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无病看来凶犯除了熟知木匠家的地形,知道新娘没见过新郎外,家中一定比较拮据,且胆子很大,有种泼皮的感觉。
小斯在一旁听着,突然开口道:“七少爷没听过酒壮怂人胆这句话?”
秦无病哼了一声说:“喝多了还能知道将新郎的衣服脱掉,穿到自己身上?且脱的一件不留?”
郭正忙道:“正是此理!凶犯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所以,凶犯理应还有一个特征,便是酒量极好!他或许是早有预谋,酒席之上全力劝酒,将其他人喝倒,方便他作案!”
郭正说:“正因为都喝高了,所以酒席之中谁扶着新郎去了茅厕无人记得。”
秦无病挠了挠脑门说:“若是案发之后及时问询,或许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如今过去这么久再想问什么,自然难有答案,即便咱们此刻怀疑谁,那人只需不认便可。”
小斯又问:“可凶犯没有杀了新娘,是否说明他睡醒了之后有了些许悔过之心?”
“他若杀了新娘,此刻等着秋后问斩的便是他自己!他不可能睡着,他只需等着新娘子睡着,偷走金银首饰,趁着高家上下都在熟睡中,翻墙离开!”
“所以金银首饰的去向极为关键!”郭正道。
秦无病即刻找回打听那些亲朋家谁脑袋上多了首饰的人,他将范围缩小到只几人,再命这些人去打听。
天黑前,什么消息都没有。
天黑透了,城门也关了,秦无病洗洗准备睡了,凤鸣来报,收到临县的消息,有家典当行去年冬天收到过画册上的一些首饰,但也不敢完全认定。
秦无病这才知道凤队的人也跟着去临县了。
秦无病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说:
“我在静海的时候,也碰到过需要到典当行查证的案子,只不过不是命案,典当行一开始查都不查只会一味否认,我便日日带人去,日日不让他们安生,这都是经验,他说不能完全认定,便是十成把握收到过!”
第三日天一亮,秦无病一行人便出了城,好在临县很近,快马加鞭过了午时便到了。
抓住于威的时候,他在午睡,在他屋内找到了还没有典当的耳环和朱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