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老董不禁又打开系统光屏,看了眼徐荣士卒的战力:整体战力82,忠诚94,士气……98!
刚来时忠诚才83,现在整整上升了11点。士气更是夸张,由74点一下涨到将近满值!
当然,数据随着时间及情况变化,上下也会有所浮动。但毫无疑问,每一次增加都会留下印记,底值越高越不容易飞速滑落。
“照这样看来,更要加快部队间的流动了。以后精锐部队便负责攻坚克难,普通部队就负责配合、打打顺风局啥的。”
自古以来,兵家有‘兵贵精而不贵多’的说法,老董对此却有不同看法。
精兵有精兵的好处,兵多有兵多的用法,全看主帅的统御指挥能力。
高顺的陷阵营是精锐,但兵精就代表着人少,哪怕百战百胜。若遇上精通兵法的能将,将大军化整为零,分别进攻自军的要地粮道,围而不攻,自军难免顾此失彼,再精锐也会被活活耗死。
一味走精锐路线或一味追求数量,都是在走极端。只有懂得统筹调派,且使晋升奖惩机制发挥积极效用,才是位成熟将领的高级素养。
想到这里,不禁回头看向典韦,道:“阿韦,给你个假司马的品秩,但只领一曲的士卒,你干不干?”
一曲满编五百人,假司马品秩却比曲侯高半格,用意在于平衡兵权,以实际战斗力划分将校权重。
典韦不懂这些关窍,蹙眉道:“五百人能让属下亲自挑么?……原先那些亲卫一个个弱得跟鸡崽似的,如何护卫得了主公安危?”
“就是打算让你亲自挑,且是从老夫所有的士卒里挑,不管是凉州还是并州的,也不管是故大将军旧部还是新征募来的四方骁勇。”
说着,忍不住畅想起来:“老夫就是要打破什么地域老乡限制,他们想争想斗,也要争战力、争功绩、争荣誉,以士卒等级、营部整体荣誉淡化派系之争。”
“让他们知晓老夫根本不在乎什么派系,只在乎战力是否够强、忠诚是否足够,信念士气是否稳固!”
“先从你的恶来营和高顺的陷阵营开始,以后老夫麾下便只有精锐营和普通营之分,再无什么凉州亲儿子兵、并州义子兵,故大将军外子兵,和什么四方弃子兵!”
“主公说得太好了!”典韦听不懂,但不影响他感觉十分震撼。
只是,随后又忍不住问道:“高校尉啥时候组建了陷阵营?”
“暂时还没。”老董就笑,道:“但很快老夫就会忽悠他的……你赶紧挑,把最好最厉害的先挑到老夫身边。”
“以后呢,老夫再开个扫盲班,把你这样的安排进去读书识字。对了,现在骑马还是忍不住会揪马鬃?”
“不揪着属下害怕啊……”
“战马都被你薅秃三匹了!骑术赶紧多找文远、佑维学学,他俩一个凉州、一个并州的,从小就接触马。”
“还,还是过几天再说吧,骑马容易卡裆疼……”
“没事儿,双边马镫和高桥马鞍,以及马蹄铁老夫已经安排了,过段时日等你骑术差不多了,换上这些新装备跟奉先比试比试。”
“跟那个家伙打?”典韦一听,当即摇头:“属下不……主公这是拿属下当试验品了。”
“你都学会试验品这词儿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主公让他下马跟属下步战啊?”
“步战,你咋不野战呢?……咦,画面太美,老夫不敢想象。”
何太后就看着老董掀着车帘,跟典韦聊得不亦乐乎,不由有些吃味儿:有时她真不明白,男人的小脑袋瓜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自己一成熟娇媚、风情万种的大汉第一美人,摸起来还柔腻生香,难道不比外面那个浑身硬邦邦的臭男人有吸引力?
想到这里,忍不住开口:“太尉,哀家既然想要开章台,总得了解男人心理吧?”
“嗯,那是自然。”老董点头回应,却还是没放下车帘。
“据哀家观察思考,男人好像满脑子只想着三件事儿?”
“哪三件?”
“得有权有钱,这小娘不错,跟谁去喝点儿……”
谷鐵</span>“错了。”老董哥便摇摇头,认真道:“老夫说过,男人很专一的,脑子里也只会想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这小娘不错,得有权有钱,然后跟她去喝点儿……”
“我,哀家、予!……”何太后当即无话可说。
窗外典韦听后,不由畅快大笑,赞同道:“主公明鉴,属下也是这样的,哈哈哈……哎呀,卧槽!”
一激动,下意识又薅掉一把马鬃。
“昂!……”
胯下的凉州大马疼得当即扬蹄,随即发足狂奔,
老董就看着大呼小叫的典韦,满脸的羡慕:啥时候体重能减到300多斤?照这样下去,关东群贼打过来时,老夫连马都骑不了……
……
待他一走,西园各营哗然。
是热闹的哗然,并非什么哗然兵变。
“喜儿真是太可怜了……”一名伍长回到班房,突然悲春悯秋起来:“多想自己是剧中的伍长,最后跟喜儿喜结连理。”
“头儿,你在说什么呢?”
没被选上观看演出的士卒,忍不住围上来:“大冬天出去冻了一个时辰,回来后怎么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