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们这村子发生什么事,都是县令派了衙役过来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瞧见县令亲自来他们村子。
他们扭头对着县令深鞠一躬,而后又转头向陈牧的方向看去,他们唇瓣微动,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便见眼前有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秦明和秦明的父亲都被吓了一跳,当即便抬头向他身影的方向看去,扑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钱地主。
钱地主被气疯了,他没有料到自己的筹谋被人戳破不说,自己还将被带去县衙。???..Com
他自认为自己没犯什么大罪,这县令和那年轻人勾结,之所以准备将自己带走,多半是为了给那年轻人出气!
钱地主咬紧牙关,一脸的愤愤不平。
他趁着那些衙役没注意,挣脱了衙役的钳制,向陈牧的方向扑来,扬起拳头便向着陈牧的方向砸来。
陈牧见状,目光微微一沉,他的护卫都在身边,这钱地主在此时对自己动手,实在是太过愚蠢。
他轻飘飘闪身一躲,轻而易举便躲过了钱地主的攻击。
他身边的护卫一拥而上,一巴掌便把钱地主打飞了出去,县令更是变了面色,他在察觉到钱地主的意图对陈牧动手之时,便被气的原地跳脚。
他转过头都是衙役们大喝了一声,衙役们奔至县令的面前,将县令按住,县令一边用力的挣扎着,一边还指着陈牧叫嚣,
他的脸被打得高高肿起,嘴里的牙齿都掉了,可是就算如此,他却还是不依不饶的谩骂道。
“你这个臭小子,这是我们村子的事,这事和你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你作甚要多管闲事,我就应该在刚刚将你赶出村子?”
“不,我应该在刚刚让我的人把你杀了!你平白无故害了我,明明没有害死村民们的鸡鸭,甚至为了达成目的,还搭上了我自己的鸡鸭。”
“我才是真正的吃亏之人,你们不能抓我。”
县令的脸色几变,冲上前一步,一脚踢向钱地主。
钱地主被县令踢的再度吐出一大口血来,下一刻,就听县令说道。
“你知道这位是谁吗?就凭你刚刚说的那一番话,你们一家的头都不够砍的!”
县令声音低沉,唯有钱地主能够听到他的声音,而在县令说完这一番话之后,钱地主更是被惊得瞪圆了眼。
等等?
现在这话什么意思?
钱地主捂着自己的胸口,挣扎着爬起。
他的目中浮现出了些许诧异之色,他扭头向着陈牧的方向看去。
陈牧仍旧神色淡淡的站在原地,一副没有受到他刚刚说的话的影响的样子,县令的眸光颤了颤。
他恍然意识到这人的出身没有那么简单,自打这年轻人主动站出,直到现在,这年轻人的态度都非常淡然。
纵使揭穿了他的阴谋,甚至在刚刚被他咄咄逼人的骂了一通,这年轻人也无悲无喜,就像是全然不在意他说的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