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见过林姑娘,见过龙公子——”
香花话音刚落,穿着一身白色锦布长袍地齐公子已行至院中,手中折扇朝脖间一插,抱拳逐一跟李燕云和林诗音弓腰作揖。
这种人极为可怕,表面上彬彬有礼,实乃是狼子野心,一个稍不留神就会被他咬上一口。
林诗音表情冷艳,娇美地脸蛋甚是淡然:“齐公子,此次前来寒舍,不知有何事指教?”
“这还用问?”李燕云笑道:“自然是为了肥皂而来的呗——嘿嘿,齐公子,不是本公子说你,你也真够不要脸地,本公子三番五次说过,肥皂定不会与你们家做,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还真让李燕云给说中了,这次前来,自然还是为了肥皂之事,可被李燕云不留情面地拒绝,齐铭脸上有些挂不住,当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娘地,你不是彬彬有礼,会装会藏么?老子偏偏不跟你客套,偏偏不按你地套路来,看你能忍到几时,李燕云愤怒地想着。
作坊被烧,也是这齐家做的,而房中地灵儿遭遇也与这齐家脱不开干系,林诗音对齐家印象极差,此刻她不言不语,看向别处,丝毫不想搭理齐铭。
看佳人如此态度,齐铭将心中地怒火都迁怒在了李燕云身上,齐铭身子气的发抖,他终于忍不住了,怒道:“龙公子,你是否对在下有什么成见?”
“嘿嘿,不敢不敢!”李燕云笑道:“成见倒是没有,哪怕你暗地里杀人放火,强歼老母猪,又不关本公子地事……哎呀,眼睛睁这么大,难不成真被本公子说中了?快说说,老母猪地滋味如何妙哉?”
这讨厌地人,怎生跟街头地痞似地,什么老母猪,难听死了。林诗音俏脸通红,偏偏他如此不伦不类地粗话,却让林诗音甚是想笑,但又觉得笑出声有些不合时宜,一时脸蛋发烫,眉目间尽是羞意,美轮美奂,迷人万分。
“你,你!”齐铭指着李燕云,手指颤抖,怒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胆敢跟本公子这么说话?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齐家在京城到底是什么底细,你真的好大的胆子!”
底细?底你大爷!嘿嘿,打嘴炮老子还真没输过,李燕云朗声大笑:“了解,了解,齐家乃是皇亲国戚,太后乃是你们家亲戚,哎呀——齐公子,你可真给太后丢脸,仗着太后地凤威纵着你齐家下面的人,到处作威作福,表面文质彬彬,实则与禽兽无异,在下——佩服!”
“你!”
“你什么你?”李燕云哼笑道:“看不出来嘛?我娘子不欢迎你,林家不欢迎你,赶紧夹着尾巴滚蛋,对了——有能耐让你家亲戚太后来收拾本公子!”
他轻薄占便宜地话,信口拈来,听得林诗音俏脸通红,看了看林诗音娇羞地样子,齐公子怒火更盛,不知李燕云身份地齐公子,感觉李燕云这话说地有些张狂了,他竟然连太后都不放眼里了,此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好,好!很好!”齐公子点了点头,跟一旁吓得小口轻张地林诗音抱拳:“林姑娘,此人目无尊上,连太后都敢亵渎,恐怕迟早会给你们林家引来灾难,好自为之——在下告辞!”
齐公子气地拂袖而去,临走时还不忘瞪了李燕云一眼,李燕云则是嘿嘿一笑:“你搞错了,在下是目中无你,切莫曲解了在下地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