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

江南海军的一支上千人数十艘战船的海军从福建泉州出发，向北而行。

后方跟着一队商船，他们是朝廷的商船，负责将一批粮食送到北方去。

前往北方的海域商道上每日来往的商船，客船不少，也有海军在巡逻。

张昊，柳如是,陈圆圆，寇白门等人就在这支海军战船上，他们这次要到京城去。

“夫君，这种感觉奇妙无比！”

柳如是站在船头张开双臂迎着海风面向一望无际的大海，她虽然见过大海许多次，但还是第一次乘船来到海域中身临其中去感受。

“小如，你说大海有没有尽头，尽头那边是什么？”

张昊现在柳如是身后，双手抱着她柔软的细腰。

柳如是笑着说：“夫君，古人说大海无边无际，说世界是无限大的。不过西方国家传入了一些说法，说世界是圆的，大海尽头是陆地，而且大明报上也报道过，是这种说法。

我见识浅陋，虽然相信大海尽头可能是陆地，但是不理解世界若是圆的，那我们岂不是会掉下去？然而并没有啊，大明报说是因为“重力”，“引力”所以不会掉下去，但我无法理解。”

柳如是，喜欢关注天下事，看大明报，接触一些西方的学识，因此知道的，见过的比一般女子要多的多，这是她的优点之一,也是张昊十分欣赏的。

张昊贴在柳如是耳边说道：“世界的确是圆的，你看前方远处的船，很快会消失在海面。若世界是平坦的，那这个距离应该能看到它们，然而却看不见，就是因为世界是圆的，所以它们会消失在海面。”

柳如是好奇的用望远镜看着前方远处的船只，的确会消失在海面，不是因为距离太远看不见，而是因为它们去了世界另一个弧面，所以看不见。

旁边的陈圆圆，寇白门闻言，也拿着望远镜在观看。

“真的会消失，若世界是平坦的，应该还能看见的。夫君，我现在有点明白了，世界是圆的，因此……”

柳如是一边说,一边比划，看来她真的是一点就通。

“小如冰雪聪明,一点即透。”

张昊说道：“大明现在在国子监推行新学识的发展和研究，你，还有圆圆，白门，若是有兴趣，到了京城你们可以去国子监学习，那里现在也有一些女学生，你们完全可以作为学生前去了解，学习。”

柳如是点头：“夫君如此说，我自然要去国子监学习下，只有不断学习，才可能跟上夫君的步伐。而且，对于新学识，我也很感兴趣。若不是夫君，我将来肯定不会接触到这些，不会有更广阔的见识。”

说着她转身在张昊脸上亲了一下，“夫君，谢谢你。”

张昊抱着她，低头吻了下去。

柳如是很是配合。

换作一般女子，肯定不敢如此。但柳如是她们思想更加开放，不介意与张昊在外面做出一些亲热动作。

陈圆圆和寇白门在一旁看得羡慕。

寇白门痴痴道：“要是将来大人也能如此待我，死也无憾了。”

陈圆圆表示认同：“快了，明年我们差不多都十六岁了，可以与大人成婚。大人对如是姐和横波姐都很好，也不会好好待我们的。”

“嗯。”寇白门脸红的点头。

她虽然出自世代娼门，但却十分清纯，羞涩。

性子清纯，但并不代表她不了解男女之间的事情。寇白门可知道不少伺候人的花样。

这次张昊让她和陈圆圆随行去京城，寇白门很激动，终于有了更多机会与张昊相处。

没有成婚张昊不会亲薄她们，但乐意与她们作诗唱对，聊聊天下大事，说说新的知识，相处融洽。

顾横波与柳如是两人抽签，顾横波输了留在府中看家，她们两必须要一人留在家里。

这次与张昊去京城，柳如是希望能怀上张昊的孩子，这可是好机会，这段时间张昊属于她一人的，有很大的机会怀上。

一路北上，虽然在大海上，但她们并不孤独，可以看看大海，看看海中的鱼，可以一起作诗唱对，可以唱歌，弹琴。

张昊会教她们唱一些现代的带古风的歌曲，比如“但愿人长久”，她们都十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