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冷笑道:“宝琴姑娘若是不信,你就亲二爷一口,保准他就好了!是不是,二爷?”
宝琴看看贾瑞这会儿哪儿还像方才那般半死不活,又恢复了一副痞态方信了。
想着方才他还拉自己的手,还让紫鹃看见了不由得大羞,起身说道:
“二哥哥你好生养着吧,我就不打搅了!”
说罢匆匆的去了。
贾瑞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床上。
紫鹃冷笑道:“二爷不用装了吧?这会子你还装给谁看呢?”
“给我倒杯茶来!”贾瑞没好气的说道。
紫鹃道:“二爷又没病,自己起来倒,这些事你不是不愿让人伺候吗?”
贾瑞只得说道:“我真得装病,你也不是不知道,水溶要抓我回去呢!”
“切,回去又怎么样?皇上还能杀了你么?我不信!”紫鹃不屑道。
“回去了我就跟茜雪她们说我把你给收了,看她们挠你不?”贾瑞笑道。
“二爷!”紫鹃娇嗔一声。
她还真不知道回去了怎么面对那几个人,尤其是晴雯,一顿冷嘲热讽怕是少不了的。
贾瑞却说道:“你别说,我还真有点不舒服……”
紫鹃便倒了一杯茶给贾瑞:“罢了!不就是一杯茶么?二爷请吃茶!”
贾瑞确实已经口干舌燥了,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把空茶杯放到一边说道:
“你看看,这里涨涨的难受得很。”
“真的?哪里难受?”紫鹃将信将疑的问道。
“这里……”贾瑞抓着紫鹃的手往下。
紫鹃好像摸着烙铁了一般忙把手缩回来啐道:
“呸!二爷好没脸……大白天的都想些什么呢!”
说着也要转身出去。
这回贾瑞倒是没瞎掰,他确实是有点难受。
这蓝色小药丸吃完了之后确实面色潮红心跳加速,不过还有一个副作用就是血液都往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涌……
贾瑞哪里肯让她走?忙做起来环住了紫鹃的腰嬉笑道:“给我治治呗?”
紫鹃嗔道:“可不能!我身上不方便呢!”
贾瑞吸了吸鼻子在紫鹃屁股上拧了一把说道:
“方才当着宝琴给我没脸,这会子又拿瞎话来忽悠我,可是罪加一等了!看我能饶你不?”
紫鹃吃痛叫了一声:“二爷,我没骗你,真的是……”
“你当我鼻子不顶用?你骗没骗我我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贾瑞稍一用力把紫鹃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却说水溶因贾瑞突然生病未免有些发愁,只怕又要拖上一些时日了。
可闲在县衙里也是烦闷,索性便叫上几个随从往街上走了一回。
看了看粥棚又看了看那些排队登记申领辽宁州土地的灾民,同他们攀谈了一回,倒也佩服贾瑞这种特立独行的处置手法。
遂又叫来许岳,把贾瑞此行一路上做的事都细细问了一回。
虽然许岳不善辞令,因水溶问得细致,倒也把贾瑞这一路上所作所为也了解了个大概。
第二天一早去看了贾瑞,只见他仍是病歪歪的倒在床上,水溶不好多打搅,说了两句宽慰的话就出来了。
闲来无事便又将董兴叫来问了一回。
董兴见水溶问得细致便说道:“王爷,奴才是到了曲阜才见着国公爷的。
您若是想知道他以前的事,我听说国公爷的秘书已经把他这一路上做的事都记录下来了,您何不要来看看?”
“哦?有这种事?”水溶眼睛一亮。
既然有贾瑞自己的书面记录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于是水溶便转身往内宅走去。
哪知走到贾瑞房门口,却见方才还开着的窗户却合上了。
走近两步,只听得屋内隐隐传出床榻摇曳的吱呀生和刻意压抑的呻吟。
“二爷……饶了我吧……”
一声酥媚入骨的销魂之音传了出来,水溶的整张脸都黑了。
这小子,又骗我!
水溶双拳握得咯咯作响,咬着牙往外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