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朝歌午门外。
当着八百诸侯之面,苏护便直接不由大怒骂道:“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竟欲选吾女进宫为妃,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却不知已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稷化为乌有!
且昏君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不久天下必乱!
我此时若不将我女进宫给昏君,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我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却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
顿时冀州诸将,也都不禁激动道:“吾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主上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一家!”
一人也紧接眸闪精光道:“天下诸侯有名者,西伯姬昌,东鲁姜桓楚,南伯鄂崇禹,总八百镇诸侯,一齐都到冀州,也不在我郑伦眼角之内!
君候若反,末将愿效驽骀,以尽犬马!”
显然也是一洪荒中的练气士,坐骑都是不同战马的火眼金睛兽,而又使两柄降魔杵。话说西岐六十万兵马,却连一个练气士大将都没有,所以苏护敢反也是有着底气的!
终于苏护也不由激动眸光一闪:“大丈夫不可做不明白之事,替我取笔来!待我题诗在午门墙上,以表我永不朝商之意!”
而午门前宣旨的西厂厂卫则但只静静的看着,这洪荒的八百诸侯却还都不知西厂的厉害!
结果紧接苏护便又再次在朝歌午门墙上题下一诗!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题完便带领众家将,直接向着城外而去,就在四方八百诸侯的眼睁睁看着下:‘这冀州候苏护,难道便不怕死吗?没听说那胶鬲,就只是朝上劝女娲宫进香,就被那武庚所杀。’
朝歌午门外一片寂静,八百诸侯中似乎就只有两位练气士大将,一正是冀州候苏护手下的一人,一则是北伯侯弟弟曹州候崇黑虎。
与此同时远处终南山方向。
只见虎儿崖上也正坐着两个老杂毛,一人脑门顶着个大肉瘤,却正是洪荒圣人大教阐教下南极仙翁,却并不是后世美化的顶个锃亮仙桃。
一人则也是一大脑门锃亮的老道,却正是即将朝歌献剑除妖的云中子。
突然大肉头南极仙翁也不由一叹道:“如此片刻过去,那无崖子都没有动静,看来那无崖子当是出了意外,并未能杀死那人皇武庚。”
云中子也点点头:“那武庚敢烧烤师尊与道兄座下白鹤童子,如此冒犯圣人的因果,其若不死,师尊圣人颜面何存?那武庚却必须得死,过后再换一纣王,方可顺利推行封神天数。”
大肉头南极仙翁同样再点头:“只是那武庚虽冒犯圣人,但终究为人皇,我等众道兄还是不可亲自动手。且通知那无崖子师尊一声吧,与他一些好处,就言过后可拜在我教圣人座下,叫他亲自擒去一趟。”
云中子同样再点头:“善!金霞童儿,你且往西昆仑一趟,报上那无崖子师尊,将我和道兄说的告诉他,只要他助我教除去那无道昏君人皇武庚,即可拜在我圣人大教下。过后这场大劫,我圣人大教自保他无恙。”
金霞童子恭敬一礼:“是,老爷。”
紧接南极先生也再忍不住好奇道:“道兄那另一徒呢?”
云中子也淡淡道:“那另一徒我准备给其取名雷震子,且寻机让其拜在那西伯侯下为百子,也可应西岐周室当兴的上天垂象。”
南极仙翁再点点头道:“只是那人皇武庚,残暴无常,只怕那西伯侯会有意外。”
云中子再淡淡:“倒也无妨,若那武庚还是不死,倒也可给其安排为义子,然后再让雷震子叛出朝歌,亦正应那成汤气数已尽,不然其义子又怎会叛投西岐?”
南极仙翁:“道兄果然妙计!”
同一时间九间大殿内。
两个血淋淋首级震慑下,所有人也都不禁噤若寒蝉,尤其还有一人似乎是练气士!将仙道练气士都不放在眼中之人,显然也应该是洪荒有名的练气士,结果都死在了无道昏君手下。
瞬间自就是比干、微子、箕子、黄飞虎、四大诸侯,也都不禁被震慑住,如此连仙人都被昏君杀了,这无道昏君可是说杀人就杀人的。
紧接便有厂卫进九间大殿报上:“启陛下,冀州候苏护于午门墙上题反诗十六字: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后便带领众将离去!”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