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那些尊者们身形一动,全部冲向了墨玉衡。
墨玉衡冷笑一声,身形一动,化作一道流光冲向那些人。
轰轰轰~~~
两股力量在半空中碰撞,爆炸,火花四溅,狂风大作,周围一片狼藉。
墨玉衡的速度虽快,但是在其中一个尊者的手中却没有讨到便宜,被那尊者击退好几步,然后又重新稳住了身形。
"哈哈哈!我看你往哪里跑!"那尊者猖狂的笑声传遍四面八方,他一挥手,那些尊者全部朝着墨玉衡攻去。
墨玉衡脸色微沉。
在她的身后,一个人出现,那个人身材挺拔,身披紫衣,头戴斗笠,脸上蒙着一块面纱,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威压和气息却是十分强悍。
"哼!"墨玉衡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然后她的双拳紧握,一拳击出,带着破灭万物的气息。
轰!轰!轰!
三拳齐出,那些攻向墨玉衡的尊者瞬间被她打飞了出去,全部倒飞了数百丈远。
"什么?竟然这么厉害!这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尊者看着墨玉衡,眼中露出了一丝骇然。
他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墨玉衡,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他从未想到过墨玉衡竟然这么强大。
那些受了重伤的尊者们全部爬了起来,他们看到了自己同伴的下场,他们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心中生出了一股惧怕之意,他们看到了这个女子的恐怖,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恨不得赶紧远离这个女子。
墨玉衡的目光扫视了那些人一眼,那些人全部吓得一个激灵,急忙朝后退走,根本不敢靠近墨玉衡的身体半米之内。
那尊者见状,冷哼一声,然后朝着墨玉衡冲来,他的脚踩着大地,朝着墨玉衡踏来,大地龟裂,地面塌陷,他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速度快到极致,瞬间就到了墨玉衡的身前,一掌拍向墨玉衡的头颅。
这是一招十分凌厉的攻击手段,威力十分强劲,能够将一颗山峰拍成粉碎。
墨玉衡感觉到那股气息迎面扑来,她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她便猛然跺了跺脚,接着紧咬银牙,然后也挥起双拳迎了上去,和那尊者硬拼一记。
一声闷响声响起,墨玉衡被拍飞出去,身体砸在地面上,她的嘴角溢出了鲜血,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她居然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
"不可能!这个人怎么可能强大成这样?!"
墨玉衡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她的身形在地面上滑行出去,然后一把抓住了一颗树枝,借助着树枝的阻力,她才稳定住自己的身体。
她看向前方,发现神秘黑影已经到了自己的跟前。
她看着这个身穿斗篷的男子,眼中充满了震撼。
这个男人的实力太强了!她甚至连他的一根汗毛都伤不了。
当一个人因为某件事情而感到极度惊讶的时候,对他而言,周围的时间流速仿佛也会跟着放缓。
此时此刻,南宫雅便体会到了类似的感觉。
望着荆何惜手中变为正常大小的折扇,南宫雅实在很难按捺住心中的悸动,很快直接询问道:“按照公子的意念,不是应该把它变成一把刀吗?”
荆何惜道:“我刚才的确有这么想过。”
南宫雅立刻追问道:“可为何它仍是一把扇子?”
荆何惜道:“或许是因为它也有自己的想法。”
南宫雅愣了愣,接着神色更加惊讶:“它能有什么想法?”
荆何惜道:“你或许听说过一句话,万物皆有灵。”
南宫雅道:“我的确听说过。”
荆何惜道:“那你更应该知道,一个可以随着使用之人意念变化,而改变大小形态的东西更应该被归类于具有灵性的宝物,而不是再普通不过的俗物。”
南宫雅道:“它原本就不是什么俗物,算的上是一件宝物,但说它的体内产生了多么强大的灵性,我也是很难相信的。毕竟强大的灵性往往是可以演化为具体的灵智乃至灵体,不会有那么多的局限性,跟它此刻的状态完全不同。”
荆何惜仔细看了看手中的折扇,认真道:“不知道是不是我跟它接触的时间还比较短,我并不觉得它的身上有多少局限性。并且如果它真的那么不堪,把它当做一个礼物送给我,不也影响你我之间的关系吗?”
南宫雅连忙进一步解释道:“荆公子,我的意思当然不是说它是个不堪的东西,只是觉得在它的力量彻底解封之前,它应该失去很多属于自我的东西,或者把那些东西继续存放于封印当中,而不是干扰身为使用之人,也就是你的意志,来维持自己最初的形态,这样一来,无疑显得有些本末倒置了。倘若被我家先生知道,他也会变得不高兴的!”
荆何惜道:“可我记得卓兄恰好是个很喜欢玩扇子的人,上次他与我分别的时候,手中拿着的东西恰好也是一把折扇。虽然那把折扇只是从市面上随处买来的,并没有什么流传于世的大价值,也没有什么令人感慨万千的惊艳字画,可那把折扇出现在他的手中,晃动的每一刻,都在彰显他的棋风与韵律,可以说渐渐与他的人融为了一体……而今我的手中有一把价值只高不低的折扇,难道还要在这方面做的不如他吗?”
听得此话,南宫雅更加懵了,讷讷道:“所以公子说了这么多,是想用这种方式跟我家先生较劲?”
荆何惜道:“这当然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还有一点是我对自然之物并没有那么排斥,也不想贸然改变人与物的天性。虽然它看上去仅仅是一把扇子,维持最初的形态似乎也没有多么大的意义,变为更锋利的刀,反而容易吓唬住旁人,可我身为一个刀客,要做的原本就不只是吓唬旁人这么简单。”
南宫雅道:“这也有几分道理。然而刀客的手中不握着刀,改为握着一把扇子,多少有些违和。”
荆何惜道:“你如果从一开始就这么觉得,那大可以直接送给我一把刀,不需要这么大费周折,不是吗?”
南宫雅迟疑了片刻,解释道:“并非我没有这么想过,但我这储物戒指里储存的东西,除了种类繁多之外,似乎再没有其他的优点了。凡刀凡剑,或者质量不上不下的灵器,我当然可以拿出来,但它们都不太适合公子你。”
荆何惜点了点头,脸上罕见露出一丝笑容,又道:“既然你已经提到那些东西都不太适合我,那就证明在你的心里,还是这把扇子与我更为契合。所以它出现在我的手中,没有立即变为一把刀,而是维持了最初的形态,你不是完全没有责任。”
南宫雅陡然深呼吸了几口气,笑着摇了摇头,接着用携带了几分无奈的语气说道:“公子所言,我无法反驳,看来我刚才的决定,是正确中夹杂着错误,是功是过,难以评定。”
荆何惜道:“我可以帮你评定。”
南宫雅道:“用什么方法?”
荆何惜道:“不需要什么方法,只需要一种直觉就够了。”
南宫雅道:“直觉?什么样的直觉?”
荆何惜道:“要回答这个问题并不难,但我更想用行动来代替言语,不如你我之间做一个游戏?”
“游戏?”
南宫雅脸上的笑容突然增添了几分,仿佛是觉得从荆何惜这样的人口中听出“游戏”这样的字眼,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偏偏奇怪中又透露着几分有趣。
所以尽管她的内心还是有些惊疑不定,对于荆何惜的提议,她并没有拒绝,只是点头应允。
将她的微妙反应看在眼里,荆何惜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快速进入主题:“这把扇子原本是雅姑娘你的收藏之物,但似乎你对它的了解不够多,我想改变这一现状,让你多了解它一些。这样一来,等我以后取回双刀,把它交还给你的时候,你也不用只是把它当成收藏品这么简单了,也可以试着找寻一下它的其余价值,进而用心体会。如果方法与机缘得当,这应该会对你的修行产生帮助。”
对此南宫雅显得将信将疑,忽而问道:“那么公子打算采用什么方法呢?”
荆何惜道:“我先跟你讲一个故事,然后再对你挥舞一扇。”
南宫雅道:“仅是如此?”
荆何惜道:“你觉得这很简单?”
南宫雅道:“至少没有那么复杂。”
荆何惜道:“可若是我打算给你讲的是个复杂的故事呢?”
南宫雅笑道:“我相信你是个拥有复杂心事的人,却不相信你愿意把自己的复杂心事变成故事,来讲给我这个与你认识不到三天的人听。”
从前有个公主。
她长的非常漂亮,但是父亲却总是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总希望能够把这个公主嫁给一个普通的男子,可惜公主就像是一块美玉,不论是谁都无法得到。
公主的脾气非常暴躁,她总是想要找一些人的麻烦,总之只要是惹了自己,或者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她都会去找别人的麻烦,甚至于在街上遇到了不喜欢的人,公主也总是会想办法欺负她,这种行为已经被她身边的侍卫习惯成了常态。
有次她遇到了一位乞丐,这位乞丐长的非常脏乱邋遢,身上还带着许多臭脚丫和灰尘,而且他的衣服也破烂不堪,这样的乞丐在整个大陆上随处可见,公主看到乞丐后,就忍不住想要去欺负他。
这时候,一位贵族公子来到乞丐身边,他拿起自己手中的马鞭轻轻的抽了公主一鞭子,并大骂:"臭婆娘,敢欺负乞丐,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公主虽然非常愤怒,但是却无计可施。
而就在那时候,乞丐却突然发话了,他说:"这位少爷,不用怕,我有办法治好她!"
于是,这位贵族公子便跟着乞丐走到一间客栈,乞丐给公主把了把脉,然后又看了一看公主的舌苔,最终确定了公主的舌苔并没有异状,于是乞丐拿出一枚银针,刺入了公主的百汇穴,然后乞丐便用一根银针扎进了公主的百汇穴内,过了一会儿,公主竟然慢慢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