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你过来!”夜郎王抬起头,看着孤零零站在门口的金竹喀什,微微眯起的眼睛闪动着锐利的光,他看着金竹喀什沉声问道:“如实告知与我,白马羌这一次来了多少人?”
“王上,约莫三万,只多不少!带队的白马羌人将军,涂于阿罗那!”金竹喀什连忙低下头,声音中带着意思难以察觉的波动,手指不断的握紧,死死的压抑住内心的激动。
“涂于阿罗那?白马羌那个有名的将军?”撒骂铁哥问道。
金竹喀什点了点头,他笑着说道:“是的王上,就是白马羌那个有名的骑兵将军,领军以来未尝一败,相信他一定可以重创秦军!让西面的秦军无所遁形!”
听到金竹喀什这样说话,撒骂铁哥才微微的点了点头,他沉默了半响之后突然问道:“历史王都的中尉,南部的城墙是你亲督建,你说,我们能守住吗?”
金竹喀什没有想到这夜郎王会问这个问题,他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金竹!你与我说实话!”夜郎国撒马铁哥从王座上站起身,他沉闷声音带着斩钉截铁的严厉,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金竹喀什说道:“谎话我已经听了快一辈子,你与我说实话!金竹!”
“君上!我金竹喀什能保证,一月之内,绝对能挡住秦军百万之师!”金竹喀什脸色鉴坚定,嘴唇因为紧张已经咬出了一丝丝的血迹,脸上肯定的说道:“虽然秦军的攻城能力,整个夜郎难有敌手,但我亲自督建的南墙,全是用巨石堆砌而成,秦军的砲车决然无法撼动!”
“好!”撒马铁哥脸上满是欣喜,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也终于松动了一些,凌厉的眼神出现一片解脱,他轻松的看向黑夜之中,笑了笑。
突然!
一道巨响从在远处的天际边炸响,在黑暗中化为一团光亮,让夜郎王看的清清楚楚。
“何事?发生了何事?”
夜郎王满是疑惑,他看向一边,完全都是一片茫然之色!
就连金竹喀什也是一脸苍白,他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样的巨响完全不是砲车所能发出来的声音。
“这不是砲车!这...这是秦军的炮!”夜郎王眉头紧皱,声音低沉的就如同是从地底深处冒出来的一样。
早在几个月之前,有一次秦军动用过这种炮。
当时就有人形容,这种炮声音巨大,可以把石头送入天上,然后落入城中,使其爆炸!
这样的东西别说他们没有见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过。
夜郎王速来喜欢一些奇异的东西,当有人把这个事情报告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对这个上心了。
这一次他亲耳听见了这样的巨响,他瞬间就想到那个时候在军报里面提到的炮!
夜郎王撒马铁哥转过身,神情凝重的在大厅中渡步,最后眼神在撒骂秾的身上停住,声音严厉的说道:“撒骂秾,即可带人去支援石桥,那里是秦军进入王都的必经之路,无论如何,必然死守到天亮!”
“是!王上放心!石桥宽不过数步,长达数百步,我们的一万精锐足够控制住整个石桥,配上最近新修的壁垒,必然能够将秦军抵挡在这里,秦军休想越过石桥一步!”撒骂秾脸色建议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是脸色由犹豫了一下。
撒骂秾的脸色,撒马铁哥连便直接说道:“放心,在天亮的时候,我便能给你增派援军!”
“谢过王上!”撒骂秾这个时候才转身大步朝着宫殿大厅走去,只剩下还在大殿之内的纳温阿泽和金竹喀什。
他们没有想到,一向以果断著称的撒骂秾竟然此时也会不看好石桥防线。
王都之外的石桥算是连接王都与赫南地区的必经之路,自从秦军和他们开打以来,王都这便在石桥边上走沿岸进行修建防御。
数十个密密麻麻的小碉楼几乎是连夜拔地而起,一万往肚子精锐把这一片不过才三十步的石桥路口,这里里外外实十层直接堵死,就算是数倍的敌人这也不可能突破这样的一个防守。
真的能够守住吗?”撒马铁哥心里暗暗的说道,他抬头看着远处的火光在,眼神中满是在担忧,心中揣测不安,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问自己这个问题,这对于这一向稳重点额撒马铁哥来说,是一件很罕见的事情。
尽管知道这石桥拥有这坚固的防御和天然的地势,但是他也多多少少了解了秦军的战斗力,苏阿纳摩死的地方也是这桥头,这样的事情他不像发生第二次,毕竟这是夜郎,从夜郎答应赵佗和任嚣与秦国站在对立面的时候,其实这撒马铁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进攻大秦,让大秦覆灭之后这的利益实在是太大了在,让他不得不心动。
似乎知道撒郎贴个正在这想什么,金竹喀什连忙这对着他说道:“王上无需多虑,石桥防线稳固难以攻取,应该可以抵挡一段时间,北方的援军这很快就会这抵达,在白马羌人的支援之下,只要能够这绝对能够切断秦军的供给!”
“等到我们再次出击,与白马羌人南北汇合,必然可以将这支秦军这全部覆灭在我夜郎国的土壤之下!”
“好!好!好!这就好!”撒马铁哥一脸说了四个好字,他听见金竹喀什的hauler后,似乎这也是觉得远处的火光并不那么可怕了,在火把的光亮之下,撒骂铁哥的影子在旁边的墙壁上不断的晃动。
“真是一群蠢货!”金竹喀什低着头,微微抬起,他眼角瞥了一下这正在这发呆的这夜郎王,嘴角露出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冷笑。
这些白马羌人真的会冒着危险来九救援夜郎国吗?不,白马羌人是打算这把秦军和夜郎国的人全部给吃干抹净!让这个空气中都散发着让人这厌恶的气息的地方,全部化为真正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