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们舵主没有告诉你,全舵正在忙于大事,你们竟然还在忙小事。”李源鸣一剑顶在那执事咽喉之间道。
“赶紧带我去分舵,问你们舵主是如何执行总舵指令的。”那剑尖已经将执事皮肉戳破,渗出一丝丝鲜血。
“请您现身,属下好带您前往分舵。”那执事对隐身人,已经心存忌惮,竟然能隐身,那只有第一杀手:绰号隐盾,有如此实力。
“好,前面带路。”李源鸣收起剑,但没有恢复原身,怎能被这小小执事给弄出破绽呢。
那执事见没有能激出破绽,也认定这家伙就是隐盾,随后出了执事庄园,经过几波周转来到通天茶楼对面的一处庄园内。
这庄园犹如一大富人家,里面人群忙碌着,没有特别出奇,这黑白无常分舵隐藏很神秘呀,没有人带路还真找不到。
那执事被庄园管事一阵查问后,那管事带着执事来到一封闭的大堂,里面一盏灰暗的油灯在摇曳。
那管事走到那堂首前摇了一下绳索,和执事一起随后走出大堂,沉重的门随后被关上。
李源鸣站在大堂中,用神识扫视着这大堂的一切,过了一盏茶时间,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那屏风后传出:“阁下是隐盾?”
“本座奉总舵主之命前来啸扬城办事,请舵主出来应话。”李源鸣转换另一副嗓音道。
“由于本舵主身份复杂,暂不便显露,你有什么话请直说。”
李源鸣运转识别真假将那屏风后的人影给看个通透,原来是那家伙:“其实舵主不用装扮了,本座已经知晓你是谁了。”
“阁下如果是来执行任务,请令出令牌,请直说需要什么配合?本舵主其他身份无需阁下关心。”那道声音明显不悦了。
“哦,那等本座拿给你看。”李源鸣瞬息穿越层层空间,直接出现在那屏风,一剑刺穿人的左胳膊。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对本舵主下手?”
“本座就是隐盾,非常不满你对本座的态度,故有此一惩罚。”
那全身黑人,面色文质彬彬的武者出现在眼前。
“你根本不是隐盾,因为他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
“不好意思,本座就是隐盾,今日你不将分舵之人全部召回,听候本座的命令,就将你格杀。”李源鸣声音里透出无穷的杀气道。
“你身份令牌也没有,凭什么讲是隐盾,本舵主才不会相信总舵的命令会改变。”那舵主拒绝道。
“你们坏了本座的好事,杀几个王境武者有什么用?本座要的是那天鸣的人头,正因为你们的乱来,让他防卫严密,近不了身。”
那舵主被这家伙连哄带骗,讲得确有其事样,心中的防备和坚持慢慢放下了。
“依你之见,如何办?”那舵主左手捂着那剑伤问道。
“全部撤回来,让城主府与他们对战之时,再乘乱灭杀他们。”
“好。”
“赶紧疗伤,如有下次,定杀不饶。”
李源鸣随后出那庄园,暗道:“想不到,果真如此。”
回到光明宗,让魏芳玲准备拜贴,差武者送到宣道宗,决定明日上门拜访,探探虚实。
然后将修改过的合击阵再重新教给五大帝者和各大宗主,让他们在此间准备一番,避免正式大战之时再次被他们破解。
次日晌午,李源鸣带着四大王境武者来到宣道宗宗门外,只见那宣道宗太上长老出门迎接,一阵寒暄后,将他引领到大殿。
“哈哈,天鸣盟主果然年轻有为,一表不凡。”
舒烯炜见这小子从大殿外进来,连忙从殿首大椅上起身抱拳相迎。
“哈哈,今日一见舒宗主雄风不减,更有怒拔山川之势锐不可挡。”李源鸣满面笑容,一副自来熟模样抱拳道。
“天鸣盟主过奖了,过奖了,老夫已经老了,这天下之势属于你们后起之秀,来,请坐。”
“舒宗主,别太自谦了,俗称:家有一老,如有一小宝。”李源鸣见这老家伙竟然仗老卖老,在自己面前敢称老夫,真的反天了。
这小子,嘴巴上不吃半点亏呀,老夫自是地头蛇,你就是龙来了也要给老夫盘着,舒烯炜又道:“不知天鸣盟主,来本宗是游山玩水还是有其他事情相商?”M..coM
“久闻宣道宗是一门古老宗门,今日本盟主来,一是想和舒宗主聊聊当前形势;再者想参观下贵宗在啸扬城久经不倒之圣地。”
“宣扬宗也是啸扬城各大势力推让,给出的不倒翁之称,也没有好参观的,再者讲如今啸扬城形势,你天鸣盟最有发言权,也是贵盟一手操作的结果。”
“舒宗主,实在过谦了,但有很多古训古语讲的:黄昏已过,黎明不远;识时务为俊杰;一代新人换旧人什么的,本盟主也不知这些古语是否适合啸扬城如今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