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暗黄色纱裙的宁挽香手拿地冥刀,带着小背系着天陨剑的般若,二人同是朝此处走来。
闺房内,李燕云与陈圆圆卿卿我我的说了一会话,便宜是没少占,亲亲抓抓自然少不了,爪力可谓早已炉火纯青,可谓是一爪便可敌双——女乃。
坐在圆桌前。
怀里的陈圆圆欲罢不能。
她脸红如染血般娇丽,她眉目含羞地依偎在李燕云胸前,却也不敢看一脸荡意地先生。
她微喘道:“先生,一个时辰前,那董蝶儿竟被锦衣卫带进宫了,却不知何故。”
说话间,她黛眉微蹙。
一副不解的模样。
李燕云笑言:“是嘛?说不定被皇上给看中了呢?”
细思极恐,陈圆圆点头。
她嗯了一声道:“先生,我曾闻天子喜欢民间游历,若是被天子看上,那也是极有可能的,说不定咱庆和皇帝就曾来过这沁春园——”
听她话来,李燕云深感好笑。
应和着干笑道:“哈哈,也许吧!”
他心中暗叹,皇上看上她是不可能的,倒是你这个狐猸子都被朕抱在怀里了,还不自知。
与她说话间感觉她翘臀的娇软,李燕云心中荡漾连连。
他身上有微妙的变化,陈圆圆自是清晰能感觉到,不由脸颊烫红。
仿若一捏就能捏出水似的。
娇丽万分,诱人不已。
恰在此刻。
“五世孙?”
外面传来老婆婆冰冷的声音,李燕云浑身一震。
连陈圆圆都微微一惊,美眸大睁。
惊愕间,生怕被发现什么来,忙不迭起自李燕云怀中起身,仿佛很忌惮宁挽香似的。
怎地说,当下二人关系,还不为人知。
李燕云干干一笑,应声起身正要前去开门,她忙拉住李燕云的手臂,见李燕云好奇地看着自己,她羞答答道:“先生,明天晚上可否香满楼一叙?”
经常在京城走街串巷,李燕云自然知道香满楼乃是酒搂客栈,他搔搔一笑,显然明白她的意思,原来酒店幽会并非二十一世纪的专属。
实则早已源远流长。
“嘿嘿,了解,了解,放心吧,本先生定会去。”李燕云道:“不见不散!”
似感觉被聪明的先生发现什么,她眼脸垂着,看也不敢看他,叮咛一声,羞涩地转过身去:“先生,我们俩的事——”
她未说完。
便被李燕云打断了话。
“知道,暂时不告诉清湫嘛!”李燕云笑着,干咳俩声大声道:“关于这些流行歌曲,圆圆你好生练着,本先生这就走了。”
闻言。
陈圆圆实在没忍住噗嗤一笑,自己这个唱戏的怕是都没有先生会演。
厢房外。
立于门前的宁挽香当见李燕云出来。
“五世孙,”她美目微疑盯着他脸庞道:“你当真是在里面与陈姑娘谈论曲子的?”
老婆婆很质疑。
偏偏李燕云淡然自若,临危不乱。
“是啊!”李燕云故作费解道:“这还有假?——嗯?般若你笑甚?”
一旁般若憋笑不语。
青丝如瀑直达腰际的宁挽香,她貌美的脸蛋冰寒万分,迈动莲步,直拔的身子与他擦肩而过,目光直视前方。
丢下一句:“我说过,我不喜欢撒谎的人,你这样我很不满意!”
她率先朝前行去。
玉面冰清,冷艳脱俗。
看不出是喜是怒。
望着她的身影,李燕云莫名其妙之际,身旁的般若笑意褪去,忙拉了拉他衣袖,睁着大眼睛,玉指指着李燕云的脸。
“好老虎哥哥,你脸上有好多唇印!”
闻言,李燕云这才恍然大悟。
靠,这太失败了,适才岂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唉,若非答应圆圆不将歼情暴露,我又怎会说谎。
承认就承认,有什么了不起嘛。
李燕云也深知老婆婆不喜欢撒谎,其原因乃是百年前的事,让她很是介怀,当年玄宗不正是言而无信,更是对她隐瞒了一些事。
甚至说言而无信。
她与李武德,乃是百年前的元宵夜相识,依稀记得,身为幽冥门的师祖,百年前她曾在在酆都幽冥门的洞中,写下的小诗。
“那年元夜日,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君约黄昏后。”
“往后元夜日,月在人依旧。”
“不在那年人,泪湿春衫袖。”
今夜她定有心事!
月淡风清,分外寂静。
董蝶儿立于乾清宫大殿之中,心里忐忑无比,不知皇上为何要见自己这个唱戏的,而且自己等了都快两个时辰,都没见皇上。
看着这偌大,且奢侈无比豪华的宫殿,她心中很是敬畏,不敢随意走动。
同时心中些许期待。
紫禁城御花园。
小湖。
远处一些个小宫女小太监提着宫灯,看着其他小宫女太监放河灯,在元宵佳节,规矩自然松一些,为的是让大家乐呵。
故此,欢笑笑语,很是热闹。
放河灯寓意每个地方截然不同,但在京城,放河灯在灯盏上写上心愿,放入水中,许上心愿任它漂去,又祈愿之意。
近处,李燕云怀中抱着地冥刀,目光笑视蹲于湖畔前,着红色披风,青丝飞舞的宁挽香。
只见,她将河灯放于水面,当玉手与燃着火烛河灯分离,河灯借着风势,缓缓离开岸边,她这才缓缓起身。
顺势,将脸颊乱舞的发丝撩至耳后。
模样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她侧眸看向五世孙:“慈宁宫正唱着戏曲,五世孙你不去陪太后皇后,还有那些妃子看戏,陪着我作甚。”
说完,她目光又看向那渐渐漂去的河灯。
能清晰望见她眼中几分泪水,在他印象中老婆婆几乎是不流泪的。
李燕云心中不免一痛。
“朕不喜欢听戏曲,”李燕云将地冥刀抵在地上,支撑着身子,挤出笑意道:“但不知,老婆婆,你在河灯里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