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位陛下也记得。
记得梦中情景,如果不记得的话,又怎可能跟自己如此说?而且这里,似乎也真是在梦中说好的,自己与无当一起跟那位陛下的时候,那位陛下就说了今日。
假如,这惧留孙往西方逃的话,那位陛下就会提前在此等着,这岂不就跟梦中说的一样?
既然那位陛下都记得梦中情景如此清楚,肯定就也记得自己梦中时那般一丝不挂,任由被其品尝美色的情景,而且还是跟无当一起的。
那,那自己跟无当,岂不真要做那位陛下暗中的妃子了?这要是让洪荒中知道,让教下道友知道,自己竟然跟无当妹妹一起,然后跟那位陛下。
那位陛下,岂不更要被那阐教说荒淫了?而且一起荒淫的对象,尽然还是自己,还是自己跟无当妹妹一起。
但即使忍不住心中再羞,却也不敢表示出来,只能美眸微羞的四周看一眼,然后表示听到的轻点点头,带着被轰焦的惧留孙返回。
更西方一座山后。
接引道人也正眼巴巴的等着,不可能如此久那万仙阵还没有开始。
不过,倒霉的蚊道人,这次却又倒霉了!因为还没有等趁西方二位无耻的教主离开,然后到西天搜刮些什么,便就被接引道人察觉生擒了,一句与西方有缘便被封印在一个包袱内。
但可惜这次却没有了被生擒的龟灵圣母。
万仙阵前。
四周天地所有人也都再忍不住好奇。
鬼方武王继续老手颤抖:‘这次又是那截教赢,还是阐教赢?’
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三个西岐老货:‘那惧留孙又是故技重施,明明师尊、掌教大老爷就在阵前,其却不往三位圣人面前逃,反而往西逃,难道西方又有埋伏?’
镇元子也不禁诡异:‘上次那广成子往西北方向坑里逃,没有坑了那乌云仙,反将自己坑了进去,如今被打为坐骑,应该是那西方准提迟到了。
这次那西方准提已经现身了,那西方接引道人肯定已经埋伏好,所以那惧留孙才敢往西方逃,往那接引道人的埋伏中逃,这次只怕那龟灵圣母要……’
血海冥河老祖也不禁脸色诡异:‘如果我等都能想到,那西方接引道人已经埋伏好的话,难道那通天教主想不到?那通天教主明知道,却还让那龟灵圣母追上去,莫非……’
申公豹同样眸光一闪:‘莫非,西方不仅埋伏了那接引道人,暗中却还埋伏了其他人?不然那通天教主怎么放心,让弟子追向西方,自投罗网?’
雷神索尔:‘我怎么感觉,这次那惧留孙又要倒霉了?’
牛魔王也瞪着大眼珠子:‘这次三位圣人都安坐,说明西方已经埋伏好了。可连我都能想到,难道那通天教主会想不到?那大名鼎鼎的龟灵圣母会想不到?难道……西方埋伏的不止那西方教主一人?并非是之前那西方准提迟到了?’
黑熊精也熊眼睛动动:‘反正我老黑从此都不拉屎了,不若就再赌一把!我赌这次,那龟灵圣母肯定被擒,不然我老黑就。’
远远天际昊天,终于也忍不住开口道:“夫人你看,这次结果又会如何?”
毗蓝婆菩萨也眉头微微一皱:“只怕那龟灵圣母,要与我西方有缘了。”
于是昊天也忍不住往西方教方向淡淡望去一眼,因为如果比美色的话,那位龟灵圣母却不知高出这毗蓝婆多少倍,修为同样高过这毗蓝婆无数!
如果能成为那西方教的龟灵菩萨,那西方教二位教主又想拉拢自己之下。
至于老子、元始的虚伪阴险卑鄙无耻,显然就是昊天也已经习惯了。
同样截教万仙弟子:‘那惧留孙往西方逃,那西方应该埋伏这那接引道人吧?就连我都能想到,通天老师肯定也能想到,不知我教又有何准备?’
金灵圣母、三霄娘娘同时心中一动:‘肯定是陛下在与那西方接引、准提二人周旋。之前让那准提等了一场空,这次只怕也会是龟灵生擒那惧留孙回来。
不然师尊绝不会,陛下也不会看着龟灵她被那西方教擒下的。’
淡淡端坐老眼皮微垂的西方准提:‘这次应该不可能出意外了,奇怪,不是说好了让这阐教弟子往西北方向逃,为何却叫我等那么久?’
定光仙、马原继续可怜巴巴的看向准提,可惜准提根本就不搭理两人。
老子、元始也都是老眼皮一垂,但只等待着好消息,过后好再羞辱那通天教主一番。
然后一息,两息,三息,五息,十息……
就在四周天地所有人的等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