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可笑，又多可恨啊。

傅孤寒合了下眼：“皇姐前些天跟我说起来，说他其实在曾经某一个瞬间，有可能，是真的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对不起父皇，也对不起太后，是真心想要悔过，想要弥补我的。”

柳焕颜拧眉，反问他：“你也这样认为？”

他却摇头说不知：“人心难测，皇帝的心思，我也懒得再揣测了。召我回京，扶持我与太子分庭抗礼，你也可以说他是为了历练太子，培养太子，将来总会为太子清除我这个障碍，他对傅知远，乃是一片慈父之心，用心良苦。但也可以说，在那个时候，那几年的时间里，他的确是有心悔过，甚至认为，若我做的比太子好，这皇位，他也不是不能还给我。反正高台上走一遭，他也享受过了，身后如何，他已然不在乎。”

傅孤寒稍顿了下，高高挑眉：“端看他今天的态度，你认为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柳焕颜一时沉默无语。

人心难测是不假，永安帝更是个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的。

她后来撇了撇嘴：“说不定只是他阴晴不定，说风就是雨，反而把自己弄成这幅狼狈模样，咎由自取罢了。想这些做什么呢？还不如想想今儿吃什么，给宁宁再添些什么新鲜花样子的衣裳呢。”

傅孤寒朗声笑起来：“王妃说的很对，那不如王妃再多想想，何时给摄政王府再添一位小主子吧。”

他说了这话就松开了柳焕颜的手，大步流星朝前走。

柳焕颜笑着啐他，却并没有疾步要去追。

是啊，想那些做什么，都过去了，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

未来只有光明和美好，是他们一家人的幸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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