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都不是。
傅孤寒无情的拆穿他最后的那点伪装,还有心里的那一丝丝侥幸。
傅知远顿时有些垂头丧气。
到了今时今日,他还要跟傅孤寒争辩什么?
何况傅孤寒说的本来就是对的,没有一个字是冤了他。
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虚伪,才是他的本性。
傅孤寒摇了摇头,突然也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
这父子两个,果然是一脉相承。
脾气秉性其实都太像了。
多说一个字,他都觉得累。
不过傅知远到底还是要年轻一些,或许在他内心深处,还有些许的良知未泯。
如果换做是永安帝坐在他面前,他方才那番话,尽管没有一个字是假的,永安帝也总会有许许多多的说辞,能够扯出几大车的话来狡辩。
对,狡辩。
永安帝从来都最擅长诡词狡辩的。
傅孤寒已经起了身,背着手缓步要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