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句话对抓着他的侍卫毫无作用。
这个时候陆公子也来到了秦夜的身边,低着声问道:“掌柜的,该怎么处理这些人?要不要本公子帮你全教训一遍?放心,一个都不留。”
秦夜却是摇了摇头道:“不用,将那头头绑下就行,其余的让他们走。”
“那你这不是放虎归山?若是他们日后再来报复你咋办?”陆文绍惊呼提醒道。
“他们只是跟着赵日天到处闹事的小喽啰。”秦夜毫不在意的回道:“就算那赵日天,也不过是他上司手下一条会叫的狗罢了,换了其他人也照样可以叫。”
听到这,陆文绍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是想一网打尽。”
秦夜点点头道:“陆公子猜对了,若是不将那个什么陈爷解决掉,就算不放他们,以后也会有人再其它借口来闹事的。”
“就是,不知道陆公子可否帮这个忙?在下实在是没有这个能力,若能帮我这一次,日后无论有什么好吃的,都给你留着。”
“嘿!这才多大事,反正本公子今日无事,就当找找乐子散散心了。”陆文绍装着不在意的摆手道,不过心中还是对最后一句话开始了期待。
“不过,你小子行事,倒是对我的胃口,哈哈哈哈。”
"那就多谢陆公子了。"秦夜也是大笑了起来。
“诶,小事一桩小事一桩!”陆文绍也是跟着笑了起来。
大秦上上下下统共就那么几位公子哥,家中背景可谓是能达通天,连皇帝都要以礼相待,对付一个小小巡街房的官差,确实是小事一桩,更别说那官差还敢先行动手,这乃以下犯上,在此时大秦,乃是死罪!
若是这陆公子想计较下来,那可是够夷那官差三族的了。
又回到巷子中,原本十几个拿着棍棒的随从官差,在那高大的侍卫单方面的虐压下,场中站着的早已不足五人了,其余的,被那飞舞耀威的大棒轻轻一碰,整个人都要飞出去,落在道路上,哀痛叫唤起来,也不敢再爬起来了。
被捏着衣领赵日天脸色惨白,陡见行事不妙,又大声喊道:“一群蠢货!赶紧回去叫陈爷来,将他们全锁进号子,让他们知道惹怒我们巡街房的后果!”
剩下的五人早就不敢再逗留下来了,听见头头一喊,立马扔下了手中的棍子,开溜了。
而那些早早被打趴下的那些人,也是不装了,麻溜的爬起来踉踉跄跄的也跟着跑去,滑如泥鳅般的从围观人群中一下就溜消了身影。
可见早已不知道跑过多少次,都练出技术来了。
“陆公子,将这位官差大人放下来吧,不然等那些人来了说我们殴打朝廷命官怎么办?”秦夜耸着肩碰着陆公子笑着说道。
“打就打了,咋的?还敢跟本公子说什么不成?”陆文绍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过还是让手下将那被提着脸皮憋的铁青的赵日天给放了下来,看那模样,迟早得活活憋死。
不过那壮汉侍卫又得了陆公子的吩咐,从腰间扯下了一段布带,将那赵日天的手反捆住了,这下,疯狂喘着粗气的想赵日天跪在台阶上,瞋目裂眦,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秦夜二人。
这时,从人群中挤出来了个老朽,一步一步的跑到了秦夜二人的身边,扯着老嗓说道:“掌柜的,趁那些人还没回来,你们赶紧跑吧,不然等他们叫上人,可就跑不掉了啊。”
还没等秦夜说什么,那跪着的赵日天就高声发话了:“现在知道怕了?赶紧给爷爷我放下来,不然等下有你好果子吃的。”说完,又猛然朝着陆文绍吐了一口唾沫,愤气填胸的说道:“敢殴打朝廷命官,你就等着抄家灭族吧!”
赵日天身为长平街一众地带的负责人,素来将这片区域视作自己的禁脔,别说外人了,就连同一官署下的人要敢跟他抢的,都会被他狠戾拆人打一顿,仗着陈爷给他撑腰,长久下来,竟再无一人敢打他这片街道的想法。
结果,今天居然在自己的河里翻船了,还被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给教训了一顿。
这场子要是不找回来,他还怎么继续在这一带作威作福?
今日他打定主意了,钱也不要了,酒也不喝了,必须要把这酒馆砸了,再把一干所有人全锁进衙房里,以解他的心头之恨!
特别是那穿的人模狗样的富家子弟,一定要在衙房里狠狠的收拾他一顿,只要不弄死,谁都管不着。
什么?你说那人身份不一般?
开玩笑,这样的人他赵日天见的多了,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在外面嚣张无比,可哪次碰到他们官差不是老老实实夹起尾巴的?所以他也断然认为这人也是和从前那些字富家子弟一样,敢叫没底的东西。
怀着内心的想法,赵日天开始冷笑起来。
“老人家,不用担心,他们那什么陈爷,我就在这里等他。”秦夜和着脸气道:“朝廷有王法的,那些人嚣张不起来。”
“哎呀,后生啊,你不知道!”那老朽着急忙慌的解释道:“这一片街道都是那个陈爷管的,这赵官差也只是捞着一条街的差事,有王法也只是他们巡街房的王法啊,你们赶紧收拾东西跑吧,弃了这酒馆,总比没命好啊。”
“老人家怕什么,待会等那什么陈爷来了,我也一并教训了。”陆文绍却不耐烦的指着赵日天骂道:“再让这狗东西给本公子跪着磕头喊三声‘爷爷饶命’,不然我让他迟不了兜着走!”
“哈哈哈,天大的笑话!”赵日天怒极反笑道:“你这小子,莫非是脑子糊涂了不成,还敢要爷爷给你磕头,你就等着待会怎么跟爷爷求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