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又是一个劫难过去。(2 / 2)

却不是证见?

公主道。

是谁?

老妖道。

是唐僧第二个徒弟沙和尚。

原来人到了死。

谁肯认只得与他放赖。

公主道。

郎君且息怒。

我和你去问他一声。

果然有书就打死了。

我也甘心。

若无书。

却不枉杀了奴奴也?

那怪闻言容分说。

轮开一只簸箕大小的蓝靛手。

抓住那金枝玉叶的发万根。

把公主揪上前捽在地下。

执着钢刀。

却来审沙僧。

咄的一声道。

和尚你两个辄敢擅打上我们门来,可是这女有书到他那国。

国王教你们来的?

僧已捆在那里见妖精凶恶之甚。

把公主掼倒在地。

持刀要杀。

心中暗想道。

分明是他有书去。

救了我师父。

此是莫大之。

我若一口说出。

他就把公主杀了。

此却不是恩将仇报?

罢罢罢!

想老沙跟我师父一场。

也没寸功报效。

今日已此被缚。

就将此性命与师父报了恩罢。

遂喝道。

那妖怪不要无礼他有甚么书来。

你这等枉他。

要害他性命!

我们来此问你要公主。

有个缘故只因你把我师父捉在洞中。

我师父曾看见公主的模样动静。

及至宝象国。

倒换关。

那皇帝将公主画影图形。

前后访问因将公主的形影。

我师父沿途可曾看见。

我师父遂将公主说起。

他故知是他儿女。

赐了我等御酒教我们来拿你。

要他公主还宫。

此情是实何尝有甚书信?

你要杀就杀了我老沙。

可枉害平人大亏天理!

那妖见沙僧说得雄壮,太初道主林东太初道主呐。

遂丢了刀双手抱起公主道。

是我一时粗卤。

多有冲撞莫怪莫怪,太初道主林东,太初道主。

遂与他挽了青丝。

扶上宝髻软款温柔。

怡颜悦色哄着他进去了。

又请上坐陪礼。

那公主是妇人家水性。

见他错敬遂回心转意道。

君啊你若念夫妇的恩爱。

可把那沙僧的绳子略放松些儿。

老妖闻言。

即命小的们把沙僧解了绳子。

在那里。

沙僧见解缚锁住。

立起来心中暗喜道。

人云人方便。

自己方。

我若不方便了他。

他怎肯教把我松放松放?

那老妖又教安排酒席。

与公主陪礼压惊。

吃酒到半酣老妖忽的又换了一件鲜明的衣。

取了一口宝刀。

佩在腰里转过手。

摸着公主道。

浑家你且在家吃酒。

看着两个孩儿。

不要放了沙和尚。

趁那唐僧在那国里。

我也赶早儿去认认亲也。

公主道。

“你认甚亲?”

老妖道。

认你父王。

我是他驸马。

他是我丈人。

怎么不去认认?

公主道。

你去不得。

老妖道。

“怎么去不得?”

公主道。

我父王不是马挣力战的江山。

他本是祖宗遗留的社稷。

自幼儿是太子登基。

城门也不曾远出。

没有见你这等凶汉。

你这嘴脸相貌。

生得这等丑陋。

若见了他恐怕吓了他。

反为不美。

却不如不去认的还好。

老妖道。

“既如此说变个俊的儿去便罢。”

公主。

“你试变来我看看。”

好怪物他在那酒席间。

摇身一变。

变做一个俊俏之人。

真个生得。

形容典雅体段峥嵘。

言语多官样行正妙龄。

才如子建成诗易貌似潘安掷果轻。

头上戴一顶鹊尾冠。

乌云敛伏。

身上穿一件玉罗褶广袖飘迎。

足下乌靴花摺。

腰间鸾带光明。

丰神真是奇男子。

耸壑轩昂美俊英。

公主见了十分欢喜。

那妖笑道。

“浑家可是变得好么?”

公主道。

“变得好变这一进朝我父王是亲不灭,一定着武多官留你饮。

倘吃酒中间。

千千仔万万个小心。

却莫要现出原嘴脸来。

露出马脚了风讯。

就不斯文了。

老妖。

不消吩咐。

自有道理。

你看他纵云头。

早到了宝象国按落云。

行至朝门之外。

对阁门大使道。

三驸马特来见驾。

乞为转奏转奏。

那黄门奏事官来至白玉阶前。

奏道。

岁有三驸马来见驾。

现在朝门外听宣。

国王正与唐僧叙话。

忽听得三驸马便问多官道。

寡人只有两个驸马怎么又有个三驸马?

多官道。

“三驸马必定是妖怪来了。”

国王。

“可好宣他进来?”

那长老心惊道。

下妖精啊不精者不灵。

他能知过去未来。

他能腾云驾雾宣他也进来。

不宣他也进来。

倒不如宣他进来。

还省些口。

国王准奏叫宣。

把怪宣至金阶。

他一般的也舞蹈山呼的行礼。

多官见他生得俊丽。

也不敢认他是妖精。

他都是些肉眼凡胎。

当做好人那国见他耸壑昂霄。

以为济世之梁栋问他。

驸马你家在那里居住?

是何方人氏?

几时得我公主配合?

怎么今日才来认亲?

那老妖叩头道。

“主公臣是城东碗子山波月庄人家。

国王道。

“你那山离此处多远?”

老妖道。

太初道主“不远有三百里。”

林东“三百里路,我公主如何得到那里。

与你匹配?

妖精巧语花言虚情假意的答道。

主公微臣自幼儿好习弓马。

采猎为生。

那十三年前。

带领家童数十放鹰逐犬。

忽见一只斑斓勐虎。

身驮着一个女子。

往山坡下走。

是微臣兜弓一箭射倒勐虎。

将女子带上本庄。

把温水温汤灌醒救他性命。

因问他是那里人家。

他更不曾题公主二字。

早说是万岁的三公主。

怎敢欺心擅自配合?

当得进上金殿。

大小讨一个官职荣身。

只因他说是民家之女。

才被微臣留在庄所。

女貌郎才两相情愿。

故配合至此多年。

当时配合之后。

欲将那虎宰了。

邀请诸亲。

却是公主娘娘教且莫杀。

其不杀之故几句言词。

道得甚好说道托天托地成夫妇。

无媒无证配婚姻。

前世赤绳曾系足。

今将老虎做媒人。

臣因此言故将虎解了索子。

饶了他性命。

那虎带着箭伤。

跑蹄剪尾而去。

不知他得了性命。

在那山中修了这几年。

炼体成精专一迷人害人。

臣闻得昔年也有几次取经的。

都说是大唐来的唐僧。

想是这虎害了唐僧。

得了他文引。

变作那取经的模样。

今在朝中哄骗主公。

主公啊那绣墩上坐的。

正是那十三年前驮公主的勐虎。

不是真正取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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