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这么久,总能送来一个可用之人,就算我真的脸黑,只要找到我大哥关七,那也不难。”
“万一都不成呢?”岳不群担忧的问道。
谢小楼眯了眯眼睛:“那你就准备殉葬吧!”
“与其担忧这担忧那,倒不如先把金钱帮分舵的情况说一说,你在佛州城待了这么久,别告诉我们不了解。”
岳不群轻咳一声:“这是人尽皆知的事,福州城内随便问一个人,都能说得清清楚楚。”
“这里的金钱帮堂口总计大概五百人,堂主名为西门柔,善使一条软鞭,于奇门兵器上造诣颇深。”
“副堂主名为向松,号称风雨双流星,善使流星锤,也是个奇门兵器高手。”
听到这两个名字,谢小楼感觉有些熟悉,但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具体是谁,心想估计是不重要的龙套。
“哼!常言道兵器越怪,死的越快,尤其是奇门兵器,可不是谁都能用好的。”
“练的路子对了,能叫人防不胜防,练的若是不对,那还不如耍刀耍枪。”
江南月更是嘲笑似的呵呵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这两个家伙。”
“在我那世界,他们两人都是百晓生兵器谱榜上有名的人物,西门柔排行第八,向松排行第十七。”
“不过虽然上了兵器谱,却也不堪一击,十招之内,我就能取了他们的性命,而且是两人一起。”
“那好,咱们就去会会这两位兵器谱上的高手。”
走过几条街,绕了个弯儿来到佛州城的中心部位,呈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家银号。
岳不群指着牌匾说:“这里就是金钱帮的分舵,明面上是银号,经营的生意也都是见得光的。”
“背地里则是一家赌坊,而且是佛州城唯一的赌坊,其他那些都被兼并了。”
“在经营赌坊的同时,这里还是佛州城内唯一的黑市交易地点。”
“金钱帮垄断了这些业务,黑白配合,赚钱如流水。”
谢小楼摸出方影给的那锭金子,在手上抛了抛。
“这样更好,我正愁身上没钱呢,咱们去赚一笔。”
走进银号,谢小楼将手中黄金丢给掌柜:“来个带路的,小爷今天想试试手气。”
掌柜的眼前一亮,这锭黄金足足十两,换成银子那就是接近四百两,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当即一个小二将三人引入后堂,拧了一下墙壁上的机关,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道立刻浮现出来。
步行向下,走了大概十余米深,前方顿时光亮华彩。
“想不到呀,这地底下竟然修建了一座如此华丽的赌坊,也不知耗费多少。”
“花的越多,挣的就越多,这里修建的越豪华,就越是说明金钱帮的赚钱能力。”
来到一张赌桌前,这里正在玩儿最简单的猜大小。
荷官摇晃着骰盅,嘴里喊着买定离手,将骰盅拍在桌面上。
在他摇晃的时候,谢小楼的耳朵也跟着动,很简单就听出了数目,将金子放在了小字块。
“买定离手,准备开盘!”
荷官一边喊叫着一边将手放在骰盅上,差那间骰子又动了一下,却变成了大。
而就在骰盅掀开前一秒,江南月手指轻轻一拨,一股无形劲力牵着黄金来到了大字块。
而那荷官已经来不及再做手脚,只能眼睁睁的输出去十两黄金。
这一桌上也不是没有其他赌客,但赢的钱还不如赔的多。
看了一眼江南月和谢小楼,荷官再次摇动骰盅,但结果却是一样,这次输出去二十两黄金。
如此又开了两回,已经足足输了上百两黄金,这荷官两只手都抖了起来,已经不敢再摇。
谢小楼不由笑道:“摇啊,怎么不摇了?”
对方面色难看地说道:“这位公子,您这样做,让我很难办!”
谢小楼明知故问说道:“我做什么呢?买定离手,我的手不一直离得远远的,没有坏的规矩吧。”
荷官干笑一声:“当然没有,但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为难小的。”
“呵呵……这话可就让人不懂了,你们是开赌坊的,我是来玩的,总不能只许输,不许赢吧。”
“再说这才多少钱,连个开胃菜都算不上,你若玩不起,就找个玩得起的过来。”
赌坊之中耳目众多,在谢小楼赢了两次的时候,消息就已经传了上去,此刻正主终于来到。
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在人引领下走过来,腰间系着一条软鞭,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西门柔。
他向谢小楼抱了抱拳:“在下西门柔,初次见面,少侠请了!”
谢小楼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并没有还礼。
西门柔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不知少侠尊姓大名?是哪条道上的?”
“没有尊姓,也不敢大名,走的是阳关大道!”
“那敢问可是遇到了难处?若有需求,多少银钱尽管开口,我们金钱帮最喜欢交朋友。”
“是吗?但我可不想与贵帮为伍,今日就是兴起来玩一场,你们不会玩不起吧?”
西门柔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搬出了金钱帮的大旗都没用,对方分明就是来找茬的。
这时,又有一个腰间别着流星锤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绿柳书院那边出事了,刚刚官府来了通知,派过去弟兄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谁动的手?”
“岳不群,他就藏身在绿柳书院之中。”
“岳不群?可是大宋江湖通缉的那个?他在佛州城里?”
“不错,就是这个人,不过时间久了,我已经记不太清这个岳不群的面貌了。”
西门柔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毕竟一年了,我也记不太清,不管如何,总之派人出去找,他的人头可值不少钱!”
江南月身边,岳不群突然开口:“你们看看我,像不像那个姓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