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金卫此时头脑一阵眩晕,趴伏在飞兽上,那飞兽也被掌劲劈成重伤,但它痛苦地嘶叫着,强撑着飞到天水宗,摔落在宗内。
天水宗众武者正在收拾着被烧毁的残局,闻着一阵阵凄惨的叫声,从远处传来,纷纷仰天张望,几个刹那间,一头黑家伙从空中摔落。
已经有长老上了飞兽查看,发现那飞兽背上躺着一个熟悉的人影,赶紧齐力挥动力量接住那摔落的飞兽。那飞兽头一歪晕死过去了。
“掌教,是掌教……”
此时众人看清飞兽背上的人影是谁了,难道掌教被鲁宾山庄武者击打成重伤?
有激动的武者纷纷操起武器高喊着,要找鲁宾山庄报仇。
那纷纷嘈杂声中,突然一道厉喝声响起:“都给老夫闭嘴,报仇,报仇,去送死呀,掌教都被人击成重伤了,你们只会在这里喧哗。”
那声音由天水宗主峰上传来,瞬息之后,几道身影出现在场中,一身穿灰色衣衫的老者,将彭金卫扶起喂给他一果颗丹药,双掌抵住后背,用掌力将这丹药快速催动药效……
另一老者给那飞兽喂了几颗丹药,让弟子拿水给这飞兽吞下。
现场众武者大气不敢出,给掌教治伤的是天水宗的太上大长老黄正华,另外几位也是太上长老,都是天水宗的顶梁柱,也是杀伐果断之人。
一刻钟后,那彭金卫醒了,一口淤血喷出,那原苍白的脸色有些红润 之色出现。
那黄正华收起那如鸡爪的双掌,对一长老道:“赶紧将掌教小心抬回大殿,将这飞兽也抬去。”
然后起身告诫在场的所有武者道:“关闭宗门,全力防御,谁若敢擅自出宗门者,杀无赦。”
然后与众太上长老,往天水宗大殿而去,他们也要等待彭金卫病情稳定后,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再做决定。
之前宗门房屋被烧,黄正华等太上长老正在修炼洞内研究怎样布置天水宗阵法,等他们出洞后,发现袭击者已经离去,只好指挥留在宗内的武者处理被烧毁的房屋,等待掌教回来。
……
一统势力的先锋队,本来没想过要将彭金卫击成重伤,他们去将洛阳宗烧毁房屋后,邹子行和那武者故技重施引着天水宗掌教施定邦引到鲁宾山庄时,见那刚离开的彭金卫现起歹意。
只能讲今夜彭金卫该一大劫。
那洛阳宗一众武者又追至鲁宾山庄,由于天色已有发白,方镇松没有启动防御大阵,让邹子行两人窜进山庄,往天水宗方向逃窜。
方镇松正要率人追击,发现后面的洛阳宗武者追至鲁宾山庄,只能停下应付。
那洛阳宗武者情绪更加激动,追进鲁宾山主庄后就是砍杀,让鲁宾山庄武者奋力抵抗。
方镇松见状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道:“住手。”
挥剑将那洛阳宗武者给击退,朝着后面压阵的施定邦冲来厉声喝问道:“施定邦,你要干什么?”
“方镇松,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知道。”
施定邦怒气冲天的持剑朝着方镇松攻击而来,丝毫没有商量余地。
方镇枪更加怒了,今夜真他娘的见鬼了,一来刚走,一个又上门来,那就来了吧,不打一架,这口怨气不消。
于是持剑朝施定邦还击而来,俩人都是王境三重修为境界,战力不分上下,对战胶着。那些乱战的武者,见自家掌教或庄主在激战,先弃下对手,纷纷持器观战,只要谁家主事者赢了,那道理就在赢的这一边。
俩人都在气头上,但都是掌教,激战四五十招后,见场上一片平静,只有俩人在交战,那股怒火也随之慢慢消散,之后双方停手。
“方镇松,给个解释,那两行凶武者是不是鲁宾山庄的?”施定邦脸色仍有怒气质问道。
“施兄,你们未来之时,方某刚和彭兄也在这里解释这问题,他刚走你们又来,方某的防御大阵还未重启,就让他窜入。”方镇松解释道。
“真的?”施定邦疑惑道。
“难道还有假的?若不是你纠缠不休,方某和众长老早追逐那凶徒去了。”方镇松没好气道。
“你……这只是你片面之词,那我们去天水宗找彭兄当面对质。”施定邦还是不相信方镇松的言语,质疑道。
“去就去,谁怕谁。”
方镇松也被这愣头愣脑的施定邦给气糊涂了,转念一想,这也是证明鲁宾山庄清白的时候。
鲁宾山庄武者再也不敢大意,重新启动防御阵,带领慕容承合随施定邦往几百里外的天水宗而去。
那皎洁的月光慢悠悠收敛,那满天星斗悄悄隐去,换来东边那一黄色的云霞,那云霞由黄色渲染成一团团通红的天河,那一轮红日像害羞的姑娘慢慢地掀起一道道门帘,显露于众人眼前。
那天水宗得益于宗门山脚下那条湍急的河流,那河流此刻被天边红霞映照出红波荡漾,那河流就像一条长长的彩带,自西向东盘绕在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