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张子那得知,宫中雨兮、魏灵容、令贵妃柳如是她们倒好,在延禧宫中打着麻将,为了不让圣姑委屈,这一夜,李燕云只能陪着圣姑了。
乾清宫龙榻上,一番温存之后,圣姑娇美若滴地脸上红霞尚未散去,她媚眸饱含春水地看着李燕云,洁白似血般地玉臂,搭在李燕云地肚子上,鲜艳地唇瓣微开,轻声细语道:“坏人,今天一路上你都像是有着心事,那会全当你是太累了,我便没有问你……还有你身上多了和那个铜火枪差不多的火枪,你今天和诗音妹妹见的可是一位女子?”
圣姑平时看着大大咧咧,这会倒心细如发,还真被她给猜中了,李燕云在她红唇上轻啄一口道:“你怎地知道地?”
圣姑红着脸道:“那会你左脸红的似被打了一巴掌,是不是那个女子打的?你告诉我她是何人,敢打我的坏人,我非杀了她不可!”
圣姑就是圣姑,狠起来比我还狠,李燕云头冒冷汗,忙忙道:“其实也不怪她啦,是我不小心亲了她一口而已!圣姑老婆饶她一命吧!”
亲人家还有不小心亲的?圣姑哼了一声打断道:“即便你是亲了她,那也是给她面子,其他女子求而不得呢,她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燕云听的感动涕零,圣姑老婆当真是自己的小棉袄,什么都替自己着想,李燕云将她搂紧:“小乖乖,那时你被古啸月击中一掌后,说的那些话,那会我才知道,其实你心里很苦的……别怕,我以后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
“坏人,你真好,我好爱好爱你!”圣姑心里甜若蜜糖,美目中蕴泪,小脑袋紧紧依偎在她怀着。
“哎呀,连大人,皇上和白妃娘娘都歇下了,您还是请回吧,明日再说!”
“小张子公公劳烦您通报一声吧,我真有紧急地事要报皇上——”
“这,这,我这做奴才地,怎敢在这节骨眼上去通报嘛,连大人,您还是别难为我了!”
李燕云和圣姑正相拥于乾清宫地龙榻,说着俩人之间地情话,却无意听到外面吵嚷着。
“坏人,外面好像有人要见你呢?”圣姑在他怀里扬起娇俏地小脸道。
“没错,当真可恶,打扰我和小乖乖睡觉,朕想罚他几万两银子!”
“嘻嘻,讨厌!”圣姑娇艳如花双颊烫红。
李燕云将锦被朝她香肩上拽了拽为她掖好被角,冲外面喊道:“小张子,何人来此?”
“啊,奴才回禀皇上,乃是吏部尚书连弘毅连大人求见,说是有要紧地事,奴才都要拦不住了!”小张子尖脆地声音从外面飘进李燕云耳中。
白天遇到他儿子,晚上他儿子的老子就来找朕了,奶奶地,朕要看看到底是何要紧地事,李燕云应了一声:“让他进来说话便是!”
“奴才遵旨!”
吱呀一声,乾清宫地朱漆大门缓缓打开,一身官服,头戴双翅乌纱帽地连弘毅走进乾清宫殿内,透过珠帘朝暖阁一蔑,只见暖阁内灯火通明,李燕云穿着白色薄衫,正坐于龙榻看着他。
见李燕云面色不悦,连弘毅心里一震,忙忙跪下:“臣叩见吾皇,叩见白妃娘娘!臣此时惊扰皇上,还请皇上白妃娘娘恕罪。”
被窝里地圣姑早已将害羞地将脑袋缩在被子中,李燕云大手在被子中掏了一把,绣着五爪龙的锦被中立时传来叮咛一声羞叫。
“说吧,何事?”李燕云装作若无其事瞪着殿中不敢抬头的连弘毅。
“是这样地皇上!皇上臣听闻京城苏府苏世忠被锦衣卫查扣,臣以为乃是锦衣卫没有皇上地旨意擅做主张。苏世忠乃是遵纪守法之人,又如何会贿赂官员?还请皇上明察秋毫下旨放过苏世忠——”
“你听谁说地?”李燕云星眸中幽火隐闪闪,内心微有薄怒。
“回禀皇上,苏世忠行商循规蹈矩,不曾有过越法之举,乃尽人皆知——”
他循规蹈矩?要不是朕在民间扮作钦差,只能听你们这些人信口雌黄了!那厮第一次见朕,就搞个贿赂,他循规蹈矩?李燕云甚感好笑。
看来连弘毅知道此事,定是他儿子连震告诉他的,难不成姓连的也收了苏家的钱,否则怎会替苏家说话?李燕云明知故问道:“我是说,你是听何人所说他被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