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观园,潇湘馆。
正在榻上拿着绷子和绣花针在做针线的黛玉啊的轻忽了一声,丢下活计,左手中指一股殷红的血冒了出来,在玉葱般的之间凝结成一颗圆润的血珠儿。
“姑娘是怎么了?”紫鹃忙进来探视。
黛玉也不回话,只把指头含在口中,心里却慌慌得难受。
二哥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急忙忙的出门去了,这都几天不见人了,他也该回来了吧?
宁国府凤姐院儿。
才从衙门回来的凤姐在院子里便听到了屋内巧姐的哭声。
凤姐听了便骂道:“养汉老婆又趁着我不在磋磨姐儿了!
平儿,你把大姐儿抱过来,再把那婆娘给我狠狠打几下子!”
那女乃妈听了凤姐的话却从里头走了出来先说到:
“二奶奶,奴才并不敢磋磨姐儿,只是方才不知是怎的,姐儿就哭着要找她爹,怎么劝都劝不住……”
凤姐忙将巧姐接过来搂在怀里朝女乃妈啐道:
“没用的老货!还当姐儿不会说话吗?你等我问明白了,看不揭了你的皮!”
骂完了又柔声哄着巧姐儿:“姐儿乖,娘在这儿呢,到底是哪个气着你了?”
“巧姐要爹爹……要爹爹……”巧姐搂着凤姐的脖子哭道。
“姐儿听话,你爹在外头呢,不在家里。等他回来了让他给你当大马骑……”
大明宫御书房。
看着一身风尘仆仆的水溶永康帝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屏退了屋里的几个小太监便问道:
“如何了?可查出来什么?”
水溶一脸愧色道:“臣无能,辜负了皇上圣恩……”
永康帝叹了口气说道:“起来说话吧。”
水溶这才起身在一旁垂首侍立。
永康帝仍不死心,又问道:“你去了这些时候,一点眉目都没有吗?”
水溶忙说道:“臣只查明了当初苏州织造李煦夫妇之死并非染病,似乎是和义忠亲王有些干系。
只是毕竟是二十年前的旧事了,当初经历此事的许多人也都不在了。
一个个查访起来着实费了些功夫……”
“李家二小姐呢!”永康帝听水溶总是说不到重点上不由得急问道。
“李家二小姐她……都说二小姐突然得了一场怪病,医石无效,后来听了一个老尼的话,出家带发修行去了。
臣找到了当初二小姐的奶母,那老嬷嬷却说二小姐是身怀有孕,李煦夫妇似乎又不敢声张,只是找了个籍口将二小姐藏了起来……”
“然后呢!”永康帝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手心里热乎乎的都是汗。
“臣无能……臣查阅了苏州左近的所有庵堂能找到的名录,却查不到二小姐的去向……”
又让水溶将许多细节都细细说了一回方让他退下了。
“唉……”永康帝长长叹了口气。
这也不能怪水溶,毕竟是二十年前的旧事了……
一旁戴权连大气都不敢喘,蹑手蹑脚的端了一杯茶放在案上。
“戴权!”
“奴才在!”
“可有贾瑞和刘鉅的消息了?”
“还没有听说……”
永康帝又在龙椅上做了,一手拄着额头,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很。
神京街上,一群穿着奇装异服金发碧眼的西洋人在打量着古老东方大帝国的都城的辉煌和繁华,同时自己也作为一件展品承受着神京百姓们的指指点点。
这一行人正是尼德兰东印度公司的使团,领队便是索菲亚的父亲亨克伯爵。
亨克收到了索菲亚的书信后同其他几个股东大致商定了一个和大乾通商的条款,便急匆匆的亲带着使团坐船来到了这个他们早就想着要抢占市场的东方大帝国。
索菲亚也早已在神京置办好了一处房产迎接众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