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是跟着笑了几声,将那信收入怀中,随后,在椅子上坐下。
姬丹返回座位,沉思了片刻,忽是又道:“今晚这个故事很精彩,阁下说得也很生动,但老夫还是有一事不明,这个故事与阁下有什么关系,你却为何要向我们提起此事?”
那人听了,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从怀中取了一块玉佩,递给了姬丹:“姬大侠,所有事情皆由这块玉佩而起,姬大侠饱经风雨乃见多识广之人,不知您可认识这玉佩?”
姬丹接过玉佩,只看了一眼,脸上一惊:“此玉佩乃皇室之物,非皇室贵胄不能拥有,阁下这。。。。。。又是从何得来的?”
那人微微一笑,点头道:“姬大侠果然好眼力,一眼便看出这其中缘由。实不相瞒,这玉佩乃是我
的贴身之物,因为在我的记忆中,这玉佩自小就戴在我身上,并且从未离开过。”
姬丹听了更是一惊,正欲再问,忽听柳忆在旁道:“父亲难道还不明白,这人只怕就是那宋太祖的后嗣。你想那太祖亡后,太宗接位,其后嗣子孙为避灾难,只能逃出宫外,否则,岂能存活。”
那人听了,“咦”了一声,对柳忆道:“柳少侠果然聪明过人,仅凭一块玉佩便能推知我的身世,佩服。不过,玉佩乃皇室之物,柳少侠怎就断定我是太祖后嗣,而非太宗后嗣?”
柳忆道:“这很简单,一来你若是太宗的人,自不会如此藏头藏尾,将我们带到这里来见面。你大可派人将我们抓到宫中,而不必如此的大费周章。
“这第二嘛,就是先前你提到太祖被人谋害之时,脸色就显得十分激动,并且浑身颤抖不止。若非是对太宗有深仇大恨,绝对不会有如此的表现,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那人听完,微微点头:“嗯,柳少侠果是细心之人,连这个也逃不过你的眼睛,难怪有‘塞外大侠’之称,在下方知江湖所言非虚,柳少侠果然是个难对付的人。不错,在下确为宋太祖嫡亲后人。
“只因当年太祖被人谋害,为保全其龙脉子孙,我们不得不逃出了宫外。从此隐姓埋名,隐居闹市之中,过着与一般普通百姓无二的日子。至于在下名号,乃太祖第七世皇孙赵渗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