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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宁见到马谡的时候,内心是颇为感慨的。
看着一脸倦容的这几人,江宁明白,想必他们是一路奔驰,没有怎么休息就赶了过来。
拍了拍马谡的肩膀,江宁开口道:“幼常...有劳了!”
“宁...在此拜谢!”
看着江宁给自己施礼,马谡连忙侧了侧身,并不敢真的受了这一礼。
“谡怎敢受公子如此之礼?”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此乃谡分内之事,况且...谡只是跑个腿送个信罢了,倒是不难!”
虽然马谡嘴上这样说,但是只有江宁知道,事实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单单从吴县回到江夏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更别说甘宁和黄忠二人分列两地,光是告知二人都要好久。
加上还要帮自己准备想要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他还能在这么短时间就赶过来。
江宁足以想象得到,马谡...是拼了命的!
当他看着同样疲惫的甘宁和黄忠,话语中也不由得哽咽了,声音都有些发颤。
“幼常、兴霸、汉升,你们...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去甘露寺赴宴,宁还要仰仗诸位呢!”
“喏!”
没有过多寒暄,就这样结束了第一次的会面,毕竟...接下来的宴会才是最重要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江宁就带着黄忠和魏延赶往了甘露寺。
江宁这也是第一次内披细铠,外穿锦袍,总感觉浑身有些不舒服。
不过,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他强忍着不适,径直便往方丈里去了。
孙权刚见到江宁,内心也不由得一怔,似江宁如此气度,他还是第一次见!
两人稍见礼罢,便一同进去见吴国太。
其实江宁一进门,吴国太就注意到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了,她只知道自己女儿许给了荆州一个少年,却没见过他具体长什么样。
而今刚见江宁第一面,吴国太内心倒是并不反感。
不说江宁年龄,光是他和孙权一起行走,气度却丝毫不落下风。
单单这份从容,就值得她吴国太高看一眼。
几人分宾主坐定后,吴国太对江宁开口了。
“座下可是那江子奕乎?”
听见上面有人喊自己名字,再看看坐席次序,江宁心知,这便是吴国太了,他略一抱拳,回道:“江宁、江子奕,有礼了!”
说完这话,江宁便沉默了,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后世见丈母娘的必备套路,眼下拿来用正合适!
确实应了那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反正吴国太越看就越喜欢江宁。
不过出于保险起见,她还是开口问道:“子奕望之年岁不大,却不知在荆州任何职啊?”
江宁心知,这是开始问自己有何权势了。
他略一抱拳,拱手道:“宁不才,受天子垂青,忝为军师中郎将,而今督江夏一郡,倒是让国太见笑了!”
吴国太点了点头,总督一郡,倒是不算辱没了自家女儿。
“那子奕家中可还有何长者在世?”
听到这问题,江宁明白,这是吴国太在问自己的家世了。
嫁女儿,无非就那么几样,名望、权势、家世!
不像后世那样,要钱要房要车才能嫁女儿,不得不说,古代这点是真的不错!
江宁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昔董卓谋逆,双亲致力于惩奸除恶,却不幸被人害了性命,幸得义父出手相救,方能拜师水镜先生,倒是给了宁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吴国太喃喃道:“双亲具不在了啊...”
其实对于江宁的双亲,也确实没几人知道,就连孙权打探了这么久,也只知道蔡邕是他义父,师父是水镜先生。
但是江宁的父母,似乎却并不出名。
吴国太继续问道:“不知子奕义父是谁?”
谷</span>“蔡邕、蔡伯言!”
听到这,吴国太内心也震惊了,虽然江宁并非世家大族,不过这身世,配自己女儿确实足够了。
江宁自出山以来,几乎没怎么拿那个便宜义父说事,但是蔡邕的名望却是毋庸置疑的。
没看见吴国太的笑容都已经要止不住了吗?
就在这时,吴国太看向了江宁身后的魏延和黄忠。
她不由得闻道:“子奕身后那人,可是挑遍我江东诸将的魏延?”
“咳、咳、咳...”
听到孙权大声咳嗽,吴国太回头看向了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