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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马玄不知道江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知道,江宁绝对不会像众人以为的那样,只是为了图谋钱粮。
换句话说,他没必要这样做!
以他现在的武力、地位、手段,要钱要粮还不是张口就来?
就只看现在,江宁一开口,每个家族一半的私兵就得送出去,有人说什么吗?
没有!
因为他们不敢!
因为他们不配!
而且对于这个商会的成立,江宁似乎势在必行,甚至不惜要亲自下场。
马玄对于江宁这种行为,实在是...
不理解!
不过...
他现在也不是很在意这些!
猜不透的,所幸就不猜了,但是有一个事情,他是真的想弄清楚。
为啥江宁指名道姓要马谡?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是自己不知情的?
所以他硬着头皮来到了江宁面前,抱拳道:“公子...不知谡儿何时得罪过您...”
听到马玄问马谡的事,江宁抹了抹嘴边上的酒渍,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说马谡?”
“我和他无冤无仇!”
听到江宁这样说,马玄也纳闷了:“那为何?”
江宁笑道:“没什么!只是你家好像教的不是很好,我帮你代为管教一下!”
马玄额头上出现了一丝黑线,在他眼里,江宁这借口找的极其蹩脚。
马家五常,哪个不是人中翘楚?
家教不好?
开什么玩笑!
当然,或许只有江宁自己才知道,这就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既然决定不杀马谡了,那他肯定不会动手,但是就这么轻易放过马谡,自己内心又颇有不甘。
所幸不如把他带在身边,闲着没事鞭挞一番,岂不是美滋滋?
自己身边这几个,哪一个简单了?
反骨仔、
小结巴、
也不差这一个小赵括了!
江宁拍了拍手,看了看场上热闹的众人,不禁感叹着,今天这个宴会开的也够久了,是时候该结束了。
至于商会的事儿,江宁还没想好究竟要怎么安排,这几天列个细纲,等师兄来了,扔给他就是。
等到第二天早上,江宁一推门,却发现...师兄没来,却来了一个半大少年。
“你是?”
少年见江宁出来了,毫不犹豫就行了一记大礼,跪下说道:“先生...马谡特此拜上!”
这一拜可把江宁吓坏了,大清早搞这一出,什么情况?
“嗯?”
“你说什么?”
“你说你叫马什么?”
“马什么谡?”
“谡乃马家第五子...就叫马谡,不叫马什么谡...”
听到这个名字,江宁瞬间就清醒了。
马谡啊!
马谡啊!
“你刚才唤我什么?”
“家兄嘱咐,先生欲教导谡,此乃谡之荣幸...”
江宁伸了伸懒腰,看着跪着的马谡,不由得发出感叹,难怪演义记载师兄超级器重他,甚至还把他当做自己的继承人培养。
要知道马谡这才十几岁,光这份气度,就已经殊为不凡。
更何况,这家伙颇会做人啊!
一看就是一直站在在门外等着自己睡醒,而且估计时间也蛮久的,不然跪下的时候也不会打个趔趄了。
很奇怪,江宁居然对他没有生出厌恶之心。
不过该有的惩戒自然是少不了的!
马谡在门外苦苦支撑着,牙关紧锁,他不理解,自己为何要受到这种待遇。
来之前他的兄长就告诉他,他已经得罪了江宁,所以让他极力忍耐,但是,在马谡看来,甚至他连为何会得罪江宁都不知道!
“你不服?”
突然的问题,让马谡慌了一瞬,不过,他犹豫了一下说道:“谡不敢...”
“不敢?”
“那就是有了?”
马谡此时死死的跪在地上,头紧贴着地面,说道:“愿听先生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