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鲁道夫看起来,这个数额不算小了,他哪里知道这种花家的市场有多大啊?一万顿的肉类食品,别说分到整个种花家了,光是分到C市,每个人还不到一斤,算是个啥事?而他在C市建立的联合企业,也已经进入到了正式的立项建设中,由此一役,鲁道夫家族在行业内的排名又上升了好几位。
刘道源这几天完全从美术馆的画展里脱身出来了,打算去接妻小。由于他举办的这次画展带来的效果太好了,使那个馆长又动了心思,他打算在美术馆里专门拿出几个场馆与刘道源画廊合作,在这里进行常年的艺术画展,他这边提供场地,刘道源负责提供货源,打算用商务运营方式进行下一步的合作。
刘道源现如今可不是个小白鸽了,心里多少也有了一些小九九,他还是第一时间给李凡打了电话,询问李凡,这样干行不行,如果李凡说不行,他会拒绝。
“这个方式和模式问题不大,可具体的操作要细想一下,我不赞同你们目前的画展长期搞,销售过度会让一些能上档次的画作越来越少,都卖了,你到哪儿去找那么多的好画啊?拍卖行都不敢那么做,你们凭啥就敢那样干?”
果然,这小老大的思维就是不一样,马上就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所在。
“那我拒绝他们好了,你说的这个很对,我们根本无法像卖大白菜一样的去卖艺术品,那是不可能的,谁也做不到。”刘道源完全认可了李凡的说法。
“你先别拒绝啊,把眼光看的更开一点不成吗?这个月你们弄的是画作,下个月搞雕塑行不行?再下个月你可以玩瓷器啊,还有那么多精美的漆器,玉石,宝石,古董,仿古家具等等,一个月玩一个品种,让那些大鼻子外国人全看花眼。”
“可是……一个月一换,那得花多少钱啊?我这不是自己找坑跳啊?”
“说你是猪脑子你还不承认!这个钱用得着你出吗?美术馆也不用出。关键是你要选择好送展的东西,只要是好东西,就不会没人买,只要有人买,你还担心那些送展的单位不愿意出那几个参展费?咱们国家有多大?你不清楚吗?光是一线城市走一圈下来,就够你玩三年的了,一线走完了,还有二线,三线的,到处都有好东西,这边弄好了,你以为东亚的那些新兴国家不找你凑热闹?”
“哎哟喂!被你这么一说,我这得分几个身啊?我忙的过来嘛?”
“你呀!蠢起来毫无底线,找这次帮你的朱教授,让他帮你建立一个‘业余性质’的专业班子,你花钱不多,事情的结果就是事半功倍!你以为我是白给你介绍那些名师大家啊?你怎么就不知道举一反三呢?我是真要鄙视你了!”
刘道源哪里不知道这些,他就是喜欢被李凡骂,只有李凡骂了,他浑身才舒坦,以前被爱玛骂的感觉与这个不一样,这个可是能带来财富的舒坦,啊,天生一个贱骨头,这简直就是挨骂没够啊,他现在算是把家传的贱骨头发扬光大了。
回到学校的李凡,没有了那些骚扰,倒是可以静下心来玩点自己的了。他把那幅从匈牙利捡漏的来的《贵妇》油画放进了鉴定中心,反复的用各种高端仪器进行检测和**,最后还真是被他从画中找出了蛛丝马迹,找到了确凿证据。
首先,在画像主人的衣服装饰上,通过光谱沉淀法,清楚的显现出了陈怡蜚的英文名字,这已经与画作本身无关了,英文字母是预先写上的,然后用相近似的油彩涂抹,不用特殊光线去进行断层照射,根本就看不出来。
其次,在画作背面的画布夹角里,不仅有陈怡蜚的签名,还有画作的年月日。这足以证明画作的主人了,虽然这个签名被画家用颜料遮盖了,可最后在光谱仪的照射下也显露无疑,而画作的时间,正好是陈怡蜚刚到国外窘迫的时间。
最重要的一点,这个画作的时间,李凡通过雇佣一名英国的私家侦探获得了陈怡蜚当时活动的轨迹。陈怡蜚当时首先去了美国,在美国,他的画作卖不上价,于是,在友人建议下,他从美国到欧洲旅行,在法国的一个小旅馆里滞留了三个月,根据后来的一些记录证明,陈怡蜚当时就是在这个小旅馆里完成了好几幅客户要求的订单,还自己创作了一些仿古画作,这幅《贵妇》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陈怡蜚在巴黎卖掉手上的画作,一共获得了80多万法郎的收益,基本上保证了陈怡蜚日后的生存空间,也就是在这以后,陈怡蜚再没有去仿作别人的画作了,完全搞起了自己创作。随着画技成熟和对创作的卓识,陈怡蜚的画作在画坛名声渐起,等到他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这才回到家乡,而此时,他的画作已经卖到了50万美元一幅了。可惜,天命不假,早早的离开了凡尘。
“这,这幅画是陈怡蜚的?”拍卖公司的老总惊愕的看着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