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老董迈着飘然的步伐,回到自己卧房。刚一进门看到里面的情景,差点将酒都吓醒:“琰儿?……你怎么来了?”
明亮的烛火下,梳妆台前正坐着一袭曼妙窈窕的身影。
只见蔡琰一身素雅宽大的儒袍罩体,如琼树一支栽落于卧房,满室馨香。头上三千青丝束起,颈间一段嫩白晶莹如玉。
此时她正拿着一支毛笔,蘸着一盘白色的妆粉,在脸上轻轻地涂抹着。
女为悦己者容。
“琰儿千里而来,是想给老夫个惊喜?”老董见状心头狂喜:这夜色、这时候儿……看来自己的琰儿终于长大了,想通了嘛。
可当他手搭在蔡琰的肩上时,便觉出有些不对:果然,那女子随即一转身,竟然是卑弥呼。
老董瞬间不解,疑问道:“你怎么穿着琰儿的衣服啊?”
“相国不喜欢奴婢,奴婢自然要改变下自己。”
卑弥呼微微一笑,手也主动搭在老董的肩上,“相国追求了蔡小姐那么久,为何不提前感受一下?”
老董怏怏地拿下她的手,神色也有些郁闷:“台词错了……你应该说‘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卑弥呼不懂,她表示不理解。
谁知,老董却一拎她的衣角,嘴角不禁上扬、眉目轻佻地回了句:“你好骚啊……”
这么一番莫名其妙的对白,立时将卑弥呼精心准备的节奏破坏,满脸不解地道:“那,那相国到底喜不喜欢?……”
老董当时就无奈了,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己,又认真看向卑弥呼:“你到底看上了老夫哪点,老夫改还不行?”
“奴婢就看中了,相国对美色坐怀不乱。”这种对话可难不倒卑弥呼,顺势又往老董身上靠,媚笑道,“相国现在就要改么?”
“那也得是美色才行。”老董伸出双手,阻住她的投怀送抱。
卑弥呼一愣,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更娇羞主动:“哎呀,相国你好坏……”
一看这更像打情骂俏,老董当即有些头疼。想了想,又向卑弥呼问道:“你是不是今夜,就想品尝一番做女人的滋味?”
“相国……”她明明没有回答,语气里却全是同意。
老董似乎屈服了,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袍,看得一旁卑弥呼芳心砰砰乱跳:虽然她一直很主动,毕竟还是完璧之身。
这一刻真正到来,心里难免还是有些紧张的。
就在她想着下一步究竟该怎样时,便见老董将脱下的外袍往她身上一丢,霸气十足地命令道:“去,把老夫的外袍洗了!……”
“.哼,做女人就不能太闲着,洗完还想发骚,就再去把马给喂了!”
卑弥呼瞬间惊醒,满脸诧异:“做,做女人就是这等滋味?”
“你以为呢?”老董嗤笑,道,“靠着天生的一具身体和美色,就想诱惑着老夫脑子发昏。在远航技术还未成熟时,便带上数万的精兵良将漂洋过海,去你那鸟不拉屎的倭国拼杀?”
做啥春秋美梦呢。
“相,相国竟已看出来了?”卑弥呼神色这才认真起来,看向老董目光极为复杂。
“你就差在脸上写出来了。”老董不耐地挥挥手,道,“你该干啥就赶紧走吧,一会儿都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卑弥呼忽然冷笑,作势向外走去,口中却说道:“奴婢可以走,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