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许多部落和民族都崇拜兽牙,其实也是从工具这个角度演化过来的,别小看这些兽牙,在远古时期,那是很犀利的武器,是很有作用的工具。也许很多人不知道,在自然界里,牙齿的硬度仅仅比金刚石差一点,与黄玉的硬度同级,这是个啥概念呢?试想一下,在远古时代,一个古人手中握着一柄用剑齿虎的獠牙做的匕首,该有多厉害?什么?剑齿虎与人不是同时代的?错,在九千年前,地球上还有剑齿虎呢,而那个时候人类已经进入到了智人时代。
别说是老虎牙了,就是狼牙狗牙都很有用,那些古老的竹简上刻的字以为是用什么雕刻出来的?在青铜时代,雕刻的主要工具还是兽牙,没有兽牙的这个提示,那毛笔的发明是从哪儿来的?要是在海边上捡到一颗鲨鱼的牙齿,那可是发了,那种牙齿可是能卖个好价钱的,换回女人和田地都不是问题。
在祥凤那个地下,西夏汉人古墓里还真发掘出了这些东西,一长串兽牙穿在一个金链子上,也许,这就是游牧部落的某种最原始的崇拜吧。
不用说,祥凤那边的起因是薛万锦的工程队要修高铁,可真正去实施考古探查的是李凡,可这个丰硕的“桃子”也被当地文物部门笑纳了,在上送的报告中,连李凡和谢伟长的名字都没有提。人家提啥啊?你们是拿钱干活的,干完了走人,这些文化上高雅的事情与你们这些工人没啥关系,你们硬要往里面挤,我们还丢不起这个人呢!于是,李凡的好心再次像“滚滚长江东逝水”那样的流走了。
折腾完宸全地产这边的事情,李凡还有点时间,其他人他可以不去管,可凯琳娜美院还没有放假啊,他就是想走也得等着凯琳娜一起走,所以,他利用这段空闲的时间,带着谢伟长去璋德市找石大庆去了。
“大庆哥,我带了个朋友过来,说起来也是跟咱们在老根上有关系的。”李凡一见到石大庆就连忙给他介绍谢伟长,“这是谢老蔫的重孙子,他的爷爷是后来加入独立团担任报务员的谢劲,说起来你也不清楚,总之,咱们的祖辈都是在一起的,你们在这里要好好的团结起来……”
石大庆现在在当地可是个了不起的“老板”了,别看他还是穿的那么土气,可是他的那个院子已经今非昔比了,周围的树木郁郁葱葱,这里,目前只保留着精加工的车间和仓库,而大型的家具生产和大型玉石生产全都转移到了梅镇那边的新厂房去了,当年县大队最早挖地道的梅村,现如今是梅镇了。
石大庆就像自己的祖父那样,虽然不是那种木讷的不说话,可也是属于那种憨厚有余话不多的人,对李凡就是一个字,服,李凡说啥就是啥,他知道李凡不会轻易的给自己带啥朋友来,既然都是老根上的,那就没说的。
“咱俩年纪应该差不多,既然都是老独立团的后代,咱们以后多亲近。”
“光亲近不行,我这次带他过来,是要在你这里再开辟出一个新的行业来,具体的也就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没啥兴趣,谢哥是学采矿的,我把这个专业变动了一下,以后,他要干的事情与考古和民间挖地窖这些事情有关,你先投点钱,让谢哥先把企业建立起来,等到将来,大家再组建一个大一点的企业集团……”
“成,要多少?目前公司的账上还有一个多亿,要是不够我去银行再贷点款。”
石大庆连问都不问,他已经习惯于听李凡的调配了。这两年来,只要李凡开口安排的事情,就没有一个不赚钱的。他石大庆也不是坐等兄弟来帮忙,这不,家传的家具厂又干起来了,生意还不错。他也接一些旅游景点前来订单,加工一些普通的珠串、痒痒挠啥的,可他这些销售的盈利跟李凡安排的项目比起来,连个零头都比不了,每年只要给段子高那边送上十个金丝玉的玉雕,或者是千年檀木的手串,他这个企业一年就是啥都不干也是足吃足喝了,更别提在燕城还有个铺子,那崖柏的手串早就卖活了,各种金丝玉的小挂件更是没得说。
石大庆的话把个谢伟长给雷的外焦里嫩,他再次领教了李凡的人格魅力,知道了李凡的底蕴有多深厚了。说,这石大庆原来啥样他不知道,可这几年在璋德的暴起就不是个啥秘密了,光是从无名村……哦,现在叫秦家镇了,光是从秦家镇招募来的工人就有二百多了,原来许多人要外出打工,现在,在本地的石家工厂里,拿的工资比外面还高,如此名人,李凡轻飘飘的一句话这就完了?
“用不了那么多,有个三五百万就足够了,等会吃饭的时候我给你白话白话。”
“成,我打电话让家里准备一下,那个老谢啊,咱俩谁大?”石大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