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凉风吹来,宰予坐在行军大帐中围着火取暖今天他很早就起床了,昨夜他从帝丘公宫后,就一直在思考着卫对于鲁国的态虽然他已经尽力去改观卫对待鲁国的看法了,但具体能收到多少成效,目前尚未可知如果卫直到最后还是不愿意借出粮食的话,也得考虑有没有其他能救急的方法宰予思索了一晚上,觉得目前能借给鲁国粮食的,恐怕也就只有晋国和宋国了其他国家要么是相隔太远,要么就是已经跟随齐国反叛晋国,虽然从道义的角度上来说,他们仍然存在借粮的可能,但宰予可不愿意在百姓存亡的问题上去用良心考验这些国家毕竟要是没借成,那可是真的会饿死人的况且宰予在晋国和宋国又正好有关系可以走晋国的赵氏与他私交甚,而赵目前又急于扩大赵氏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并借此来与执政范分庭抗礼而赵的儿子赵又是他的学生,如果宰予借着这一层关系向赵开口,想必会得到一些回应指南至于宋国那边,则可以走同学的路子孔门中有口皆碑的老实人司马耕,乃是当今弟,司马耕回国后,已经被宋公正式拜为城大城是宋国的千户大,也就是说,司马耕民居然比宰予还要多再加上他大哥二哥同列宋国上的高位,因耕的职业生定然是一片坦途也就是通过司马耕的人生际遇,宰予才真正有我的故事,我不是很硬,但你最好别碰子牛,就你这个家庭条件,还一天天的和我怎么着?
二代体验生活?
你搁这儿给我演变形记呢?
宰予每每想到这里,都忍不住想起在陈手机上看到过的那副对联上联:说你行,就行,不行也行下联: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横批:不服不行!
宰予拿着小树枝,一边拨着火堆里的火苗,一边叹息道“世世害死人啊!”
不过也托司马耕的福,宰予现在又多了条借粮食的路宰予的嘴里正在碎碎念呢,子贡突然拨开门帘走了进来他听见宰予的声,大摇大摆的来到宰予身旁坐下烤火“子我,你念叨什么呢?”
宰予连声叹气道:“我在想,就子牛那个家世,还有必要天天跟在子贱的股后面,去学习怎么与女孩子相处吗?
宋国向氏的子,就这个身份一摆出来,多少世门高户都想把女儿嫁进来,他还用发愁妻的事?
难不成,他真的是与我们相处太久,以致于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这怎么还能和伯鱼共情起来了?”
“!”
子贡闻言眼睛一:“子我,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伯鱼怎么了?伯鱼的父亲是夫子,夫子如今也同样贵为鲁国大夫,难道伯鱼的家世很差吗?”
宰予将小树枝往旁边一撤,将两手插到袖中,缩着脑袋眯眼回道“少和我来这一套,这里没有外人,你给我把你那道貌岸然的味道往回收一收子贡四下看了看,发现宰予没有骗他,这才放松下来他回道:“其实吧,这事我也问过子牛他说:‘我不想让别人因为我的身份改变对我的看法,凭祖先的余泽取得、结成婚约,那算什么本事?’”
“然后呢?
“然后他就回宋国继承大夫之位了”
子贡话刚说完,他和宰予便齐齐向火堆中了一口“!恶心”
两人烤了一会儿火,感觉身上暖和了些,子贡又开口问道“听说昨晚你去了一趟卫国公宫,你干去了?
宰予慢悠悠的回道:“卫请我喝酒”
“请你喝酒?”子贡眉头一皱,的吸了一口气:“这”
宰予斜着眼望他:“你怎么这个表情?”
“只有喝酒?”
“不然呢?
“那可是卫啊!”
“卫怎么了?卫宰予话刚出口,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子贡,你小子什么意思?”
子贡正坐肃道:“我只是觉得,如果是为了借粮食,你大可以不必做到这个份宰予怒道:“我喜欢女人!
子贡震声道:“卫也说自己喜欢女人!”
宰予怒斥道:“昨晚卫的夫人也在场!
“什么!”子贡双眼圆睁,一脸震惊道:“你们玩这么大的吗?!”
“来人!快来人!大帐里有刺客,有人以言语行刺本帅!”
“!子我,你小子怎么还叫人呢!
宰予这一噪子吼出去,大帐顿时冲入一名甲士子贡还以为这甲士是来拿他的,吓得浑身一激灵但甲十显然并没有要拿下子贡的意思,他来到宰予身前回报道:“大夫,晋军先锋已经抵达泽,对方派了使者过来传话,说是晋军主帅希望与您见上宰予闻言连忙起身,他问道“晋国领军者何人?是赵子、范子还是中行子?”
甲士摇头道:“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