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往来宫中的次数显然多起来。
不过她也只到皇后宫中走动。
自从永安帝封妃之后,吴皇后十天之中便有八天是不出门的。
就窝在自己的含章殿,也不太愿意见人。
她病了一场,病好之后的确派人去传召过傅知远到含章殿见她,可是被傅知远以朝中事务繁多为由给推辞了,说是要改天到含章殿请安赔罪,可是过去了这么多天,傅知远没出现过。
吴皇后知道他常去清宁殿。
再后来听说柳焕颜病重,傅孤寒性情大变,不理朝政,朝中一切事都暂交傅知远料理,她才隐隐明白过来。
打那天起,连东宫每天派到含章殿来问安的小太监,她也全都不肯见了。
倒是这些天傅玉往来走动,她可能是不太好拂了傅玉面子,又或者晓得傅玉这人永远不会带着最大的恶意而来,更不是那等子落井下石,等着看她笑话的小人。
毕竟这是先帝的掌上明珠,傅玉有傅玉的骄傲和尊贵,她生来就该是个公主,她也像极了一位公主。
吴皇后这才肯日日都见她。
日子好像就这样平静了下来。
吴皇后不闹,也有人陪。
傅知远操持朝堂政务,是个既好说话,肯听人劝,又极有主见,不会随波逐流的太子。
朝臣对他显然满意。
短短时日里,他在朝中的威望便水涨船高,深得朝臣拥戴。
那架势,简直比昔日傅孤寒掌政时更得人心。
而过了有七八日光景,柳焕颜的“病”也慢慢好了起来。
人醒了,也能下床走动。
只是她偶尔精神不济,傅孤寒为了陪着她,仍旧无心朝事。
朝臣因为他先前为了一个女人便放下朝政之事本就不满,再加上傅知远这些日子做的实在不错,竟果然没人提出请摄政王重新掌政这样的话。
一时之间,朝堂风向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