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昨晚美人在坏,春色无边的,怎么会惨了,难道是操劳惨了。”说着自己就笑起来,聂裕情不自禁的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屁,刚刚我就觉得你这些兄弟不对劲,检讨书再怎么折磨人,那也不能修为退化,刚刚看到黄芹我就明了了。”
“黄胖子究竟怎么了?”
“黄胖子武道根基被坏了,虽然不是很严重,甚至很难觉察,但是以后再想进步就难了。”
“哦,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黄胖子该。”聂裕再次体会到幸灾乐祸的舒爽,看敌人倒霉就数自己最大的乐趣。
上官鹏若有所思的说道“这黄胖子算是赶上了,本来自己的修为就不好,全靠丹药之流来提升,又碰上个刚出阁的女人,估计自己的功夫也没个准谱,把黄胖子采补过度,伤了根基。”
“你等着,我这就去嘲笑黄胖子。”聂裕站起来就要去付之行动,却被上官鹏一把拉住。
“你找死啊,咱们还不知道映月楼究竟有什么阴谋,你就这么揭盖子,要是坏了她们的事,不怕人家杀了你啊,反正你这小体格子扛不住啊。”
聂裕打了个冷战,好怕怕,确实扛不住“那些女人真比我强吗,我怎么就不信呢,那我们辛苦修炼还有什么用。”
“人家练的是采补功夫,你们辛辛苦苦修炼点东西,都白白送给人家了,就为了换取片刻欢愉,还要付钱,不说了,说了,恐怕你都要哭了。”上官鹏说的聂裕真要哭了。
聂裕站起来,上官鹏问他“干嘛去?”
“回家,哭一会,我不敢说自己修炼多刻苦,至少我也是下了功夫的,没想到还比不上那些女人,不哭我还能咋样啊。”
目送聂裕走远,上官鹏继续喝茶,这事透着诡异,估摸着聂裕回家要和他爹详细汇报,这小子一点都不傻,相反还在藏拙。
果然一切都如上官鹏所料,回到家之后,聂裕没有回自己的小院子里,而是径直就来到了他老爹的书房。
“爹,你有没有去过映月楼啊。”
他爹瞪了他一眼“咋,你老爹我去映月楼还要向你汇报吗,你是不是也要罚我写检讨。”
“哪能了。”聂裕讪笑着说道“我就是想问,你去映月楼有没有发觉那些女人身负不俗的修为啊。”
“尽瞎扯,聂裕我发现你是不是皮痒了,前两天下人说你在家看书,我还高兴了一下,你是不是零花钱太多了,都敢跑到那个销金窟去胡来了,看样子一份检讨是不够了。”
“没有,我这不是刚认识个新朋友,人家请我去玩的吗,这事也是他发现的。”聂裕赶紧撇清责任,就这么几个零花钱,再扣的话,没法活了。
“少结交狐朋狗友,都是帮不学好的玩意。”
聂裕赶紧解释“人家不是狐朋狗友,我看书也是他教的,这不是这两天朋友们都放风出来了,他才请客吗,这才发现问题的。”
“那要照你这么说,这人还不错,可以结交一下。”他老爹拈拈胡子,点点头。
聂裕急了“老爹,你没听清楚重点吗,我说映月楼的女人都是高手。”
“扯淡,你老爹我去那么多回了,怎么没有发现啊。”聂裕的老爹一不小心泄露了一些不该聂裕知道的事情。
“哦?”聂裕惊奇了一下“昨晚上我没留宿映月楼,但是陆老四他们留宿了,今天早上上官鹏发现这些人都有被采补的迹象,而且修为有退化的痕迹。”
聂裕老爹皱皱眉头,没说话。聂裕继续说道“黄芹昨天晚上拍了个清倌人,今天上官鹏发现由于黄胖子武道修为本来就不稳,导致他被采补的武道根基都被坏了,虽然很轻,但是以后再想进步就难了。”
“你确定?”他老爹吓得站起身来,他留宿映月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回头想想每次都会发现自己的修为有点松动,还以为是操劳的缘故,修炼一下又稳固了,看来是别有原因。
“上官鹏是这么说的,他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在雍州也是小有名气啊。”
“上官鹏,就是前两天打了张家脸的那位,他可是大大有名啊,能扛过五更楼五次刺杀,都说他是未来的天骄,看样子不是信口胡诌的。”聂裕的老爹开始重视这个问题了。
“你给我详细说说上官鹏发现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说整个映月楼的女人都有修为,而且不俗,反倒是那些护卫全是废物,可能是专门修炼了采补功法的。”
“嗯,我知道了,家族会注意的,你现在准备干嘛?”
聂裕看看老爹的脸色“我准备回去看书,上官鹏说看书会上瘾的,我这两天确实有点上瘾了,喝喝茶,比逛青楼喝大酒有意思。”
他老爹笑逐颜开“你个臭小子,你要是真能这么想,老爹我倍感欣慰,看你的表现,如果真这么好,老爹我重重有赏。”
大概这可能是聂裕平生第一次被老爹表扬一样,心里特别的激动,他老爹摆摆手,聂裕从父亲的书房里退出来。
回到自己的院子,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捧着这本金瓶春看不下去,喝了两壶茶才压下了心里的激动。
这边他老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映月楼可是榆林最高档的娱乐场所,这些女人隐藏在这里恐怕所图非小啊,得和族长说说,他也经常去映月楼应酬,要小心应对。
想到做到,聂裕的父亲就往族长的院子走去。映月楼里也在讨论,老鸨子指着漱玉问道“漱玉,怎么那个上官鹏两次都没有留宿啊,那可是个高手,无论是拉拢,还是为我等所用,那都是大有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