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穴道被点,身子无法动弹,坐在那儿一声苦笑:“这个世上的人可真是奇怪,怎么都认为我学了辟邪剑谱。我就不明白了,那辟邪剑谱厉害无比,若是我真的学会了,又岂会被你们随意抓住,而无还手之力呢?”
那人听了,冷笑了一声,道:“令狐冲,那是因为你不想在别人面前施展剑法。那辟邪剑谱毕竟是林家的,你若是贸然使用,难免会被江湖中人议论,说你偷了林家的剑谱,到时,你便无脸在江湖上立足。
“还有,你作为华山派大弟子,名气虽响,武艺却是稀松平常,若不偷学辟邪剑谱提高武功,自是难以在众师弟面前树立威信。哼,总之,你那一点小心思,别人或许不了解你,难道为师。。。。。。”
那人说到这里,却似说漏了嘴,急忙停住。将头转过去,冷冷道:“令狐冲,我劝你老实点,乖乖交出剑谱。我心情好或许还会放
了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好一个华山掌门!”令狐冲忽是仰头大笑,只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望着那人道:“师父,枉你费劲苦心将徒儿抓来,原来就是为了得到辟邪剑谱呀。不错,我是知道剑谱的下落,但徒儿绝对不会告诉你。
“嗯,好一个堂堂的华山掌门,想不到为了一本剑谱,竟然不惜亲自出手,将徒儿抓来逼问。可谓费尽心机,毫无羞耻,如此所作所为难道你就不怕叫师娘知道,说你欺压后辈,背叛师门,有辱华山先辈的名声?”
“住口!”那人听得,浑身一震,望着令狐冲,惊道:“令狐冲,你。。。。。。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背叛华山派了。。。。。。”话刚出口,顿觉失言,闭口不语。
只冷静了好一会儿,眉头微皱,又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嗯,果然不愧为华山派大弟子。不过奇怪的是,我自认这一切做得很好,没有哪里露出了破绽,你又是如何认出来的?”
令狐冲听了,微微一笑:“师父你太小瞧冲儿了,我自小在华山长大,跟随师父练习剑法,师父的武功招式又怎能瞒得过我?先前你与祖千秋比试,虽有意隐藏自己的武功,但仍是难免露出痕迹,别人或许看不出,徒儿又岂能不知。