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心里只觉畅快异常,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与闷一扫而空!
对于北静王为何非得纳玉为侧,他本是非常不理解,毕竟玉已经住进了王宵家里,就算是清白的,也会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而北静王是什么身份,哪能留下这样的污点?
可是前一阵子的江南之行,他不仅把林遗拘了回来,还往扬州跑了趟,调查了林如海,结果触目惊心!
林如海为官数年,身家至少有两三百万两,病死于任上之后,林如海的远亲想要侵占家产,却是带着玉回乡奔丧,林家的远亲哪里是的对手,除了田宅等带不走的实物被分了,绝大部分的金银珍宝、古玩字画都被带回了家查到这一步,长史哪还能不明白,王爷看中的不完全是玉的美色,更多的是林如海留下的天量遗产按朝惯例,巡盐御史在地方上搜刮的银子,要上交一半,可林如海死于任上,遗产落到了家手里,家一文钱都没交,这是贪墨公款之罪当然,家不可能痛痛快快的交出,不过北静王也不会急切的要拿银子使,在更多场合下,银子只是个筹码,作为拿捏家的把柄,控制了家,就控制了皇太后的母族,岂不是胜过区区两三百万的银子?
所以他懂了,当然,也包括王宵猜测的服从性测试“林姑娘,令兄已经发话,还不过来,由本指南长史又把目光移向了玉玉面色苍白,娇发抖,紧紧抓住王王宵叹了口气:“你们为达目地不择手段,就没有一点点的痛么?
“哈哈哈哈,良心?本官不明白你说的是什:时日,王爷还未追究你毁人清白之罪,不过你若在王爷面前,为美言两句长史纵声长笑“你让我向你跪?
王宵然道“跪下!”
长史笑容一,厉喝!
“1”
突的,一道赤红色的剑光闪过,在长史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线,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喷发爆开!
“你……
长史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之色,本能的用手去住咽喉,他完全没想到,王宵居然敢杀自己,可惜鲜血从他的指缝中喷,力气也在快速流逝,转眼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你……好大的胆子!”
两名黑衣人也是大感意外,纷纷后退两步,如临大敌王宵转头看了眼玉,玉的中,并没有惊惧之色,反而流露出一丝快意“这个世界,表面上布行仁义道德,可是仁义道德只是用来束我们,实则是人吃人的世界,当上位者撕下伪装的时候,难道我们任由摆布?
林姑娘你看,我们从未招惹过他们,他们却步步相逼,不仅要强行纳你为侧,还抓了令兄,我们能不反抗么?
战国策尚言:匹夫一怒,血五步,何况我手中有三尺剑!”
王宵淡淡陈述,突然剑光再闪,疾斩向手持枯木的黑衣人!
“障!”
那人手一晃,一个巴掌大的香炉出现在手心,炉盖掀开,一逢蓝火焰爆出,如烟花般,漫天泼洒,一卷又一收,死死抵住剑气,作响,相互消磨!
“轰!”
剑丸从王宵头顶喷出,的一声,斩下了人持着枯木的手,剑气一卷,就回了王宵的手里“啊!”
那人惨叫一声,扶住断臂,这可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完全没想到王宵修有剑丸,剧痛之下,火焰失了控制,洒散大殿各处,燃起了熊熊火头王宵又喝一声,剑气暴涨,趁势从他的肩头劈下,整个身子都劈作两半,一金丹滴溜溜的冲出,随即被剑气搅的粉碎!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别说玉肉体凡没反应过来,另一名黑衣人也是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师兄在王宵手里,竟过不了一招!
“去死!”
王宵先前斩杀黑衣人,剑都没拨,换在燕赤点拨之前,是绝无可能,而今仅凭剑气,就能斩杀金丹了此时拨剑,但见赤光如匹练,将那人从头到尾都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