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翎都被发配出去建分家了,你还拿人家打镲,不厚道啊,人家是先天不足导致修炼不行,你是自暴自弃的。”说话的叫陆芫,是陆家的庶子,因为三个哥哥太出色了,怎么也比不上,所以心碎的堕落成了纨绔。
聂裕的脸憋的通红,其实说他最不学无术有点过分了,他的修为差了点,但好歹也有元神初期,有些人的修为还不如他,只是他的起点比较高,所以让人有点失望。
上官鹏看他已经尴尬到极点了,心里也是觉得好笑,所以转移话题“好了,今天都去映月楼,我请客。”
纨绔们都要疯了,十几个人全去映月楼,那是好大一笔花费,他们这些纨绔可没有人能拿的出来,上官鹏的豪富可见一斑。
一群人簇拥着上官鹏就来到了映月楼,上官鹏的大手笔又镇住了这帮人,出手两万的柜票“赏你买胭脂的。”
看着大笔的柜票,老鸨子眼睛里冒金光,热情的招待上官鹏一行人,美酒、佳肴、姑娘给安排的妥妥当当,十几个纨绔玩疯了。
反倒是上官鹏没什么兴致,前两天玲玉露底的事情让他心里有些提防,此刻他假装和漱玉调笑着,其实在不停的用精神力扫描映月楼。
虽然没发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上官鹏发现整个映月楼里的姑娘都有修为,而那些杂工、护卫,反正只要是男的反而是弱鸡。
这就有意思了,难道这里是个狐狸精的窝吗,这些女人的掩盖修为的敛息术十分的高明,不比上官鹏的龟息术差,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人发觉映月楼的不对劲。
正玩的高兴了,一声锣响,刚刚上官鹏赏柜票的老鸨子牵着一个身着红衣,头盖盖头的女人出来“今天是我们瑶玉出阁的日子,各位大爷还请赏脸啊。”
楼里的客人开始鬼哭狼嚎的,上官鹏不大明白,看着聂裕用眼神询问他,聂裕笑着对他说“这是映月楼的清倌人第一次接客,老鸨子待价而沽,在拍卖。”
哦,小说和电视剧里看过这种场景,肯定是一番龙争虎斗。这时一个胖子伸手“两万两。”
聂裕啐了一口唾沫“倒霉,怎么会碰到这家伙。”
“怎么了,有仇啊。”上官鹏问聂裕,聂裕没开口。
陆芫笑着对上官鹏说“这是黄家的黄芹,和聂裕是出了名的不对付,两个人一见面就呛呛,但是姓黄的财大气粗,在耍钱这方面,聂裕总是处于下风啊。”
“哦。”上官鹏拍拍聂裕的肩膀“这么着,今儿让你出回气,我帮你把这个瑶玉拍下来,让你一亲芳泽。”
聂裕摇摇头“算了,我聂裕再怎么纨绔也是要脸的人,用你的钱在妓院斗富,这事我做不出来,真要是做了,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上官鹏有看看其他纨绔“你们要不要,只要你们想,我就帮你们拍下来。”
“聂大哥要脸,咱们也要脸啊,让你请客已经怪不好意思的,哪还有这种非分之想啊。”纨绔们纷纷拒绝。
最终那个黄芹经过一番血拼,十万两拿下了瑶玉的初、夜,得意洋洋的把美人抱在怀中,还用眼睛瞟了一眼上官鹏这边,看样子他也注意到了聂裕,不过美人在怀,黄胖子没心思出言讽刺聂裕。
没理会得意洋洋的黄芹,一通狂欢之后,纨绔们抱着自己怀里的女人进了房间,上官鹏却出了映月楼,聂裕也跟着他出来了。
“怎么了,还在怀疑映月楼啊,我今天也注意了,没发现不对劲啊。”两个人坐在映月楼对面的一个小吃摊上,聂裕问道。
上官鹏和老板要来两碗小吃,转头对聂裕说“怪得很,整个映月楼,只要是女人都有修为,比那些护卫的功夫都高,这么多高手,干什么不行,非要出卖自己,你说是不是哪有什么不对劲。”
“确定吗?”这么一说,聂裕也觉着有问题了“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或者像游记里写的,某个秘密组织要干一件大事。”
上官鹏嗤嗤的笑起来“有阴谋也不需要咱两操心,天塌下来,不用你顶着,稍安勿躁吧。你还回不回去,钱我都付了,不回去你不浪费了吗。”
“不回了,早睡早起,读书学习,这样的日子我已经有点上瘾了。”聂裕十分感叹,仿佛是对以往糟蹋的时光的惋惜。
“行不行啊你,这才两天你就上瘾了,装也没有这么快入戏啊,玩了吧。”上官鹏笑骂道。
“你哪里会懂得我们这些浪子空虚的内心,现在好不容易有件事可以充实,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呵呵。”
转过天来,一大早上官鹏和聂裕在一起喝茶,昨晚发泄舒服的纨绔们也在这里集合,个个一脸荡相。
“舒服了,前两天的怨气散了吧。”聂裕一脸玩味的问道。
上官鹏看着这几个家伙就觉着不大对劲,一个个感觉青面獠牙的,上官鹏随手拿起一个人的手腕,开始把脉。
“你们昨晚上玩的挺疯啊,连内力修为都在退化啊。”
纨绔自我感觉了一下“这些天操劳过度,还要费心想办法写检讨,昨晚上又玩的疯狂,这点问题回家巩固一下就好了。”
上官鹏虽然有所怀疑,但是也没有过分追究,毕竟这群纨绔本来修为大部分都是丹药灌出来的,不稳是正常的事。
“聂老七,昨个你怎么不和我争啊,是不是兜里没钱啊,你们聂家什么都好,就是太抠门了,连出来玩的钱都没有,真给豪族丢人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