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年轻身边的护卫却像是要吃人一般看着他!
这年轻人的气度颇为不凡,身上穿着的衣服乍一看似是颇为朴素,但是这衣服的布料却是极为上乘。
能穿得起这样的衣服的人,定然出身不凡。
这钱地主在刚刚也推测,这年轻人可能是附近镇上的富户之子,可是现今一看县令这态度……
如果不是出身名门的话,这年轻人怎么可能会让县令畏惧到如今这个地步,钱地主的脑海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县令没有再和他废话,而是对着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众人一拥而上,将钱地主拉上囚车,直到被带离了村子,钱地主都未能看穿陈牧的身份。
陈牧没有和钱地主计较,他让县令带人去钱地主的府中搜了搜,又搜到了许多钱地主和那老者勾结,商量谋害村民们养的鸡鸭的证据。
除此之外,陈牧还惊讶的发现,这钱地主似是和附近镇上的匪寇有联系,那些匪寇就是前一段时间被陈牧派人抓了的。
钱地主派人给匪寇们送了消息,得知那些匪寇已经被前往隔壁镇的大人抓了,那钱地主便暂时收敛了心神。
陈牧从在钱地主的府上搜寻到的书信上获知钱地主是和那些人勾结,准备打劫来往路过的商户,而后再从那些人的手中瓜分好处的。
陈牧看着手中的书信,冷冷一笑,将那书信交给了县令。
县令明白陈牧的意思,有这些书信在,足够给钱地主定罪了。
虽然钱地主是打算谋害村民们养的鸡鸭的,可是仅仅如此,不足以将钱地主关上太久,可是有了这些书信和钱地主之前做过的那些事为证。
想要将钱地主关在大楼内,永生永世都不放出,也可以称上是轻而易举了。
陈牧将这事了结,便抬头向着村口站着的诸多村民的方向看去。
村口还有村民聚集着,仍旧好奇着陈牧和县令的人的打算,察觉到陈牧向他们的方向看来,有村民们面面相觑,后退了一步。
他们也看出了陈牧身份不凡,能让那位县令大人都对其恭恭敬敬,定然是出身高门大户之人,祖上多半是有做官的。
秦明和秦明的父亲在看到陈牧扭过头向他们的方向看来时,他们的心重重一跳,而后互相对望了一眼。
他们在刚刚本是打算上前向陈牧道谢的,但是再察觉到陈牧身份不凡之时,他们却又心生怯意,迟迟不敢上前。
如今留意到陈牧看过来,他们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
“这位大人,多谢您此次帮忙,我们父子二人不知道应该如何感谢您,如果没有您的话,我们怕是要蒙冤被赶出村子了。”
“等到我们被赶出村子之后,秦明名声受损,也不会有人再找他为自家牲畜看诊。”
“而我们手中的土地丢失,我们怕是要成为流民了。”
“钱地主这样做是想害死我们一家,不过好在……好在有大人您在,大人您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感谢您了。”
秦明的父亲如此说着,他走上前一步,对陈牧拱了拱手,陈牧见状,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而且他之所以帮秦明,也是因为他另有主意。
陈牧略一沉吟,对秦明说道。
“我有一些事想问问你们,不知你们是否愿意让我去你们家中坐一坐。”
见陈牧这样说,秦明和秦明的父亲都是一愣,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随后立刻便点点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