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女孩接着跟我讲故事。
那个女孩儿跳舞的故事是在一幅画卷上记载着,就是一个中世纪的羊皮画卷。看画卷的女孩儿合上卷轴,耳边好像响起了熟悉的笛声,女孩儿的眼睛紧紧盯着窗外,透过小窗他好像就在眼前那个茅草屋里吹笛子的人。
女孩儿放下手里的画卷,带上自己的帽子,推开房门随着熟悉的不知道哪里的声音,在夜幕下跟随萤火虫不回头地往前走,好像那笛声就来自不远处,不多时女孩儿拨开面前的灌木,地上躺着一只浅绿色的玉笛。
微风好像吹动了玉笛,女孩儿随着若有若无的音乐伴着萤火虫的光芒,她好像花卷里的那个金发女孩儿,蓝宝石的眼眸柔情似水,舞动间头顶上的帽子被风吹开,女孩儿一点也不在意,像蝴蝶一样起舞,萤火虫跟随着她的脚步上下翻动,一舞倾城。
微风有尽时,风停了笛声也就停了,一曲舞尽,饱含泪水的蓝宝石不在展露光辉,女孩儿有很大的伤心事。女孩儿拾起玉笛转身跳下悬崖,萤火虫追着金黄的长发,至此月落这个悬崖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第二天有人在一座孤岛看见了女孩儿的帽子,帽子被这个人带回家送给了他的小女儿。
她的故事讲完啦,她停下脚步,我讲的故事好听吗。其实我并没有从这故事里听出来什么特别的,我如实的回答,我觉得你这故事没有讲完,而且这个故事应该很长很长你只是讲了一个片段。
锁呐女孩儿惊讶的看着我,你果然不记得,这个故事是你给我讲过的呢。我更加纳闷儿。我怎么可能给你讲过故事我今天都是第一次见到你。我感觉很不对劲,越来越困突然间倒头就睡。
我是被一个挑着两担水的大哥喊醒的。
小伙子,小伙子,你可是醒了,你不是我村的人你咋到这儿来的,还睡在这里,你是不是中暑了你得亏遇见了我。这个天气很容易中暑的,去年二娃子就中暑了,中暑在路边也没人看见他等村长找到他二娃子已经嗝儿屁了,小子你回回神。
大哥自顾自的说着,从挑着的水桶里舀出一搪瓷缸的凉水递过来,又拍了拍我的脸。
大哥啊这附近哪里有一片草地,还有一块儿小山丘,你知道哪儿里有会吹锁呐的吗。
大哥听到我的话顿时乐了,你小子中暑前儿做梦了吧,都出现幻觉了,你抬头看看,这周围就我们一个村儿和后面那座老子也不知道多高的山,都是黄土地,大树哪儿有什么草地山丘。你是来学锁呐的吧,你的锁呐不错啊,我浇完水就跟我回村儿吧,我二叔吹锁呐可好了,不过他可不一定愿意教你。
大哥话说完就挑着担子浇水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我哪里有锁呐怎么看出来的,正纳闷呢手往地下一支好像碰到了啥,一低头,这是一个缠着开裂牛皮的锁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