“孔夫子吗…”
季孙斯听了,只是微微沉孟孙何忌看他这样,忍不住笑问道:“季子难道是想学用兵?
季孙斯听到这里,只是的笑了笑:“不是我,是我家里那个不成器的小子啊孟孙何忌闻言轻轻了一声:“您说的是肥吗?’季孙斯点头叹道:“可不就是他吗?肥这小子,整天只知玩乐,我将他送到宫读书,但他的情况,您大概也是知道的师氏保氏每次见到我,都得跟我说到肥这小子说他啊,不读诗书,只好飞鹰走兽,年纪轻轻,就开始……就开始…”
说到这里,季孙斯脸红脖子粗,他只觉头顶生烟,恨不能冲回曲,把季孙肥挂在树上吊起来打孟孙何忌还不知道到底是事,于是便追问道:“肥年纪轻轻就开始干什么了?
“唉呀!”季孙斯恨铁不成钢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好的不学,学会沉女色了!
此话一出,孟孙何忌立马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受了伤躺在车上休养的子路也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侧耳倾听宰予则开口问道:“小君子今年多大了?
季孙斯闻言,了半天,方才回道:“十二岁子路听了,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微微点头道:“是稍微早了点,不过呢,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想当年我由……
他话刚说到这里,便看见申和宰予的目光飘了过来子路被他俩瞧得老脸一红,羞愧垂首道:“我这不是遇见夫子的时候已经晚了吗?如果我能早点碰上夫子,断不能做出此种无耻之事季孙斯连连点头道:“子所言极是啊!我那小子若是能遇上一位如孔夫子那般知礼守节的君子,也断不能变成现在这样啊!
只不过现今孔夫子公务繁忙,再加上年纪大了,精力也不足让他教导我那顽劣的小子,恐怕会把他气的够,所以我就想……
季孙斯说到这里,目光便晃晃悠悠的飘到了宰予的身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方,宰予哪里还不能明白季孙斯的意思啊!
得了,又收一顽童而且这位玩得可比公输班那小子还大,那是正儿八经的鲁国!
不过宰予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而是沉默了一阵季孙斯看到宰予这个模样,急切的问道:“宰子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
宰予闻言叹了口气:“我也有心教化您的孩子,只不过我教育学生,向来遵循夫子的教导,讲究以德行来感化只是吧,我毕竟还做不到夫子那样的境界,有的时候,如果‘德教’太重,我怕肥小君子受不住啊!”
季孙斯也不笨,一点就透他当即表态道:“我没有德行,无法教导这个孩子只要您愿意收下肥,您作为他的夫子,对他言传身教,这便是相当于他的第二个父亲了如果肥有什么违礼的地方,您尽可以督促教导,不必觉得有什么为难的”
宰予又问道:“那您所能接受的最大底线是?”
季孙斯思索再三,最终一咬牙一脚,手行礼道:“不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