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体谅。”
杨玉楼端起酒杯对上官鹏说道“自从成为了真仙,门派里边个个敬重,和他们随便开个玩笑,他们都会当真,有时候觉得很无趣啊,坐我身边放轻松一点,放在以前别人都喊我老顽童的,现在这日子过的这么沉闷,简直是憋死我了。”
上官鹏没想到前两天语气威严霸道的真仙竟然私下里是这个样子的,不过上官鹏正好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一下“前辈,难道成为真仙以后就没有更高的追求了吗,难道真仙之上就没有境界了吗?”
“当然有啊,不过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做到真仙之后就要追求超脱了,也有人叫破空,据书中记载,一两千年前,破空而去的高人还是很多的,但是渐渐的就没了,这接近破空的人不是疯了,就是消失了,所以这一两千年都在传破空是个谎言,根本不是进入更高层次的世界,所以想我们这些人啊,除了帮门派镇着,就剩下混吃等死了。”
上官鹏听说有些高手都疯了,上官鹏心里已经有了些计较,人体三宝精气神,这些人不练神,估计就是疯的主要原因,上官鹏暗中窃喜,自己应该可以超脱,不过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还是一本正经的对杨玉楼说道“多谢前辈解惑。”
杨玉楼看了上官鹏一眼“让你放松点吗,怎么跟门派里的那些孩子一样啊,我听说过你的事,是个不错的孩子,不要在意那些规矩,你是天之骄子,生来就应该去打破规矩。”
上官鹏苦笑着说“我也想啊,可是您这真仙身份摆在这,太有压迫感了,不是什么人都能和您一起嬉笑怒骂的,站您面前天生就觉得矮了一截,能正常说话那都是胆子大的了。”
杨玉楼哈哈大笑“名声累人啊,没办法啊,你小子早晚也有这么一天的,站的太高了就容易孤独。”
楼下传来一声罄响,这是楼下的弟子通知楼上的人,来宾已经全部到齐了,会议可以开始了,杨玉楼瞅了一眼另一边的一位武仙,武仙会意的站起来。
“各位请安静了,咱们正式开始了。”
映月楼的魅玲首先站起来说道“阴阳宫和斩天派的同道,我们映月楼草创实在是需要一席存身之所,还是希望两派能够高抬贵手,将榆林让与我派。”
曾书明一拍桌子“不识好歹,杨玉楼早就和你们说明白了,想要榆林得拿人命来换,你们映月楼是相同我们斩天派还有阴阳宫开战吗?”
上官鹏轻声说道“今天这个曾真仙不一样啊,前两天他还有点牵扯不清,今天主动就把阴阳宫给拉上了,这是怕阴阳宫置身事外,好得渔翁之利啊。”
杨玉楼看了一眼上官鹏,不屑的说道“曾书明那个糊涂脑子是想不到这些的,一准是有人在暗地里教他的,你让他拔刀容易,让他动脑子还不如杀了他。”
魅玲没有气馁“前辈,不如这样,我们映月楼把榆林城给买下来如何,您开个价,咱们有商量。”
“你想买,你凭什么买。”曾书明不屑一顾的说道。
“算是晚辈恳求前辈了,门派需要发展,映月楼可以奉斩天派和阴阳宫为主派,年年进贡。”魅玲摆出一副楚楚可人的姿势,哀求曾书明。
曾书明冷笑着说“这九州大地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势力诞生,也不知道又打势力消亡,你要发展与我无关,还奉我斩天派和阴阳宫为主,谁为主,谁为辅啊。”
“你看看,这还叫有脑子吗,被人家三下五除二的就给分化了,这叫猪脑子。”杨玉楼用手指着曾书明,笑着对上官鹏说道。
上官鹏也无语了,映月楼只用了一句话,就把曾书明刚刚想拉阴阳宫的设想给戳破了,最重要的是曾书明还不自知。
“我太了解他来,让他动手,他从来没有搞砸过;让他动脑,他从来没有成功过。”杨玉楼笑着对上官鹏说。
这时瀚海楼内,能够看到顶楼看台的人都已经注意到了上官鹏,能够坐到阴阳宫真仙身边,而且两人能够交谈甚欢,不是一般人啊。
曾书明也注意到了上官鹏,但是他很不高兴,因为杨玉楼一直用轻视的眼神看着自己,曾书明的气不打一处来。
“杨玉楼,别他娘的装怂,你要哄孙子过会儿再哄,这会儿办正事了,你们阴阳宫什么态度?”
杨玉楼慢条斯理的咪着酒“我的态度早几天不就说了吗,非人命和鲜血不足以交换榆林城,只要你们映月楼能下这个决心,我就有这个胆魄移交榆林城。”
“二位前辈,我们映月楼也有真仙,难道这点面子都不能给吗?”魅玲做着最后的挣扎。
“就是因为你们还要个真仙,要不然你以为此时此刻你还有命和我谈判吗?”曾书明冷嘲热讽的说。
“真要把我惹火了,直接剿灭你们这个婊子窝,你以为一个真仙能翻出什么泡来吗。”曾书明真是往人肺管子上插刀。
“老贼无礼。”映月楼的真仙忍无可忍,一掌拍向斩天派的看台,曾书明针锋相对的也拍出一掌。
两股掌力在空中相撞,直接就爆开了,周围修为低到人被震出去,有些人口吐鲜血,受伤不轻,这还是两人没有用力的缘故,要不然那些人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狂妄,哪个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对我出手,境界都没有稳固,老虔婆你是准备找死吗。”曾书明毫不留情的讥笑映月楼的真仙。
看着两个人就快要控制不住了,杨玉楼只能站出来打圆场,而且对面斩天派的一个武仙一直在冲着杨玉楼打手势,就希望他能站出来说两句,让两人冷静一下。
“好了,不要讲这些没水准的话了。”杨玉楼开了金口“曾书明人家好歹也是真仙,放尊重一点,你们这动手不要紧,打出真火来,这瀚海楼内能有几人得活啊。你不心疼你的门人晚辈,我还心疼我的徒子徒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