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涯的老爹突然给他涨了月钱,这家伙请我们去了几次,还找过你和聂裕,不知道你们去哪了,真是没福啊。”陆老四颇为惋惜的说道。
聂裕很自傲的说“老子立志要做个上进的人,就不和你们这帮自甘堕落的家伙厮混了,我这是刚刚苦练回来,歇两天还要继续的。”
“你猜我信不信,勤学苦练一个月这么白嫩,飞身落地这么蠢笨,你这是往外浪去了。”陆老四一脸不信的神色。
“哎,我这暴脾气。”聂裕见他不相信,就开始脱衣服,脱下了外套,把负重衣也脱下,随手扔在地上。
负重衣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聂裕指着负重衣“我一直穿着了,三百斤的负重,就问你们这帮小子谁能行,站出来给爷瞧一瞧。”
陆老四才不信,蹲下去就捡,等拿到手中不得不服“还真是三百斤啊,可以啊,真是勤学苦练去了,聂老七,你这是经历了什么,这么想不开啊。”
“得得得,和你们这群不学无术之徒没什么好讲的,我这刚回来,先回家看看,过两天再聚吧。”聂裕现在觉得和这帮纨绔没什么共同话题了,于是托词离开。
和上官鹏两个人骑上马,聂裕突然发问“这群家伙又去映月楼了,你刚刚查探出什么来?”
“没什么,还不就是修为倒退啊,还好没有损伤根基。”
“我觉得现在和他们没什么好聊的,看样子这些朋友要断了。”聂裕颇有一些不舍的说道。
上官鹏用手拍拍他的肩膀“现在你的做人层次已经高于他们了,你现在要加入的圈子是家族继承人的圈子,只要你不浪,以后家族长老是铁板钉钉的。”
“那我以后也是爹妈嘴里边别人家的孩子了。”
上官鹏点点头,聂裕兴奋的不知道家在哪边了,还是常随给他牵着马缰绳给带回家去。
回家之后照例是爹妈爱的关怀,吃过饭以后,聂裕又和他爹到书房中议事,聂裕对他爹说“爹你说我要不要也练一个外功啊,上官鹏外功了得,趁他在,向他多请教请教,而且他怎么练我心知肚明,这以后自己练也明白啊。”
“行啊,外功,家族还是有几份好功法的,艺多不压身,终归是增加自己的本事,就怕你吃不了这个苦啊。”聂裕的老爹既欢喜又担忧的说道。
聂裕反而不担心“有什么可苦的,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实在不行攥紧拳头,我就不信我成不了才。”
“爹信你。”聂裕的老爹留下一句话就匆匆的出门了,儿子主动要求上进,做老子的不会拖后腿的,他急急忙忙赶到族长的院子。
“族长,我要家族里最强的横练外功。”聂裕的老爹就这么一句硬邦邦的话撂下,然后就这么看着族长。
“老三,你怎么想起来要横练外功了,你这个年纪再练有些晚了。”族长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这个三弟。
聂裕的老爹在族里行三,族长一般都叫他老三,聂裕的老爹面无表情的说道“给不给吧,我不练,我儿子练。”
族长吓了一跳“老三啊,你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说侄子的坏话啊,裕儿娇生惯养的,横练武功可是要吃大苦的,裕儿可撑不下来啊。”
“那是以前,现在我儿可用功了,也能吃大苦,能撑的下来。”
族长来兴趣了“哦,裕儿长进了,说说看,我这个族长有点不称职了,连自己侄子的情况都不明白。”
“上官鹏,你知道吗?”聂裕的老爹没说自己儿子,反而先说上官鹏。
“不就是那个把张家给打压的一点脸面都没有的人吗,这我要再是不知道,那也太不称职了。”族长好奇心更加的重了。
“家族里罚孩子的那个检讨书也是他首创。”
族长想起这个就好笑“是吗,真是意外啊,不过这个检讨书可比体罚效果好太多了。”
聂裕的老爹继续说“聂裕就是知道这个就去找人家麻烦,这一来二去还成朋友了,在上官鹏的劝说下,我儿不再出去胡闹了,天天在家看书,最近还被他带出去勤学苦练了,这回就是裕儿主动要求学横练功夫的。”
“是吗,那感情好啊,横练功夫,没问题,晚上我给你送去。”看着目的达到了,聂裕的老爹就要走,族长喊住他“老三你先别走,给我讲讲裕儿是怎么修炼的,让我儿子也试试。”
“那可是吃大苦啊,你们家景儿受得了吗?”聂裕的老爹惊讶的问道。
“瞧不起人是不是,我们家聂景本来就用功,有什么苦吃不下来的,你的意思就是景儿比裕儿差呗。”族长这就不答应了,老三这句话就是在瞧不起他儿子。
“得,惹不起你,我说给你听,心疼了就别上杆子去。”聂裕的老爹犟不过族长只能和盘托出“我儿子第一次去是沉到潭底练剑,在练内功,在满是青苔的石头上练轻功,第二次去加了个三百斤重的负重衣,回来都是鼻青脸肿的,他娘可是心疼的要死。”
“这么严酷啊,这个上官鹏有点意思啊,老三打个商量,让裕儿引见一下,下次去带上景儿,我不心疼。”
“我只能和我儿说,上官鹏答不答应我就不知道了。”
族长一拍桌子“够了,裕儿开口就够了,当我欠裕儿人情,上官鹏那里,我送份厚礼,好言相商。”
聂裕的老爹转头出了房门“晚上送功法的时候,你再跟裕儿商量一下吧,我觉得应该不是问题吧。”
组长看着聂裕老爹的背影“不愧是聂家之狐,不见兔子不撒鹰。”
晚上族长带着自己的儿子亲自把横练功法送到老三家,进院子就看见聂裕正在那练基础剑法,一招一式无不精妙,族长很高兴,但是他的儿子聂景却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