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姬丹与柳忆听了,均是脸色一惊,对视一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在惊诧之中,就见那人伸手将脸上黑巾摘下,露出一张极是威仪不俗的脸来。
“你就是宋太祖第七世子孙赵渗?据江湖上传言,宋太祖病亡后,其子嗣后裔生死未卜不知所踪。我还倒是其已遭遇不测,想不到却还有人留在了这世上。”柳忆望着那人,显得甚是诧异。
“不错,江湖上所言非虚。”赵渗从椅子上站起,缓缓走了几步,道:“当年我太祖皇帝文治武功,一统江山,那是何等的英雄了得。其子嗣宗亲虽是不及,却也是人中精英,国家栋梁之才。
“若是一切未变,只需假以时日,必能继承大统,开创我大宋另一个辉煌。可是这一切,自太宗即位后就完全变了,其完全不顾往日的骨肉亲情,为了确保皇位,不惜对我等宗室大开杀戒。
“以至于我等虽为皇室宗亲,却是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保,日子过得异常凶险。为保住性命,我等整日奔波于逃亡之中,不仅颠破流离难有稳定,而且衣食无着居住无所,甚是狼狈之至。
“以上此等种种,皆是因太宗私心所致。在这种情况下,我等苟延残喘,也不知道历经了多少磨难,才好容易逃出魔爪,终是大难不死。现在算起来的话,这种逃亡的日子也有一百七十多年了。”
赵渗说完,不禁是感触颇深,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诸如一切复杂的表情,尽皆展现在脸上。
姬丹知他
受了无尽委屈,在旁劝道:“阁下身世凄惨倒是让人同情,不过,但凡成大事者莫不是心狠手辣,否则,绝难成功。当年宋太宗之所以这样做倒也可以理解,因为若是换成了你,只怕你也会这样做,而且甚至有可能更甚。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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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渗听了,一阵摇头,苦笑道:“此言虽是有理,但并不能因此成为其对我等杀戮的正当理由。这些年来,若非我们小心翼翼,时时保持警惕,就算是我等有一百条命,只怕也难活到现在。
“不过,凡事都有好有坏,并不能说就不好。这些年来正是因其对我等的不停追杀,并且延续一代又一代,杀戮从来就没有中断过。才使得我们在逆境中变得更加坚强,并渐渐开始明白,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