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太后推了王宵一把,掩嘴笑道:“你这计策好毒,明明是夏金桂在惹事生非,结果成了她在王府受欺压,偏偏外人摸不情楚情况,北静王也不可能自揭家丑,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如果夏金桂得了舆论的支持,自己手段再厉害点的话,说不定真能夺回向宫里供应桂花的特权呢。
到那时,北静王又没法向江南的苗木花卉商人交待,必至民怨沸腾,怨声载道,且看那奸贼如何收场!
嗯!
你只当个区区工部主事,不去当奸臣实在太可惜了!”
“姐,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王宵不满道。
太后笑盈盈,捧着王宵的脸,亲了一口,才道:“不高兴了?其实是夸你,明日我就让黄锦去办!”
“别太急!”
王宵忙阻止。
“哦?”
太后美眸中带着疑惑。
王宵道:“我已经上折弹劾治国公的孙子马尚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冲着北静王来的,若是他连马尚都护不住,在四王八公里还能有什么威望,怕是勋贵会渐渐离心,只是被西太后留中不发……”
听着王宵把前因后果道来,太后俏面一沉:“好哇,原来是你冲着她来的,我说你怎会这么好心来找我呢。”
王宵无奈道:“这不是公事么?”
“哼!”
太后哼道:“只怕她食髓知味,公私不分。”
王宵心想,早就公私不分了,只是没必要和太后挑明,而女人吃起醋来是不讲道理的,索性不说话。
“好啦,我知道你有难处,要去就去吧,今晚别回我这儿了,能让她对你死心塌地,对你也有好处,再有一段时间,我得去道观了,你若想我,可来道观探望。”
太后又话音一软。
王宵有些诧异,他本是存有来一发,抚慰太后的心思,毕竟太后正当盛年,生的极美,又热辣大胆,他还是挺迷恋太后身子的。
说句题外话,女人生孩子越早,体型越容易恢复,太后十六七岁产子,几年过去,除了上围异常雄伟,几乎看不出生过孩子的痕迹,肚子也和小姑娘没太大区别。
只是太后明确表示了不留宿,王宵自然不会强求,于是道:“我不急着去,先陪姐姐坐一会儿。”
“嗯!”
太后欢喜的把娇躯伏入王宵怀里,随便说着话。
……
约摸小半个时辰过去,太后有些困了,王宵才告辞离去,太后看着王宵的背影,小心翼翼的揉了揉小腹,嘴角现出一抹邪诡的笑容!
王宵再度身形一闪,潜入西宫。
真是巧了,元春也刚刚出浴,头发湿潞潞的。
王宵不禁比较起了二女。
论起容貌,元春比太后稍逊一筹,年龄也大了些,不过能入宫封为贤德妃,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若与太后站在一起,正应了环肥燕瘦这句古话。
却不料,元春看着王宵,哼道:“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放火烧了朕的家庙?”
王宵脸色一沉,调头就走!
什么玩意儿,给老子来下马威?
我还不吃这套!
“这……”
元春神色一变,她确实有给王宵下马威的意思,诚然,她心里装了王宵,可是掌权了,人的心态会不一样,她希望将王宵掌控在手,在自己的裙下称臣,而不是依着王宵。
可王宵连解释都不解释,直接走人,让她生出一股极大的慌乱感。
她清楚,王宵这一走,将从此成为陌路人。
这时候,什么女儿家的矜持,什么下马威都顾不上,忙唤道:“站住!”
王宵稍一迟疑,继续迈动脚步。
女人不能惯,前世曾有恋爱专家详细解析,要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要让她不高兴,不满意,如果事事顺着她,只能是升米恩,斗米仇,她会习惯成自然。
一旦哪天不如她的意,会随时翻脸。
当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这副德性,譬如十四娘、香菱、小青与锦瑟……
但王宵敢确认,元春就是这样的女人,因为她出自于贾家,自小钟鸣鼎食,所受的教育是一种剥夺人性的教育。
贾府上上下下,不就是争个权么?
贾敬是个明白人,考中了进士,还出家当了道士,但贾赦和贾政不甘心,贾赦私结外地武将,贾政把女儿送进宫,便是存了搏一搏的心思。
耳熏目染之下,权术在元春心里,其实是最重要的,不然也不会掺杂到宫里的权力之争,要不是运气好,碰上先帝暴毙,早已应了判词,被太监用弓弦活活勒死了。
王宵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性子,不可能上了床,就无原则无底限的妥协,现代男女,对上床的事情看的都很轻,如果元春坚决不低头,他真会选择一刀两断!
“你……你这没良心的!”
元春芳心大乱,一把抓住王宵的手臂,眼圈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