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闹了巫蛊，还是在将军的上房院，巫蛊娃娃身上写着的是柳将军的生辰八字。

这种事情，这样的罪责，谁敢承担？

但是没有人承担，那就意味着人人都有罪责。

什么法不责众，这样的话在这样的事情上，根本就不顶用！

跪着的人群中有个圆脸绿衣的小丫头，拖着膝盖往前跪行了好几步，总之比众人跪的都靠前了一些。

她两只手撑在身侧，先是冲着柳将军和顾氏砰砰磕了两个头，才颤颤巍巍开了口：“是大姑娘，奴婢前几日亲眼看见的，是大姑娘出入过将军和夫人的寝居处。”

什么东西？

原本一脸吃瓜相的柳焕颜听见这样的话才终于有了神情变化。

她低头去看柳将军，正巧柳将军和顾氏母女也在朝着她看过来。

只是对视的第一眼，柳焕颜就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她早就已经对将军府不抱任何希望，更不会心存什么幻想。

然而当有些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怪可笑的。

心存愧疚，也实在是有限。

柳焕颜嗤笑一声：“父亲该不会真的认为是我干的吧？”

在众人尚没有开口之前，柳焕颜先清冷着一把嗓子，面带讥讽笑容，反问出声来。

柳将军显然被她倒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