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后,大华兴寺的圆空老僧,走到玄净身前,看着这个小和尚,越看越是喜欢,心生收徒的念头。
“阿弥陀佛,老衲听闻你曾用‘一字’佛言,破掉弘慧师兄爱徒的心境,可有此事?”
玄净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惭愧惭愧,只是各抒己见,小僧也不知普广师兄为何如此看重观看的佛经数量。”
圆空听到这般谦虚的话,很是满意的点头,本想将收徒的意图道出,但想着如此唐突不太好,就打算现在寺庙中住几日,联络下感情后再说明想法。
“阿弥陀佛,普广自幼享有盛名,不谙世事,因一句白马寺开派祖师曾言看遍天下佛经,便可成佛直言,沉浸在佛典之中数载,所看数量远超同龄不说,连老衲都自愧不如,可谁知......”
圆空说到这里,露出笑容,“却被你一言道破心境,也难怪弘慧师兄方才会不待见你们师徒三人。”
玄净颇有些无奈,当时若不是弘慧老银币故意激他爱徒,而至于此?
看着这位大华兴寺的得道高僧脸上所挂笑容,玄净总觉得似乎那普广落得如此田地,他是相当开心,一副事情不嫌大的表情。
圆空回过头来,对着法明说道:“阿弥陀佛,法明师兄,这几天就叨扰了。”
法明对这个老僧的感观不错,再加上能与大唐四百八十寺前三寺庙的高僧结交,自是一件好事。
白崖寺现在虽然暂不打算申请朝廷记录入册,但与前三的寺庙交好,以后想要入册也会简单得多。
寺庙要被朝廷记录在案,不仅会有朝廷的人前来视察,也需要前三寺庙派人来考核。
“阿弥陀佛,圆空师兄说笑了,这是白崖寺的荣幸。”
接下来的三天,白崖寺回归平常。
圆空老僧和蔼可亲,有时候见寺庙忙碌,他还会帮一些忙。
玄净每天都会煮着一些斋饭,令圆空大开眼界,大赞不已,想要收徒的心更加强烈。
玄净也意识到了圆空看自己的目光并不单纯,这让他有些害怕,觉得他不正经,不太敢与这个老僧单独相处。
世界那么大,总有一些人有龙阳之好。
和尚出门在外,一定要保住屁股。
玄净白天做斋饭,做一些寺庙和尚该干的活,到了晚上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时间。
修习各种术法。
如今四品术法‘大威天龙’已经游刃有余。
三品术法‘不动明王’与‘大日如来’也接近圆满。
达摩祖师所创的遮掩真相的术法,较难修炼,目前算是渐入佳境。
这还是在有数以万计的功德小人儿帮忙参悟的情况下,玄净的术法进步才如此之快。
《楞严经》如今收割方圆数万里‘净化功德’也渐渐少了,每天只有两三点从不同的方向飞来。
难怪说,佛修要走得更远,需入世走上一遭,一来是颂扬佛法,传戒讲经,为自己积累更多的功德。
二来,体悟世俗红尘,历练自身,磨砺心境,方可往更高的境界而去。
如今玄净化怨气的增长已经没有像之前那般猛,而且要突破到二品境,不再是化怨气的积累便可,还需感悟天地大道,寻破境契机。
所以说,就算现在玄净一股脑的创造出数本‘应天佛经’,只会让他化怨气浓郁,但要达到二品境,则需顿悟。
法明与玄渡曾找过玄净说过此事,二人都觉得玄净需要入世行走一番,玄净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显然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直到这一天临近正午的时候,普安县县令周鹿到来。
还带来了一个消息,说在京都长安打听到了关于玄净身世的事情。
周鹿被请到法明练功的房室,关好门窗,屋中就只有他們两个加玄净。
“阿弥陀佛,周县令,你所说的可是真的?”法明表现得比玄净还要激动,眼冒精光。
周鹿点了点头,道:“我将襁褓让人带回京都长安,交托给周伯父帮忙打听,谁知我那周伯父便知晓此襁褓来历,说是故人之子。”
“敢问这位周伯父是何人?”法明想要确定下,现在他作为玄净的师傅,自然而然地想要帮其打听好一切,纵然小徒弟已经是上三境的强者。
这就好像父母总会觉得孩子尚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