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我是肯定要去的,至少,我想在那边也办一个类似你们戴琦公司那样的分公司,眼下在西方,资本的流动已经遇到瓶颈,就拿我们德国来说,游资也是越来越多,都在寻找出路,我们想要把资本输入到东方去,没有合法的身份是不行的,从这点上说,你们美国金融业是走在欧洲前面的。”霍夫曼慢慢说道。
“在华尔街的资本还在找出路呢,你们就想与那边分庭抗礼?”希尔顿说道。
“这不一样的,华尔街出现的资本与你们滥发钞票有关,看看当今的美国,仗着美元在国际上的霸主地位,没完没了的印钞票,那不属于正常的增长,相对于欧洲来说,美元如此下去,早晚要出事。”霍夫曼不屑的对希尔顿说。
“好像美元不行了,咱们的欧元就可以幸免于难似得,从一百年前起,华尔街的动荡就严重的影响着欧洲,08年的次贷危机金融危机,就让冰岛国家破产,欧元区国家也在那次危机中损失惨重,教训啊!”方丹端着架子说道。
“我说老哥几个?这些咸不咸淡不淡的话等会说成不?老方,把你窖藏的好酒拿出来啊,看着这么多美味佳肴,你想让我们清吃啊?”刘道源在旁边不干了,急嗤白咧的,“我可是知道这两年你可没少往家里划拉茅台酒,拿出来!快点!”
方丹轻轻一拍自己的脑门,对身边的官家耳语了几句,官家点点头,过了一小会,官家就推着一辆小车走了进来,上面琳琅满目的摆着各种酒类,就像一个移动的小小的酒吧,而刘道源的目光是紧盯着小车的第二层,在那里,有一个看上去最不起眼,包装也最不上档次的纸包容器,那就是刘道源惦记的“茅台酒”。
刘道源一把抓起了一瓶,“你们大家可以自便,我今天喝这个,不过我也可以免费给你们一个小贴士,吃中餐最好是喝这种酒,你们的感觉会完全不一样的。”
“你这个……是不是也太不上档次了,诶!味道不对啊,怎么这么香?”
霍夫曼本来是开口讽刺挖苦刘道源的,无他,那茅台是包装太土气了,还是用牛皮纸包在外面,然后在上面瓶口处扎一根麻绳的那种,他看出来了,这是方丹那老小子不知道在哪儿掏的老宅子的成果,这种酒超过了刘道源的预期。
方丹第一次去华夏的时候就是在刘道源家喝的陈年茅台,老东西就爱上这一口了,后来,又跟着石大庆到山里喝当地产的老白干,领略了另外一种甘冽,等到他后来在那边办了分公司后,一些拍马屁的部下可是没少孝敬他好酒,这老家伙也算是明白了,跟东方的白酒比起来,西方的白兰地、威士忌啥都是个渣。
当方丹回到巴黎后,无意间在某个贸易商的仓库里发现了一批放了多年的进口酒,他虽然不认识汉文,可是那茅台酒的酒香熟悉啊,于是,跟那个商人聊了聊,以一个“合理”的价格全都买了回来,足足有十几箱呢,折算下来也有七八十瓶呢,今天是他第一次叫管家先拿两瓶上来,正好刘道源在,可以向他问问。
“老方,你就只有2瓶?这个酒……乖乖!足足有三十多年了!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种酒就是在我老家也是很难见到了,今天可是撞上了,呃……那个就开一瓶吧,剩下的一瓶你给我打包,我要带走!不能再糟蹋了!”刘道源说。
要说这刘道源哪,绝对的鸡贼心态,他一开始不敢肯定那酒是真是假,所以开了一瓶,这也就是他这个棒槌,要是李凡在,那是断不会让他如此这般的瞎搞,一眼就能看出真假来,现在,打开了的就没法再封回去了,只能先享受了。
“怎么?这个酒有什么讲究?”方丹的眼珠子都放光了,你刘道源鸡贼,难道方丹就差了吗?“给你一瓶不是问题,但是你必须要给我们解释解释。”
“大家先品尝品尝,然后我再说,如此美酒,我是实在忍不住了!”
刘道源端起酒杯,注意,这里用的可不是国内的小酒盅,而是喝葡萄酒的大杯,刘道源还算是讲究,只给自己倒了三分一,把剩余的酒平均的给另外三人倒上,还言明,你们要是不喝,可以全部给他。他呡了一小口,顿时就是一股熟悉却又更爽的感觉袭来,脸上的表情把其他几个全都给雷倒了,至于那么过瘾吗?
“这酒的确很香!”希尔顿像喝葡萄酒那样先用鼻子在杯子口闻了闻,然后也喝了一口,“喔!哈哈!这个酒的劲道不小,不过比伏特加要柔顺多了!”
说起这犹太人来,很少有人酗酒,他们倒不是禁酒,而是知道喝酒与酗酒的差别,犹太人讲究的是慢饮细品,利己不损人,适可而止。所以,希尔顿也是喝过不少品种的酒,就是伏特加也喝过,唯独就是没有喝过东方的白酒。
霍夫曼见希尔顿已经喝了,自己也端起来有样学样,而在那边的方丹,早就学着刘道源那样,喝了一口后就拿着筷子去夹菜吃了,动作十分熟练。
“这的确是好酒,今天咱们就喝这一瓶好了,那一瓶我同意给刘带走!”方丹吧嗒着嘴巴,“可是,刘,你还没有解释清楚,我不在乎替你保留,啥时候解释清楚了,你啥时候来拿!啊,这个酒着实能够配得上这一桌菜,真不错!”
“这是几十年前出口到欧洲的原浆酒,可以说,我们今天这一打开,至少是五万欧元喝掉了,看看这里的出厂日期,我们喝的哪里是酒啊,这是在喝一瓶古董啊!”刘道源说话的时候,脸上全是惋惜的表情,“老方,你是从哪里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