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捅出来的这个消息顿时让拍卖界和书画界再次轰动了,这简直就是爆炸了一颗氢弹啊!要知道,陈怡蜚去世后,其画作已经飞涨,而这样一幅有故事的画作,又彰显着典型陈怡蜚画风的西洋画作……说好听点是陈怡蜚青出于蓝胜于蓝,说不好听点,那就是在打西方古典画派的脸啊,你们说的如何如何,可你们的那个年代的画作里有太多瑕疵了,你们看看,我们随便一个仿作就能颠覆你们最著名的奥匈帝国的宫廷画师,还画的是你们的公主,你们还吹什么牛皮啊?
消息传出去后,欧洲古典画派震动了,维也纳艺术馆馆长古斯塔夫立即发来了函件,要求该幅画作应该回归奥地利。奥匈帝国崩溃以后,按照欧洲人的观念,奥地利全面继承了奥匈帝国的衣钵,所以,古斯塔夫认为那幅《贵妇》的画像应该回归奥地利,还大言不惭的指责“华夏游客偷运国宝出境”云云。
如果这仅仅是内部的一个函件,这边看到后笑笑也就罢了了,可那个古斯塔夫也许是被驴踢了脑子,也许是利令智昏,竟然在函件发出后的第三天,向媒体透露了这个事情,并且在记者面前大放厥词,“太多的华人到我们这里挖掘我们的的宝贝了,我们丢失的珍贵文物难以计算,相关部门今后应该加强管理!”
好在,这个古斯塔夫不是官员,只不过是一个艺术馆的馆长,尽管这个艺术馆是国立的,可运行的机制却是市场化的,也就是说,古斯塔夫是招聘来的,而不是由政府任命的,这就使一些官方无法就此事发表看法了。
在西方,一个私人随便放言几乎是家常便饭的,平民之间也是相互攻讦,闹厉害了,就去打官司,这样的官司还往往都是很轻微的,法庭又是仅仅就是判决一方向另一方道歉了之,如果你不是啥名人,就是个普通的默默无闻的老百姓,那你连啥名誉赔偿都得不到,法官的判决其实就是和稀泥和当一回和事老。
可如果证据确凿,又有那么点身份或者家产的人,一旦被搅合进诬陷和诽谤的案件里,基本上都得破点财了。古斯塔夫如此嚣张的鼓噪,动机其实也很简单,好东西,又是画他们历史上名人的画作,那就应该被他的艺术馆收藏。从经营的角度上看,艺术馆收藏的精品越多,其本身的无形资产就越高,获得的其它收入也就越多。古斯塔夫想用这样的媒体热点来给艺术馆蹭热度,提高艺术馆的“点击率”,同时,他事前也去匈牙利找到了那几个卖画的人,获取了他们提供的“证词”,在他看来,这个官司他不怕,那种画作本身就没有什么正规手续,没有正规手续的画作出境就是个在两面都可说的问题,法律对这个方面并没有具体界定。
得知这一消息的李凡,顿时怒火中烧,如果说是其他人他可能不会有这么大的火,可在奥地利的古斯塔夫也太不是东西了!一定要给他点苦头吃才行。在李凡的心里,他对这个曾经也是八国联军一员的国家是没有啥好感的。二战后,我们要求小日本给我们道歉,可谁见过当年的八国联军给咱们道歉的?虽然有些国家已经物是人非,已经分裂重组了,可那些老牌殖**义国家不是还在吗?不还是在外面对我们动不动就指手画脚吗?实话说,这些所谓的白人是很讨厌的。
古斯塔夫不了解华人,他不知道华人喜欢后发制人,在下面策划的时间往往很隐秘和耗费相当的时间,可一旦发起了攻击,那就是迅雷不及掩耳,那就是打蛇打七寸,不给对手翻盘的机会。论谋略,论斗心眼,在这个世界上,华人说第二,不会有人说第一,历史已经多次的证明了这一点。
让拍卖公司更惊愕的是,李凡在搞完了那幅画的鉴定之后,又把从匈牙利淘来的雍正粉彩瓶拿了出来,虽然在欧洲已经做了一次热释光检测,可回到国内后,还是委托权威机构再做了一次。粉彩瓶的曝光更让拍卖行的老总像个孙子一样的几乎天天要拜访李凡了,李凡也不含糊,把那个瓶子送到了拍卖行监管,啥时候上拍的事情他都不问了,对于这样的东西,李凡并不想自己留着,不过,这次用的是凯琳娜的名义。当凯琳娜得知,那个瓶子在拍卖行的起拍价就是五千万的时候,她吃惊的几乎要语无伦次了,此时,她才明白,自己的这个老公是多能捞钱。
“这个瓶子……是不是还是要给爱玛分点啊?”凯琳娜想了想后说道。
“我们可以主动的送,但不能让她前来要,这个尺寸你自己把握,如果她借口当时购买的时候出资了,前来要求分润,那对不起,我们与爱玛的友谊就到此为止,可如果她不闻不问,甚至还前来祝贺,表示出遗憾的后悔,你可以给她一个惊喜,这里面的诀窍就在于,用财富去考量一个人的人性。人性善良,必得回报,人心险恶,这样的人不交也罢,避而远之。”李凡对凯琳娜说出了一番道理。
“这个钱正好用来给爸爸妈妈补办婚礼的开销,我估摸着可能花费会不少的。那些明星的机票钱和出场费,咱们可不能省的!”凯琳娜说道。
“无所谓,该给多少就给多少,我在银行保险柜里还有好几样东西呢,大不了都拿出来上拍就是了。还有啊,你也可以画几幅画上拍啊,目前在国内价格不是很高,可在巴黎的价格不错啊,大不了咱们就弄上几幅去忽悠呗!”
“咯咯咯……”凯琳娜捂着小嘴笑了起来,“你呀!太能折腾了,其实,只要你开口,那些围着你转的公司和企业,谁不想给你送点来,是你自己非要清高,我都替他们着急,你说说吧,这次你帮鲁道夫一家出主意,打开销路,他们都赚的不认识自己了,可你却还像个局外人似得,真是服了你了。”
李凡笑笑,无所谓的摆摆手,“跟我的曾祖父比起来,我这算个啥哟,跟我的父亲比起来,也是马尾巴栓豆腐,提不起来的,我这辈子,能够安生的做做学问,你能静心的搞自己的创作,这就算是蛮好了,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的时代,这都是父辈留给我们的荫蔽,咱们得把日子过好,要不,对不起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