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秦夜的心意(1 / 2)

三天后,秦府后院。

秦夜刚睡醒,便急急忙忙的冲着自己厢房来到了后院,只见赵玲儿已经坐在躺椅上,帮盖着被子,在树荫地下酣畅大睡。

虽然现在咸阳已经春天,温度也不比秦夜在草原那一会寒冷,但是湿冷还是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的。

就在早上的时候,秦夜为了多做一点香皂,起来的特别早,然后和高永刘兴文二人忙忙碌碌了一整个早上,做出了大约五百块香皂。

但是到了中午,秦夜是在撑不住了才回到自己的房里睡觉。但没想到,这一醒来,却是看到赵玲儿竟然睡在躺椅上,就冲着躺椅朝着香皂的方向,秦夜都知道,刚才应该是赵玲儿帮自己照看这些等待凝固的香皂。

虽然说那一天自己躲过了白太仆的杀招,是赵玲儿带着高永刘兴文还有府里的护卫们前去支援了一下,但是等秦夜回来了之后,一切还是依照往常,赵玲儿躲在房间,对于秦夜就是闭门不见。

就连姜禾都觉得这两个人真的是莫名其妙,说秦夜爱赵玲儿吧,但是总会时不时闹出一些事情。说不爱吧,但每天都会按时在赵玲儿厢房门前问早。

又说赵玲儿不爱秦夜把,知道秦夜陷入危机了,带着几十个护卫前去救援,根本不带怕的那种。说爱吧,这整天对待秦夜就是冷冰冰的,然后闭门不见。

姜禾觉得有时候做人还真难,这做菜可比做人简单多了。

不管姜禾怎么想,秦夜只知道自己心里肯定是只有赵玲儿一个人,这个是无需置疑的。

在看到赵玲儿在躺椅上呼呼大睡,秦夜想了想还是从自己厢房里面抱出来一件新的被子,然后动作轻柔的慢慢的把被子盖在了赵玲儿身上。

也不知道是赵玲儿刚睡着,还是感受到了什么,在秦夜刚把被子盖好的时候,她猛然一下睡醒,然后两个互相愣住四目相对,空气似乎就在这一刻凝固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赵玲儿似乎才意识到了什么,白皙的脸上腾上了些许红晕,她地垂下了眼眸,没有说话,也不敢看秦夜。

秦夜暗自叹了一声气,也没有做太多的动作,只是慢慢的把被子依旧给赵玲儿盖好,然后说道:“咸阳的春天有寒气,睡在外面,小心着凉。”

说完,也没有等赵玲儿回答自己,而是自顾自的走到一旁,把长桌上的香皂木盒一个一个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一个晶莹剔透的香皂。

这五百块香皂是秦夜做的第一批香皂,这五百块基本都是送人的,酒肆的六十八人,李斯府上的十多人,王翦那边需要七十块,赵高那边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但是秦夜还是送了十块。

虽然秦夜对于历史上的赵高有些反感,但是和赵高这个人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觉得赵高其实也还算不错,只不过有时候还是需要提醒一下,毕竟能力的确还是有的。

除了这三人和酒肆以外,剩下的三百多块,秦夜全部送给了嬴政。没办法,谁让嬴政是皇帝呢,作为臣子搞出来的新玩意儿,不给皇帝用用也不像话,而且这种存香许久的好东西,嬴政用在自己的后宫里面,那不知道有多舒服。

就算男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就算他常年不贪色,但终究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特别还是正常的男人,嬴政也同样不例外。

要是一个美人身上带着香喷喷的香味,男人大多数也都会多闻两下。

躺在躺椅上的赵玲儿听着身边木盒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她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然后目光看着秦夜的背影,微微发愣。

过了好一会,赵玲儿开口说道:“前几日,你去酒肆见得那个姑娘,她美吗?”

虽然赵玲儿的声音很小,但是做事的秦夜还是把赵玲儿的声音给精准的捕捉到了自己的耳中。

他忍着自己的欣喜,手颤颤巍巍的把木盒放在桌上,然后回过头,忍着想要欢呼的冲动对着赵玲儿笑了笑。

“我从来不觉得其他女人有多美,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最美的。”

说完,秦夜就慢慢的朝着赵玲儿走了过来,赵玲儿看着秦夜的身影,眼神中有些迷离。

她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秦夜,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来面对自己曾经的家人。尽管她现在知道了秦夜就是嬴政之子,是当初灭国杀父之仇人的儿子。

但是却是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内心,渴望见到秦夜,也渴望与他拥抱在一起。

所以在秦夜回到了咸阳之后,赵玲儿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想知道是不是长时间不去见秦夜,这样的思念就会变的少一点。

但是没想到,这一次秦夜惹出了祸,甚至下了廷尉府的牢狱。如果不是姜禾来说,她到现在恐怕都不知道秦夜经历了了什么。

之后,她便主动接过了秦府的护卫管理权,然后准备去营救秦夜,但是没想到在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发现了藏在暗地里的刺客,也变相的增加了秦夜活下来的几率。

现在,面对秦夜慢慢的朝自己靠近,尽管赵玲儿如何的忍耐,但是现在都抵不过内心伸出慢慢伸出来的欲望。

两个人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秦夜终于如愿的把赵玲儿这一具娇笑的躯体纳入了自己的怀中。

“铃儿,我好想你......”秦夜把头埋在了赵玲儿脖颈之间,他贪婪的汲取着赵玲儿身上的味道,他一边又一边的抚摸着赵玲儿的秀发,想要把这具身体靠在怀中的模样,刻入骨髓里面,再也不想忘记。

原本在无意间路过的姜禾,在就在庭院边到了两个人拥抱的模样后,双眼满是复杂,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秦夜和赵玲儿。

内心是嫉妒?还是羡慕?这让姜禾都有些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