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
血海冥河老祖不由就是老脸一阴:‘我是洪荒中最阴的?我冥河最阴,有你阐教背后的两位圣人阴?以我看这洪荒最阴的,却是你阐教背后的那老子、元始二人。’
镇元子也不由小美目中目光阴阴一闪,明显这场封神的暴风雨大劫要热闹了!
同样远处。
准提也不禁好奇道:“师兄,你看这洪荒最阴的是何人?”
接引道人认真沉吟一下道:“那冥河却就只是低调,倒算不上阴,有我等圣人在,他不过是怕因果沾身而已,所以便在血海不出。
若是我等圣人不出,到时他自然就会出世了。
若说这洪荒最阴险的,却莫过那老子、元始二人,师弟可记得当初的不周山断?”
准提也两个鼠眼阴阴一闪:“我自记得,那不周山断最得利的,却是那老子、元始二人。别人或许看不清,但如何能瞒过我等圣人的眼睛。”
接引道人同样点头:“那元始得异宝封神榜,巫妖两族若不灭,就是他两位圣人,也不敢封神天地。这巫妖二族覆灭,最得利的就是他两人。”
准提再两眼阴阴一闪道:“师兄所言甚是,此事我也早已想通,那巫妖两族到底阻了谁的路?这洪荒却都看不出,正是阻了他两人的封神之路,所以那巫妖两族必须灭。
至于那不周山断,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背后的黑手应该也是那老子元始两人,这洪荒最阴的的确是两人。”
接引也再点头:“那当初不周山,距离他二人昆仑山最近,两人却眼睁睁看着天塌地陷而不行补天,最后却反得了那半截不周山,的确最得利的又是他二人。
所以要说这洪荒最阴的,却摸过那老子、元始二人,如今则又想通过这一场封神大劫,屠灭那通天教主截教,两人实在是太阴险了!”
准提道人突然神色一动道:“师兄,我二人与他两人同流合污,最后会不会被他两人算计?”
终于接引也忍不住沉吟一下,才道:“他二人欲封神天地,我西方欲借这一场大劫而兴,此却是共赢共利之事,倒霉的只有那通天教主罢了。”
而就在两人说话的同时。
只见广成子、赤精子也已经议论完了冥河老祖,同样让冥河老祖不禁一阵脸黑,接着却又开始无差别攻击的议论起了截教万仙弟子,同样包括阐教一众道兄。
赤精子突然再一叹:“不想那燃灯道兄,竟也是跟那西方教圣人一般,数次拉道兄到身前挡箭,并丢下我等独自一个人逃命。”
雷神索尔:‘这洪荒中,竟还有这样的卑鄙之人?拉别人到自己身前挡箭?而且这拉的,还是同门之人,就是洛基的阴险,也不会拉我到身前挡箭。
看来这洪荒,却不是一般的水深啊,父亲叫我到此历练,定是有着深意,应该是想要叫我助人族大商,这圣人大教的阐教却是一大邪教势力。’
但见广成子闻听,也只能无语一下,却又调头道:“只是可惜了惧留孙道兄几人,竟然都入了那西方教下,也不知师尊和掌教大老爷知道之后会如何感想。”
再次话音落下,两人便又不说话了。
一直到片刻过去。
终于赤精子才又再次忍不住道:“师尊叫道兄来埋伏杀那火灵圣母,那火灵圣母却尚是我等晚辈弟子,更是师尊圣人的晚辈弟子,我等如此,是不是有点太,太……”
赤精子老脸独眼满是疑惑。
明显即使没明说,所有人也都能听出其想说的是何意?
堂堂圣人,要杀截教一个徒孙辈的晚辈弟子,不是反手之间吗?如今却还让那火灵圣母的师叔辈广成子道兄你,到此埋伏杀那火灵圣母,我等如此是不是有点太卑鄙了?有点太阴险了?
瞬间所有人,包括牛魔王、黑熊精:‘原来你阐教,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阴险卑鄙无耻啊!圣人算计杀一个晚辈徒孙,还要不要一点逼脸了?’
这洪荒中最阴险的到底是谁?
这洪荒最卑鄙无耻的,又到底是谁?
终于广成子也不禁微微无语道:“想师尊自有深意,此当只是为了兆应成汤合灭的天数,故才叫我到此埋伏杀那火灵圣母。
只是此事,且万不可泄露出去,乃是师尊圣人叫我到此埋伏的,不然洪荒中必然传师尊一些不好的话。我等众道兄,却都是洪荒有名悲天悯人的圣贤道德神仙。”
赤精子也点头:“道兄所言甚是。那截教却皆是披毛戴角、湿生卵化的左道之辈,那西方教也都是恶道的无耻之辈,却就只有我阐教为洪荒正道,众道兄皆是悲天悯人的道德神仙。”
广成子同样点点头:“想那火灵圣母应该快过来了,道兄我二人且先埋伏好,那火灵圣母绝想不到我与道兄修为已经恢复,且先现身过后再杀他。”
赤精子点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