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无锋的黄金锏在沈逸手里舞地虎虎生风,或敲在头上,或扫在身上,短短功夫,便有十几名府兵飞了出去,或死或伤,无一好过。
凄惨者,脑袋被敲个大洞,红的黄的流一地无药可救,轻的也是断了骨头,再起不能。
锏的分量重,非力大之人不能运用自如,杀伤力十分可观,即使隔着盔甲也能将人活活砸死。
技法上,与刀法剑法接近,历经老岳丈魔鬼训练的沈逸,对付这些没上过战场的杂鱼府兵,不要太轻松。
剩下的几名府兵顿时大惊,本以为就算是曾经的都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好虎架不住狼多么,还是个文职官。
可这几招下来,他们这一群狼,就不剩下几只了。
剩下几人对视一眼,一点头,全力向沈逸围攻而去。
沈逸不以为意,黄金锏舞地密不透风,刀枪棍棒袭来被他全部挡下。
一轮攻击未得手,众人正要合力再打,面前的沈逸却脚下一蹬,整个人高高跃起,身子一旋,空中连续蹬出数脚,印在剩下的几名府兵胸膛上。
“嘭、嘭...”
几声大响之后,数名府兵全都抛飞而出,砸落在地,同一时间,沈逸也轻飘飘地落地,呼吸依然平畅,似是毫不费力。
襄国公,直接愣在了原地。
只是片刻的功夫,带来的府兵全都倒在了他的身边,捂着各个部位,在地上打滚哀嚎,更有甚者已是没了呼吸。
而沈逸依然一点事都没有,甚至都没人碰到他。
“叮铃”
声音让襄国公身子不自觉的一抖,定睛一看,沈逸脚勾起一柄落在地上的剑,踢到了他身前。
抬头再看,沈逸也正看着他,轻笑道:“怎么样,你要不要也试试?听说任家也是功勋世家,是靠战功起家的。”
襄国公闻言一滞,虽然事实如此,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凭他现在一身老骨头,怎么会是沈逸的对手,岂不见这么多府兵被沈逸短短时间内就解决了?
“不打?”沈逸见襄国公愣在原地,便笑着道:“若是不出手,那我就打了。”
“你!...”襄国公顿时气急,怒指沈逸道:“你以为天下没人治的了你了吗!”
“我倒没有狂妄到这种地步,”沈逸笑了笑,随后脸色冷了下来道:“但我知道,凭你,还没那资格!”
说罢,沈逸抡圆了黄金锏,一锏敲在襄国公身侧!
“小友!”苏乾顿时大惊,赶忙从府门前跑下来。
一锏下去,襄国公顿时惨呼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身侧嚎叫不止。
然而沈逸对苏乾的叫声充耳未闻,处处避着致命处,一锏接着又是一锏。
“这一锏,打你养了个败类,葬送忠烈性命!”
“这一锏,打你目无法度,袭击命官!”
“这一锏,打你任家为富不仁,丧尽天良!”
“这一锏...随便吧!”
一边打,襄国公一边艰难地挪动身子往街道上爬,沈逸就一直追着他,连续数锏,打的襄国公四肢尽断,看的四周的百姓目瞪口呆。
此刻的襄国公已连抱头鼠窜都做不到了,瘫在地上犹如一条断脊之犬,只剩狺狺狂吠。
苏乾堪堪赶到,一把拉住沈逸道:“小友,不能再打了!他毕竟是国公!”
沈逸的手早都放下了,笑说道:“苏大人说笑了,我这么知书达理,怎么会打死人呢。”
苏乾默然无语,前脚不刚说你没读过多少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