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何罪之有?”楚南伸手扶起延,心中也是有些后怕,若非自己能观人气运,今夜就真凉了楚南原本以为,对方就算知道延今夜要攻城,最多将计就计,阴延一把也就算了,没想到最后竟是直奔自己而来此时他还不知城中发生了何事,扶起延后,询问道:“我见城中精锐俱在此处,城中又是何人驻守?
对方知道延今夜会攻城,没道理放弃守城来杀自己才对,但他们凭什么在精锐尽去的情况下,守住城池?.c0m
延苦笑着将今夜城中驻守的东西告知楚南,听的楚南一阵惊:“你是说,一堆人偶、木,便将你们挡在城外不得寸进?”
“倒也不是,那些木已被末将毁,只是这边出事,末将担心主公有失,不敢再进”延摇了摇头,要真是被一堆木人偶给挡住,他也没脸见人了“错过一次破城良机!”楚南有些遗道:“其精锐在此,方才城中怕是没多少兵马,只是那刘留下来虚张声势!”
楚南看明白了,这分明就是给延演了一出空城计,刘留下来的目的就是延,让延以为精锐还在城中等着埋伏他,而后又拿一堆木人偶出来装神弄鬼,延不敢冒进,而敌军精锐则绕道过来直奔自家主营,若真让他袭营成功,那这一仗可就危险了指南“依那刘表现,此计该不是他所出,却不策,而日这木人偶是机关术?是否日黑家亦计之人的兴趣要比整个江都大,毕竟自己若无,还有那机关术跟这献策之人不知道是否是一几十个机关木人偶,不说有多厉害,但在知道出计者和这制作木人偶的是否同一人延闻言摇了摇头,这舒县他除了知道刘道:“主公放心,妖蚁昨夜一直都在挖掘地道候,末将定为主公将此人来!”
今夜双方交手,虽然延这边没能占得什么对方偷营的精锐,这一仗下来,江可说是损失气已经不够,二来妖蚁已经快要挖通地下密道,“文长,你确定今夜他们还在城中?”楚南看着延,问了一他觉得很关键的问题,对方都已经损兵折将,舒县虚实也已经被他们探的差不多了,就算那刘想要死守,那一直出谋划策之人会同意么?
延闻言皱眉,连忙要让人去查探“已经开始撤离了!”楚南摇了摇头:“文长此时若率军追击,还可有些斩获!
他自敌军被反埋伏之后,便一直命妖暗中跟随,鸽妖体型太大,容易被发现妖则没这个顾虑,可以暗中监视,通过妖视野,虽然不知道对方回城后说了什么,不过很快便开始撤军了“末将这便去追!”延闻言,跟楚南抱拳一礼后,转身便往外走另一边,舒县时间向回推移一个时辰前“子扬,你说此番偷袭能成否?”刚刚呼延一番的刘回来,看着刘有些不太放心的问道“战阵之上,哪有必胜之势,此战若能胜自然最好,若败,将军就该考虑后路了!”刘叹了口气道“这是为何?”刘不解道:“我军便是败了,也绝非无还手之力,有这坚城在,他们数千兵马也未必攻得进来”
“势不可用尽,需留三分以自保,若是真的守到守无可守之时,将军可愿与城共存亡?”刘没有多做解释,之时反问了一句“这……”刘迟疑的看着刘:“没这般严重吧?”
“就是这般严重,此战若胜自然高枕无忧,然若败,我军连败两场,士气尽失,若是兵力再受了损伤,这舒县又能守多久?”刘叹息道“子扬助我!”刘看着刘,刘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尽力!”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刘看着天边的日初,远处隐隐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量江将士狼而回,刘见状有些惊,这分明是败退回来刘警惕的看向远处,见没有追兵后,这才放兵马入城“为何会如此?其他将领何在?”看着自己手下大批将领没回来,刘怒道“将军,末将怀疑那刘与贼人私通,我等乃是用他计策去往敌营袭营,按说不该有人知晓,然而我等杀之敌军大营时,初时无一人在其中,但当我等察觉不妙,想要退出时,敌军却是伏兵四起,许多将领都没能走出来,死在了乱军之中,求将军为我等做主!”那名被问到的将领直接跪下来,指着刘怒道:“若非此人通敌,贼军怎会提前有了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