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坠星宫主(1 / 2)

陆菱心牵着女儿的手解释道:

“你大伯来自中州,这次有事过来一趟,正好看看我们娘俩。”

“另外,顺便接我们过去中州。”

“过去中州?”

陆芙菱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的确是惊讶,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的大伯突然出现,突然说要带自己与母亲去中州,这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这时雷九鹏开口说道:

“是的,大伯这次过来,正好带你们过去,顺便认祖归宗,你母亲已经答应了。”

陆菱心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但并没有说什么。

这时雷九鹏耳中传来自己妻子的传音:

“认祖归宗的事你怎么能提前允诺,要是过去了族长不答应怎么办?”

“不,族长会答应的。”

雷九鹏解释道:

“你没看到小姑娘眼中那几乎溢出来的灵光,她的神魂与本命灵性非常的强大,远比常人更强,这意味着她将来渡第二次天劫没什么问题,以及最重要的第三次天劫时的难度也会比常人更低,成功率更高。”

“父亲没看到罢了,一旦看到,只会比我更愿意,况且她本身就是我雷家的人,三弟的亲骨肉,本家嫡系,本身就有资格认祖归宗。”

而此时芙菱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低声询问母亲道:

“那师弟怎么办?”

陆菱心笑道:

“维儿已经是你的丈夫,我们是一家人,当然是和我们一起过去。”

听到这里,陆芙菱有些羞涩的低下头,不再说话。

见到她们这边同意,雷九鹏笑着说道:

“放心,我看芙菱天资非常不错,回到中州一定会得到家族的重点培养,将来拜入上门,未来可期。”

陆菱心心中也高兴,这么多年,终于得丈夫家族认可,让女儿认祖归宗,她非常高兴。

“对了,弟妹你们现在可以准备一下,我现在身有仙盟的任务,大约一周后我们就会出发。”

“这么快吗?我女婿还没回来。”

“嗯,你催.....你女婿?”

雷九鹏脸色微变:

“芙菱已经成亲了?”

“是的,她夫婿正是我徒弟。”

雷九鹏与边上美妇人眉头都皱了起来,有心想喝斥,但一想到自家将她们母女弃在这边几十年不闻不问,似乎没资格说她们。

况且,一个母亲独自将女儿抚养长大,无父系亲戚在场的情况下,是有资格为女儿主持婚事,不管在哪儿说这都是合情合理,并不违背礼制。

想到这里,他轻叹了一声,说道:

“即已是事实便罢了,你催催他早些回来让我看看。”

陆菱心提起的心放松下来,微笑着说道:

“大哥放心,我这徒弟非常的优秀,虽然出身一般,但天资非凡,才进入彼岸三年多就已经渡过第一次天劫,还是难得一见的五行混和天劫,并多有机缘,现在能正面击败一般的散仙。”

“哦!”

雷九鹏眉毛一挑,有些感兴趣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倒是相当不错,大哥我倒要见一见。”

陆菱心点头道:

“他现在正在青元宗,和同门一起去探险,估计过段时间就会回来。”

“那等一周。”

诡异之地。

凭借红衣的力量轻易将这些黑影干掉,不断收获诡异残余,短短几天就收集了上百粒,总共积累了132点寿命,加上原有寿元,现在他总共有456点寿元,如果不战死,能再活456年。???..coM

虽说比不上散仙能活大几百年,但绝对是散仙之下最能活的那一种。

他压根没有到处寻找坠星宫主的想法,一门心思到处寻找黑影击杀。

别的不说,先积累足够的诡异残余,将这诡异残余炼化到可炼化的上限,然后再给师父与师姐各准备一些。

直到积累不动了,或者将这诡异之地里的黑影杀光,又或者薅羊毛薅到这坠星宫主忍不住了再说。

和第一次碰到诡异之地一样,抓住机会死命的薅羊毛,一口气薅到底。

反正这种诡异之地根本没想过可持续发展,一波薅到足再说。

又是几天后,他又积累了一百多诡异残余,炼化后没有使用,而是先存起来。

“砰!”

一道剑光将黑影一分为二,但黑影像是没有受到伤害一样重新拼合扑了上来。

李维面带笑容主动张开怀抱将眼中美人抱入怀中,用力拥抱。

然后浑身燃烧起血焰,黑影用力挣扎,但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焚烧殆尽。

这诡异一幕无人看到,却是在不断发生。

一天,两天,三天,在遗迹废墟中无目的游走寻找黑影的李维突然抬头看向某个方向,紧接着低下头四处打量,眉头皱起。

“正在向中央靠近?”

倒没太意外,诡异之地嘛,这种情况非常正常。

不过这样就没法无限制的薅羊毛了,他不得不改变计划。

“有自我意识的诡异!”

李维搓了搓下巴,稍微有些发愁。

这意味着以前的一些经验都没用了。

但话又说回来,即然是有自我意识,代表可以沟通,而且,李维此时有一个非常关心的问题想咨询一下。

接下来他没有乱转了,而是径直向某个方向走去。

虽然没任何信号,但他能感应到那个方向就是诡异之地的中央。

当越过一堵残破的石墙,眼前浓雾豁然消失,前方一片清明,一个非常巨大的广场呈现在他眼前。

广场直径怕是有十几公里,地面厚厚石板,一眼望去平坦无比,连块碎石都没有。

在广场中央,有一个类似天坛的巨大高台,边缘有十二根粗大的晶柱,此时还亮着莹光,形成一层淡淡的透明光波将天坛全部笼罩在其中。

什么也未看到,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有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