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卷残云带走即将要下雨的黑云,让阳光又照耀着干涸的大地上,看不到一点生机。暴躁的阳光把地面晒得干涸,开裂,大地像是乌龟的爪牙。
我走遍了这里的每一分土地,哪怕是乡野间的小河也已经干涸。虽然那健壮的树木依然与葱葱,但是旁边的小草却已经枯黄,正值盛夏,原本应该是苍劲有力的大地。却因为没有一点雨水而干涸。
行走在这燥热的大地上,眼神有些恍惚,精神也有些迷离,忽然间好像听到哪里有人在吹锁呐。寻着断断续续的锁哪声,我来到一片无人问津的地方。这里的土地。没有干涸,这里有郁郁葱葱的小草,有生机盎然,还有万花丛中一点绿,哦不,万绿丛中一点花。
在这草地之间有一位女孩手里正拿着一只锁呐。那一只锁呐应该已经年岁很久,包裹在索纳上的牛皮已经开裂。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看着那个女孩,我好像忘记了时间,就这样站在草地上,听着锁呐的斑驳声穿透丛林,穿过云海想天空,然而这里应该没有什么人能够听得到,除了像我这样无聊的人,愿意在这燥热的天里探索着干涸的土地。
断断续续的锁呐声,我好像听清楚了。这应该是一首百鸟朝凤,但是这样一个小女孩,她何故练习这一首敬赠与死者的曲子。好像我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女孩停下吹奏的锁呐,她扬起手里的锁呐朝我挥挥手。
她跟我讲了一个故事。
那是一个秋天,初生的太阳用它温和光芒照耀在长满鲜花的悬崖边,利比里亚蝴蝶最爱飞舞的花丛间躺着一名柔弱的女孩,这个女孩儿的到来比花丛更能吸引蝴蝶。
她拥有一头金色的长发,银河中耀眼的启明星似的蓝色宝石的双眼,她的两个眸子温柔似水。在女孩不远处的身后有一座不知名的茅草屋,很复古很简陋的茅草屋,屋前的房檐下还挂着一个鸟巢,里面是两只碧雀尾。
身后的茅草屋里传出轻盈地笛声,悠扬惬意,女孩在笛声中缓缓起身翩翩起舞,她像一只蝴蝶上下翻飞,好美好美的舞姿。天生为蝴蝶一样舞蹈而生女孩儿难有词来形容。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亭亭翠盖,盈盈素靥,时妆净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甚依然、旧日浓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唤凌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里。只愁回首,冰帘半掩,明当乱坠。月影凄迷,露华零落,小阑谁倚。共芳盟,犹有双栖雪鹭,夜寒惊起。
时光飞逝,日暮将至,笛声陷入最后的乐章。天边的大雁铺陈最后的序章,至此美丽的画卷已尽。
锁呐女孩不像是单纯的讲故事,她讲故事的时候,那双迷人的双眸里有着满满的回忆,但是她又和故事里的女孩没有一样的,除了哪双迷人的似水的双眸。
女孩包好锁呐向我发出邀请,要跟我回家看看嘛,我有个礼物送给你。这个女孩很奇怪,对一个陌生人好的过分,没有一点警惕性。我感叹一句,幸好我是君子。
然后我就却之不恭的跟着女孩儿回家,她的家啊在我来时碰到的村落,她带着我穿过了这片草地翻过了小山丘,这小山丘踩上去空唠唠的,好像下面的地皮都是水。我一脚深一脚浅的样子被女孩儿看见,她忍俊不禁的笑了,笑得很开心好像有什么特别高兴的事情。我只能报之以尴尬的微笑,我没来过村子里这里走着不好走,没什么事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