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又从庄主位置响起:“本祖宗今日看不惯你们的行事风格,特意从上面下来惩治你们这些不孝子孙。”
“你是谁?在那里装神扮鬼。”一位太上长老又朝着身边的老者道:“孔兄,用神识将那心跳的声音控制,联手灭杀他。”
“这一群不孝子孙竟然想打祖宗,不知死活的家伙。”
“去你娘的,敢来富成山庄戏耍老夫。”
那太上长老厉声吼着,施展战域将那庄主宝座给罩住,朝域内那心跳的声音之处展开凌利的攻伐。
但,他的战域刚困住那座椅之时,就感觉一股奇寒在侵蚀他的战战域,神识和反应顿时陷入缓慢状态。
他施展木系法则,浑身一震,那神识瞬间恢复正常,重新对那座椅劈出一掌,只听见‘啪’的一声,那张座椅四分五裂。
这时神识传来一道危险反应,瞬息避开脑袋,一道剑气从他耳朵边而过,一阵疼痛突然传来,一只耳朵被这剑气削掉了。
这老家伙瞬息急退一丈外,满脸惊愕的望着那堂首方向。
而另一姓孔的正挥拳攻击那暗中心跳之处,忽然手腕一凉,那猛力攻出的拳劲突然消失一干二净,反而看到手腕之处激射出一道血箭。
这怎么回事?
一愣之后,才感觉那断腕之处传来剧烈疼痛感,自己的右拳与手腕已经分家了。
那孔姓老者赶紧左手成指往右肩猛点几下,止住激射而出的血箭,面色惊恐的朝那心跳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快来人呀,有人闯议事堂了。”
那掉了耳朵的太上长老,又见到这一幕之时,那声音如杀猪般响响彻在大堂,响彻在富成山庄内。
“你俩小辈,下次再这样对老祖宗动手动脚的,小心脑袋搬家,这次是小惩戒一下,还不跪下谢恩?”
靠近议事堂的太上长老闻声‘咻咻咻’破空声掠来,只见见议事堂上俩人惨状,没有看见任何人影。
“王兄,孔兄,这是怎么回事?”
“那……那……”那王姓太上长老指了指李源鸣所站的地方,手指又飞速的朝议事大堂外指着道:“他跑了。”
“跟我追。”
那追来的老者用神识也探到一股微风从身边闪电穿过,消失在议事堂大门之外。
于是是七名老家伙全力追赶在前面逃窜的那颗心跳的声音,刚才追赶时所造成的声音已经遮盖了,那颗心跳的声音,追着追着就失去了踪影,只能叹息回庄。
本来想将这这些老家伙给暴揍一顿,觉得没有必要,毕竟在这弱食强食的江湖争斗中,都是以成败论英雄,从来也不会以好人论出现。
给富成山庄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后日的邀请家主必须到场,否则到时将没有情面可讲,也就是说先礼后兵。
既然这顾少倾和费振宇在两交界去商议事情,那今日顺便去看看他俩的谁更腹黑,也便将来使用之时留点手段。
经过一个时辰的赶路,终于来到绿水山庄和富成山庄交界处。
由于都是商谈解决问题,双方都在要求的时间到达地方,交界处的一座凉亭,那亭里只有顾少倾和费振宇,双方长老各退二丈外。
不怕死的李源鸣,仗着隐身和隐匿武者气息悄悄摸到十丈外通过神识来探听两个家伙具体谈那些。
“哈哈,费兄,属下有摩擦很正常呀,作为庄主的就不要跟着他们胡闹,只要不突破度那就由他们闹,认为如何?”
“顾兄,你真的不知道贵庄武者的行为已经让人见人憎之地步,竟然敢到绿水山庄矿脉处,抢掳本庄的资源并且还打伤本庄武者,这已经让人忍无可忍了,这已经超越本庄红线了。”
“诶,本庄武者讲只是发生嘴角,然后双方越界产生冲突,还有像费兄讲的那么严重的事情?看来回去要好好查查,严惩那些坏了规矩的武者,给贵庄一个交代。”
“哈哈,既然今日作为庄主的你我就在这里定下一个规矩:凡是日后那方武者只要越界,杀无赦就好;讲别的没有多大意义,来点实际的。”费振宇此时强压着怒火,那笑声带着明显的不满与杀意。
“哈哈,费兄,大家都是邻居几百年了,何必为了鸡毛蒜皮小事,搞得动刀动枪的,让他人看笑话;针对您老兄反映的问题,本庄主回去一定严查,杜绝此事发生,如何?”
“规矩兄弟已经定了,希望老兄约束富成山庄的武者,不要让费某难做人,告辞。”
“您老兄也太急了,大家好久未见了,好好聊聊……”
一道声音突然从五丈外在地方传来:“两位老兄先别急走,在下替人送信,若不按信上所为,将对违者杀无赦。”
两封信笺分别射向顾少倾和费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